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你可等著看她的逆天操作吧。 皇宮里把土木之敗皇帝被俘的消息封鎖起來,沒有向朝臣們公布。 但從前線敗退下來的士兵,瘡殘被體,血衣狼藉三五成群地出現(xiàn)在北京街頭上,問他們皇帝的情況,都說不知道。 如此大敗,隱瞞是根本就隱瞞不住的。 再加上有消息傳來什么皇帝為也先叫門的事情傳聞,就算大家覺得是假的,可也搞得人心惶惶。 百官會集于闕下,私相告語,愁嘆驚懼。 朝廷在開始時傾向于聽取以精通戰(zhàn)略聞名于世的徐有貞的勸告。 由于北京周圍的守軍這時已減少到不足十萬,同時大同和宣府的狀況仍吉兇未卜,他極力主張朝廷應(yīng)該南遷。 當 1127年女真人攻取宋朝的京都汴梁(開封)時,宋朝已經(jīng)這樣做了。 他以有權(quán)威的星象顯示應(yīng)該撤退的理由來支持他的論點。 有的官員已將家眷和財產(chǎn)遷往南方。 尤其是大明的精銳士卒全都死在了土木堡之地,京師哪還有能打的士卒? 根本就守不住。 到時候大家都一起當俘虜,再現(xiàn)宋徽宗等皇帝以及臣子的待遇,一塊去搞牽羊禮了。 事實證明,徐有貞的話是極大的刺痛了許多官員,咱當官好不容易過上了好日子,結(jié)果還要擔風險去給豬狗不如的瓦剌人去當奴隸,那誰能接受的了? 所以咱們先跑為上策。 待到日后再有雄兵,我們再殺回來。 在面對朱祁鎮(zhèn)葬送掉大明精銳士卒后,朝臣也并沒有信心能抵擋住瓦剌的攻勢。 許多人都覺得大明要完嘍。 什么時候吃過這種大敗,連皇帝都被俘虜了,這不是亡國之象又是什么? 但徐有貞的論據(jù)遭到兵部侍郎于謙的反駁,他義正詞嚴地指出: “言南遷者,可斬也!” “京師乃是天下根本,一動則大事去矣,獨不見宋南渡事乎!” “為今之計,速召天下勤王兵以死守之!” 由于于謙是北京的高級軍事人物(兵部尚書已在土木陣亡),他這個侍郎自動就履行尚書的職責。 所以他的言論在朝中是有分量的。 “嗯,布犁,你說他是于文明的孫子?” 朱元璋指著巨幕里那個慷慨激昂之輩,他最不愿意的就是大明出現(xiàn)南宋這種情況。 北方到了一些人的嘴里,是非常容易被舍棄的。 特別是老家在南方的官員。 “嗯。”王布犁又隨即笑道:“目前他還沒生出來呢?!? “不錯,國家危難之際,有如此臣子站出來穩(wěn)定人心,也是極好的?!? 朱棣聽著他們二人的言語,沒說話,只是記住于文明于謙祖孫的名字。 將來都是要重用的。 于謙得到朝廷的金英、興安和李永昌三個宦官以及大學士陳循、吏部尚書王直和禮部尚書韓雍的支持。 但是孫太后仍然是疑懼不決,還是宦官給他詳細的講述了大宋南遷的歷史教訓,才讓她下定決心固守北京。 如此一來宦官李永昌總算把孫太后爭取了過來。 于謙主戰(zhàn)派勝利了。 至于蠱惑人心的徐有貞等人被太監(jiān)給呵斥出大殿。 南遷之事不許再朝中出現(xiàn)。 這時明廷所面臨的形勢十分嚴重。 首先是政權(quán)機構(gòu)不完善,沒有皇帝,一批大臣也在“土木之變”中陣亡。 其次,京營精銳盡失,京師防衛(wèi)空虛。 第三,也先近在咫尺,很可能攻打北京。 一旦作出了留在北京進行抵抗的決定,大明的繼承人就成了迫切需要解決的問題。 只要皇帝在敵人手里,就只能當作他死了,如此才不會束手束腳,被也先拽著鼻子走。 大明必須有一個新皇帝登基! 以體現(xiàn)大明實現(xiàn)穩(wěn)定局勢和鼓舞軍民的天命。 由于皇帝的長子還是嬰兒,明顯的人選必然是皇弟郕王朱祁鈺。 他是皇帝的異母兄弟,在皇帝率軍親征時已被指定為監(jiān)國。 于謙等主戰(zhàn)派在朝廷爭論當中明顯地取得了優(yōu)勢,孫皇太后就立刻命郕王以監(jiān)國的身份負責政務(wù),同時皇帝一歲的兒子被立為太子。 孫太后這般做,也是不想讓皇位從朱祁鈺這里繼承走。 畢竟親孫子與別人的兒子,她還是要區(qū)分對待的。 “人人皆有私情。” 朱元璋也嘗試著飲了一口冰闊樂,忍不住感慨道:“看樣子這皇后今后也不能從小門小戶里去選,沒有一丁點決斷之意,她們要的不是大明好,而是自己的子嗣好。” “男女思維差異是很明顯的。” 王布犁對于這種事也不好說,難不成天底下真有那么多女人也會去疼愛別人的孩子? 像馬皇后這種賢后始終是少數(shù)女人。 于謙首先是調(diào)兵,南北被操軍以及備倭軍,運糧軍連帶著寧陽侯的浙兵全都趕來京師。 然后又下令通州的糧食全都搬到京師來,絕不能留給也先,為了把糧食全都運進來,立即開始撒銀子。 朱元璋沉默不語,他發(fā)現(xiàn)真到了這種危急時刻,王布犁的撒銀子確實是好使。 只要把糧食從通州運到京師二十石,就給一兩銀子,這買賣對于腳夫而言,可謂是好買賣。 就是得抓緊干。 一下子就發(fā)動了周遭的百姓,把通州糧倉里儲存的百萬石糧食全都運進來了。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