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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幸福-《穿成女配后我和女主的白月光HE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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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魏明如離開后,穆國公才說起那日挨了魏明如一鞭子的事,聽得謝夫人是連連驚呼,急切地想要察看他的胳膊。

    他說自己無事,這點(diǎn)小傷算不了什么。戰(zhàn)場刀槍無眼,小小鞭傷他怎么會放在心上,他上心的是魏明如的人品。

    “這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我以往瞧著那孩子還算知禮懂事,沒想到居然是那等狠辣的性子。”

    如此一來,謝夫人的心中再無對魏明如的愧意,只有濃濃的不喜,還有深深的慶幸。

    魏明如一出謝夫人的院子,臉色立馬變得陰沉至極。

    眼看著快要出國公府,四下并無外人,她右手一揮,長蛇般的鞭子就甩了出去,重重甩在身邊丫頭的身上。那丫頭吃痛,又不敢喊出聲,縮著身體抱著自己拼命求饒。

    “魏姑娘想教訓(xùn)自己的下人,為何要在別人的府中動手?”

    冰玉相擊的聲音,透著令人膽寒的冷意。

    魏明如心下一驚,很快神色如常。

    那丫頭已經(jīng)爬起來,不停說自己走路沒看清摔了一跤,和自家姑娘無關(guān)。

    “世子爺,都是奴婢不好,是奴婢走路不小心。我家姑娘最是心善之人,她方才是想扶奴婢,絕對不是你想的那樣。”

    白衣重雪的男子立在假山邊,容色淡淡。艷陽生出無數(shù)的光影,在他寒玉般的臉上照映出如畫的潤澤。

    魏明如目光定在男子的臉上,眼神有一瞬間的失神。

    從小到大她就知道自己要什么,堂堂正正的身份,榮耀尊貴的地位,以及令人羨慕的親事。為此她從不與蘭夫人親近,哪怕蘭夫人是她真正血親上的祖母。

    她知道祖父才是盛國公府真正的主子,所以她自小就喜歡跟著祖父。祖父喜歡習(xí)武之人,她就刻苦習(xí)武。祖父對嫡祖母念念不忘,她就投其所好。

    父親無用,母親無能,她只能靠自己。這些年來,她一步步走到今天。練了一身的好武藝,還得到祖父的偏愛。

    武舉過后,所有的一切都會如愿,包括眼前容貌絕色的男人。

    謝世子身子弱,是娘胎里帶出的心疾。這些年雖然調(diào)養(yǎng)得當(dāng),但卻不能繼承穆國公的衣缽。他們大酈三公皆是以武起家,祖父說穆國公骨子里最是重武。眼看著唯一的獨(dú)子無法延續(xù)謝家的風(fēng)骨,她相信穆國公比誰都希望有一個(gè)習(xí)武的兒媳,將來誕下健康且有習(xí)武天資的孫輩。

    放眼京中,再也不可能有比她更適合的人選。

    何況兩家淵源如此之深,還有聯(lián)姻之約。

    “這么熱的天,世子爺怎么不在屋中歇息?你身子最是要緊,平日里應(yīng)該更加注意才是。”

    “我的身體我自己當(dāng)然會注意,不勞魏姑娘費(fèi)心。魏姑娘想教訓(xùn)自己的丫頭,還請回到自己府上再動手,莫要臟了我謝家的地。”

    “在世子眼里,難道我就是這樣的人?”魏明如比誰都知道自己這些年苦心營造的名聲有多好。

    “我眼里沒有魏姑娘。”

    魏明如一驚,她萬萬沒想到謝弗會說出這樣的話。

    為什么?是她還不夠出色嗎?眼前這位被崇學(xué)院所有人稱之為最有佛心的男人,怎么可能說出如此絕情的傷人之言?

    “謝世子是不是聽人說了什么,所以才對我心生誤解?”

    這話就差沒指名道姓說隱素的名字。

    “魏姑娘,你說的那個(gè)人,不會是我嗎?”少女清脆的聲音自假山后響起,很快出現(xiàn)在謝弗的身邊。

    一白一紅,白衣出塵,紅衣驚艷,站在一起的男女儼然是最為出塵驚艷的存在。

    “原來是傅姑娘。”魏明如瞳孔一縮,很快神色如常。“幾日不見,傅姑娘氣色更好了。”

    若是不知情的人,聽到她這般真摯的言語,還當(dāng)自己誤會了她。

    “魏姑娘還沒回答我,你剛才說的那個(gè)人是我嗎?”

    魏明如心下惱怒,恨不得一鞭子過去。如果不是姓傅的突然冒出來,他們盛國公府和穆國公府結(jié)親的事又怎么會橫生枝節(jié)。

    “傅姑娘說過嗎?”

    隱素笑了。

    這位在書中能當(dāng)上皇后的魏姑娘,果然比女主更難對付。

    “魏姑娘不提醒,我還忘了說。”她望著謝弗,語氣輕快。“你是不知道,魏姑娘想和我做姐妹,說她大度能容人,日后嫁進(jìn)謝家之后再替你納了我。”

    魏明如愕然。

    女子之間的齷齪,豈能擺到男人的面前。

    她正想著要說些什么,突然感覺到一股強(qiáng)烈的殺氣,然后她就看到隱素抱住了謝弗,對她說:“你還不快走!”

    未及細(xì)思,她下意識趕緊離開。

    等出了穆國公府后,那種突如其來的恐懼才慢慢消散。心下驚疑不定,又惱又氣,一個(gè)揮手又給了身邊的丫頭一鞭子。

    “該死的賤人!”

    她這話罵的可不是自己的丫頭,而是隱素。

    隱素只時(shí)正拉著謝弗玉骨般的手,輕輕地摩挲。

    “夫君,你的手真好看。這么好看的手,可以作畫可以彈琴,可以在紙上盡情揮灑,不要動不動就想著殺人,好不好?”

    謝弗周身的戾氣已散,眸色卻是依然幽深。

    這女人,是怕他暴露本性了嗎?

    原來這世上真有那么一個(gè)人,不懼你的不堪,不怕你的殘缺,還會處處包容你維護(hù)你,不愿你被世人所不恥。

    他從不知兩情相悅是如此幸福之事,嘗過這樣的滋味后,他如何能放手,更不允許任何人企圖破壞這一切。

    大掌反將少女的柔荑包裹,小心翼翼視若珍寶。

    良久,他眼中越發(fā)幽光如火。

    “我聽娘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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