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一、初遇篇 “皇上,晉王爺,晉王妃她……她不小心落水了……” 一個小太監喘著氣急匆匆的跑過來,他話剛說一半,面前兩個身影就只剩了那抹明黃色的了。 仲溪午瞇著眼看著快步離去的仲夜闌,卻是未動轉頭問那個小太監:“怎么回事?” 小太監喘了口氣才說:“回皇上,方才太后娘娘和晉王妃一同在御花園里賞魚,也不知怎么地……晉王妃就掉到了池塘里?!? 仲溪午眉頭一皺,那個小太監又趕緊說:“不過并無大礙,晉王妃……自己游了上來。” 仲溪午明顯的一愣,然后擺擺手讓小太監下去,他還是沒有著急走,而且對著暗處說:“陳淵,你去查一下。” 不過一盞茶的功夫,陳淵就從暗處現身,附在仲溪午耳邊說了幾句。 仲溪午向來溫和的眼眸也有了幾分冷意:“還真是膽大妄為,成了親還不知收斂,真當這皇宮里是他們華家的天下嗎?” 甩袖離開,卻是朝著和方才仲夜闌離開相背的方向。 剛走到一所宮殿窗扉,就聽到一聲清脆的女聲響起,帶著幾分不言而威的氣勢:“荒唐,華美人莫非昏了頭了嗎?我父親為何要知道你這后宮之事?!? 腳步一頓,仲溪午停了下來閃身到一旁,同時示意跟著的高禹屏息斂聲。 接下來仲溪午就聽到屋里的那道女聲,把他宮里向來蠻橫又沒腦子的華美人堵得幾欲吐血。 “華美人既然對皇上癡心不改,那就別把心思放到其他地方,從一而終這個道理不用我來說教了吧?” 隨著聲音剛落,一陣腳步聲就傳來了,仲溪午一愣,卻下意識的側身走到了墻角拐彎處,險險躲了過去。 直到屋里再無動靜,仲溪午才回頭看著身后的高禹開口:“她們不是向來對外擺出姐妹情深的模樣嗎?你說這晉王妃是不是知道朕在這里?” 高禹低著頭眼珠轉了轉說:“奴才……不知?!? 話說的模棱兩可,仲溪午也沒有追問,沒有抓住把柄,他也就隨口一提,這種人還不值得他去費心。 “走吧,先去母后宮里?!? 二、緣起篇 酒樓里,仲溪午坐著,聽到林江回復,皺了皺眉頭:“哦?皇兄怎么會插手牧家之事?” 林江猶豫了片刻才開口:“先前牧家小姐是藏身于晉王府,才未能抓回牢獄?!? 仲溪午手指微蜷在桌面上敲了敲,片刻后才開口:“皇兄雖然易被感情之事蒙蔽,卻也并非是非不分之人,你再去查查這牧家之事是否有隱情。” 林江低頭應和,仲溪午便起身正欲起身離開,突然聽到窗戶外傳來一聲呵斥:“哪里來的死要飯的,敢擋了晉王府的馬車,不要命了嗎?” 仲溪午眉頭一皺,他向來不喜這欺壓平民的官僚作風,于是便轉了腳步往窗戶外面望去。 剛走到窗邊,就看到一抹熟悉的人影緩緩從馬車上下來。 仲溪午心里頓時有些好笑,就如此巧合嗎? 然而出乎他意料的是向來驕縱又自持身份的華淺,竟然會為一個乞丐出頭。 三言兩句就打發了滋事的商人,還讓自家侍衛帶著那乞兒去醫館,那小乞丐也似乎頗是意外,一直看著華淺離開的背影。 仲溪午勾了勾嘴角,這個華府千金做了晉王妃后倒是學聰明了,還知道大庭廣眾下拉攏民心,他只覺得這是華淺裝出來的和善寬容,畢竟之前的華淺性情可是并非如此。 仲溪午嘲諷的笑容還未露出來,就看見剛走到馬車旁的華淺,突然轉頭往他所在的窗戶看過來。 一個閃身仲溪午就躲到了窗扇后面,她怎么這么敏銳? 只到外面馬車漸行漸遠,仲溪午才又站了出來:“我怎么覺得她像是變了一個人一樣?” 林江應聲道:“應是得償所愿后,便收斂了心性。” 仲溪午手指拂過窗欞上開口:“是嗎?那可值得好好查探一番?!? 林江不曾言語,仲溪午背對著他說:“等下你把在晉王府的人挑一個伶俐點的到……她身邊。” 三、試探篇 “京城之中天子腳下,這華深還真是被華相教的不知輕重。”仲溪午重重擱下手里的茶盞,轉頭對身邊之人說,“你們向來不曾在明處露面,就下去幫那琵琶女一把,我要看看這個華深有多囂張……能惹出多大的麻煩來?!? 林江和陳淵一俯首,就翻身落到酒樓大堂中央。 “這位公子,光天化日眾目睽睽之下,強搶民女這般作為可是不太好?”林江率先開口。 華深小眼睛打量了一下,發現只有他們兩個人之后,就有了些底氣,叉著腰挺著肚子開口:“本少爺看上她,那是她的福氣,管你們什么事?不想死就別多管閑事,一邊呆著去?!? 說著華深示意自己帶的府兵去抓那個琵琶女,林江和陳淵對視一眼,都從彼此眼里看出些許鄙夷,于是片刻后幾個府兵就被丟了出去,哀嚎聲不止。 這次陳淵開了口:“我們兄弟二人最見不得這種仗勢欺人的局面,今兒個還就想自找麻煩,看你能不能從我們手里搶走人了?!? 華深躲在府兵身后,他知道了面前兩人身手不凡后就不敢輕易讓府兵前去迎戰了,只是這般灰溜溜的走也太失面子了,所以他還是嘴硬的罵罵咧咧,雙方僵持不下。 大家的注意力都被華深一群人吸引走了,角落里的仲溪午默默坐,倒是無人注意。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