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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7 馴龍-《玻璃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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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唯一一朵被人為弄開的玫瑰,緩過來后會自動合上的。

    然后等待下一次的綻放。

    姜月遲身上的睡衣被弄的有些凌亂,尤其是裙擺和胸口附近。

    全是被揉皺的痕跡。

    她走路很艱難,雙腿分開,不敢碰在一起。

    此時打開冰箱,詢問費利克斯:“你喝水嗎?”

    男人拒絕了:“剛剛喝得夠飽了。”

    想到剛才那一幕,她臉更紅了:“抱歉,我...”

    他這副唯唯諾諾的樣子讓他覺得好笑:“抱歉什么,這是你能控制得住的?”

    費利克斯認為自己非常有必要和她好好靠譜一下性知識。

    這是生理性刺激導致的肌肉收縮,從而致使斯基恩氏腺分泌出液體。

    不排除有人能夠控制住,但顯然不是你。

    他沒穿上衣,肩上遍布數(shù)道抓痕,頭發(fā)也被處在情不自禁中的愛麗絲給抓扯到有些凌亂。潔癖嚴重的費利克斯卻并沒有將它們重新理順。顯然他也想將這些愛麗絲情動時留下的痕跡保存下來。

    那塊干凈的毛巾搭在他的肩上,他只穿了一條褲子。

    黑色的長褲,皮帶早就抽了出來。他用來恐嚇愛麗絲,說要用它抽她的屁股。

    愛麗絲嚇的一直躲,身體收縮,肌肉痙攣,雙重刺激下。

    雖然很羞于承認,但她差點爽死在他懷里。

    長褲松松垮垮的掛在他的腰上,甚至能看見若隱若現(xiàn)的人魚線。

    東西方的生理構造優(yōu)點在他身上得到了完美的融合,身材高大,各方面的硬件條件都非常優(yōu)越,的確又大又硬。

    當然,這里指的是肌肉。

    不過如果想歪了,也...也確實。

    沒有難聞的體味和茂盛的體毛是最符合姜月遲心意的。

    大學時米蘭達曾帶她去看過一場橄欖球比賽,當時的替補是米蘭達的男朋友。米蘭達想將那個主力隊員介紹給愛麗絲,因為對方明顯對東方女性存在著一種特別的偏愛。

    他雖然是個土生土長的本地白男,但對中國文化非常熱愛,中文說的很流暢,雖然仍舊存在著一些口音。

    但這也很正常。

    最起碼基本的交流是完全能夠做到的。

    當時的姜月遲和費利克斯已經(jīng)保持肉-體關系長達半年,她不敢做出任何背叛費利克斯的事情。

    他是一個非常可怕的男人,同時他也是自己當時唯一的依靠。

    無論是被他報復還是被他拋棄,都不是當時的姜月遲所能夠承受得了的。

    她甚至連學費都是他出的。

    可米蘭達又是她出國后認識的第一個,也是唯一一個朋友。她不敢直接拒絕她的好意,于是想著見一面,到時候再說不合適。

    結果對方比賽結束之后直接來找她,距離很遠姜月遲就聞到了那股汗臭味夾雜著一股刺鼻的孜然味。

    她覺得自己仿佛置身在四十度的盛夏夜晚,滿是男人的燒烤攤旁。

    她找了借口去洗手間,推開第一個格子門就開始吐。

    那天晚上費利克斯罕見地來了她的住所,或許是剛結束一段時間的工作,來找她緩解疲憊。

    姜月遲抱著他,保持著女上的姿勢,將臉埋進他的懷里。

    終于從惡臭難聞的夏天來到了清冽干凈的冬天。

    真好。

    真好啊。

    這樣的想法一直持續(xù)到了現(xiàn)在。

    姜月遲喜歡聞費利克斯身上的氣息,他不噴香水,但他身上永遠都帶著讓人念念不忘的巴西紅木味。

    她再次將目光移回到他的身上。

    他單手插放長褲口袋之中,另一只手拿著牙刷正在刷牙。

    想清楚他刷牙的原因,姜月遲的臉更紅了。

    當然,害羞也無法阻止她欣賞他的□□。

    他好像又強壯了一些,肌肉的輪廓更加明顯了,估計連胸圍也漲了。

    嗯...很適合哺乳。

    喂養(yǎng)她。

    這個天馬行空的想法嚇了她一跳,她怎么能如此想呢。

    相比他寬厚的肩背而言,他的腰顯得十分緊窄有力。

    他側身看她,鯊魚肌受他此刻的動作,微微緊繃,線條更加明顯。

    每一寸肌肉,每一處線條都蘊藏著無窮無盡的力量感和性張力。

    好在她剛才已經(jīng)被‘喂飽’了。

    否則她一定會被現(xiàn)在的他給引誘。

    姜月遲突然開口問他:“你的錢包在哪里?”

    “外套口袋。”他并沒有問她要拿他的錢包做什么,她要什么都可以。哪怕現(xiàn)在要跪下來給他口,他也能立刻脫下褲子。

    說起來。

    他的視線落在愛麗絲的嘴唇上。

    這張柔軟的嘴唇,他已經(jīng)很久沒有體驗過被她親口含住的感覺了。

    □*□

    總是干嘔,生理性眼淚流了滿臉,還會發(fā)出嗚咽嗚咽的細小聲音。

    像小動物。

    他倒是懷念那個時候。

    乖巧又膽小的愛麗絲,動不動就紅眼睛,紅鼻頭的。被他隨口恐嚇兩句就嚇的全身顫抖,然后更賣力的伺候他。

    但他也不忍心再看到那個時候的愛麗絲了。

    是憐憫嗎?

    他不確定。

    總之,只要想到那個可憐的愛麗絲,他就會想回到那個時候,將東西從她口中拔出來,然后換上一個更柔軟,更溫柔的東西。

    譬如,一顆糖,一個吻。

    愛麗絲。

    他那時候應該對她更好一些的。

    他發(fā)現(xiàn)自己近來越發(fā)容易心軟了,還總是想起曾經(jīng)的一些事情。

    姜月遲拿他的錢包僅僅只是為了將自己的照片放進去,那是一張證件照。她笑瞇瞇的說:“這樣就能證明你是我的人了。”

    他的指尖莫名地顫動了一下,但也僅僅只是一瞬而已。

    “放一張照片就能證明我是你的人?那我未免也太容易得到了。”

    他將錢包拿過來,翻看里面那張照片。

    是一張自拍,應該不是現(xiàn)在的愛麗絲。臉上的肉明顯更多,齊劉海,娃娃頭短發(fā)。穿著一件簡便的運動裝。

    看著像是中國校服。

    姜月遲告訴他;“這是高中時的我。”

    他的手指從照片中的那張臉上輕輕摸過去:“很蠢。”

    “這是我最聰明的時候。”她為自己辯解,“我經(jīng)常考全校前十。”

    話說完她就有些后悔。在費利克斯這個天才面前顯擺成績似乎有些自取其辱。

    好在對方并沒有說什么,而是將照片放回去,合上錢夾,重新放回外套口袋。

    姜月遲想,他的錢包里最廉價的大概就是自己那張自拍了。

    但。

    她覺得自己近來的臉皮越發(fā)厚了。

    她居然認為,最昂貴的同樣也是自己的那張自拍。

    就算整個錢包,包括里面的所有卡和證件掉了,他都不會在意。

    他唯一在意的只會是她的照片。

    ——姜月遲,你不能這樣想,太自戀了。

    她試圖在心里罵醒自己。

    晚上的公寓無比安靜,除了偶爾能聽見隔壁劣質音響發(fā)出的聲音。

    “你對美國印象不好,是因為我嗎?”

    男人突如其來的一個問題將她問住。

    “還好吧。”她撓了撓頭,“我對這邊沒什么不好的印象。”

    費利克斯喉間溢出一陣冷笑。

    她撓頭等于在通知別人,我要撒謊了。

    “這樣的話我曾經(jīng)問過,愛麗絲。”他低下頭,只能看見她的頭頂。

    她穿著室內拖鞋,一點跟都沒有,和他之間的身高差顯得更加懸殊。

    費利克斯不得不單手抱著她,將她放在島臺上,讓她坐在上面。

    哪怕如此,他仍舊需要低頭才能看清她。

    他的手分別按放在她的左右兩側,若是從后往前看,甚至看不見她。

    費利克斯高大挺拔的身材將她遮的密不透風。屬于他的氣息也是,完全的將她纏繞包裹。

    “你愿意留在美國嗎?”

    她搖頭:“我的家不在這里。”

    他的語氣很平常:“我的房產(chǎn)很多,你想在哪里安家都行。”

    姜月遲認為,費利克斯根本不理解家的含義。

    家不是空洞的房子。

    不是富麗堂皇卻冰冷的莊園,更不是放滿情趣用品的房間。

    費利克斯永遠都不會明白這一點的。

    他永遠將自己放在第一位。

    為了他的個人利益,他可以舍棄掉一切,他的家族,他的家人,他并不存在的人性,更何況是她。

    “我不會留在這邊,等我畢業(yè)我就會回到中國。”

    這一次和上一次不同了,她不需要藏著掖著,將自己要回國的念頭藏起來。

    她并不避諱告訴他一切,她的想法。

    反正他留不住她。

    他要怎么留住她呢,綁住她,困住她?

    她堅信費利克斯不會這么做。

    百無禁忌的上位者,或許也出現(xiàn)了讓他害怕的東西。

    害怕她不喜歡他。

    這個話題到此為止,誰都沒有將它繼續(xù)下去。因為深知現(xiàn)在討論不出一個答案來。

    由于房門沒關攏,那條杜賓犬跑了出來。

    距離上次陸巖將它送給自己,已經(jīng)過去很長一段時間了。

    它的體型也從幼犬長到中型犬,再過段時間應該會變得更大。

    平時看到陌生人很兇的小狗,此刻在看到費利克斯后,卻耷拉著尾巴,收縮進了兩腿之間。

    這是害怕和認慫的標志性動作。

    姜月遲過去拉它:“費利克斯,回你的房間去!”

    男人單手揣兜,無比平靜地詢問姜月遲:“是我聽錯了嗎,它叫什么?”

    “費......利克斯。”哪怕他的眼神再平靜,可是那種興師問罪的語氣仍舊讓姜月遲后怕,她和那條杜賓犬一樣,無條件在費利克斯面前認慫,“它是一條小公狗,我找不到更好聽的男性名字了,只有你的....我很喜歡你的名字。而且將它的名字取成你的,這樣我每一次喊它都仿佛你陪在我的身邊。費利克斯,你的工作總是很繁忙,可能今天在美國,明天就去了墨西哥,我跟不上你的步伐,只能這樣......

    她看上去好委屈:“如果你不喜歡,那我就換一個好了,換其他人的。”

    “......”

    費利克斯最后還是妥協(xié)了。

    愛麗絲知道他的爽點在哪里。

    ——她露出這副非他不可的神情來。

    他需要她需要他。

    即使知道,裝模作樣的成分占了大多數(shù)。

    算了,指望她變聰明顯然不可能。只能他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去迎合她的智力,變蠢一點。

    愛麗絲租的公寓是兩房一廳,由于每次過來他們用到的地方只有客廳和她的臥室,還有洗手間,偶爾會用到陽臺。

    至于另一間房,他還從未進去過。看到這條狗從這間房里出來,倒是引起了他的好奇心。

    他走過去,將門打開。

    姑且還算干凈。

    好在愛麗絲愛干凈這一點沒有絲毫改變。對于費利克斯這個重度潔癖來說,這是他為之欣慰的一點。

    里面有它的籠子,和像城堡一樣的狗窩,還有各種零食磨牙棒和空掉的狗盆。

    費利克斯過去的時候踢開了礙事的狗盆,杜賓犬站在外面委屈的嗚咽嗚咽直哼哼。

    偏偏又不敢上前維護自己吃飯的家伙。

    這個人類太可怕了。

    費利克斯走到柜子前,伸手打開,看見里面的東西。

    眉頭瞬間就皺了起來。

    她居然專門為它準備了一間房。

    為了一頭畜生。

    它的衣服按照顏色深淺來擺放,甚至還有配套的狗繩。一旁放著它的玩具,以及磨牙棒。她還在里面放了安神的熏香。

    桌子上的合照是愛麗絲抱著它,一人一狗坐在翠綠的草地上,它的口中咬著飛盤,尾巴纏住了她的腳踝。她摸著它的頭,另一只手上牽著狗繩,笑容寵溺地看著它。

    費利克斯關上柜門,回到她的房間。

    他這次打開了她的衣柜,臉色肉眼可見變得難看。

    他上次留在這里的衣服,此時被隨意地塞在衣柜下方。

    放在衣柜上的手,骨節(jié)用力到開始泛白。臉色倒是難看到發(fā)黑。

    他連一條狗都不如。

    偏偏這條狗還取了他的名字。

    所以,他不在的這段時間里,都是這條狗在代替他陪著愛麗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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