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門開了!”女人的秘書最先發現, 驚喜地看向自家夫人。 雖然是為了博一個美名,但在吃了實實在在幾個小時的閉門羹,女人心底還是有幾分不悅的, 眼下見門開了, 她抖了抖衣角, 美眸深處是幾分果然如此的得意。 她的身份夠, 本身是一名國際知名小提琴家,嫁得丈夫又是o洲老錢家族的繼承人,如今自己更是在多國經營著幾家大畫廊,女人的確有自信的資本, 所以她篤定這場戲絕對不會是獨角戲。 盛寶來之前已經提前和任家打過電話了, 不然時間上碰不準,她就沒有飯吃了。 兩個小時前,聽到妻子在和盛寶打電話,任敏行從畫室里探出頭, 裝作不經意地輕咳兩聲。 “干嘛?”任敏行的妻子張銘也是一名大學老師,氣質溫婉含蓄, 但實則私底下脾氣性格很是直率,還有一點重要的是,她的手藝超級好。 她剛才見是盛寶的電話, 便故意站在丈夫的畫室門口打, 果不其然, 這邊電話才掛, 那人就忍不住了。 “沒事, 就是今天中午想吃點辣的了。”任敏行是個不太會撒謊的人, 這會兒看天看地就是不看他老婆, 任誰都看得出貓膩。 “辣的?”張銘沒好氣兒地嗔了丈夫一眼, “我聽你剛才還咳嗽呢,別吃辣的了,今天中午白菜燉豆腐吧。” “哎哎,別呀,那多清淡啊,也不下酒的。”任敏行一看老婆這么說,連忙從畫室里出來,摟著張教授的腰,嘿嘿一笑,“媳婦兒,再給整點花生米唄,拍黃瓜也給安排安排,我打下手,你放心。” “你呀你!”張銘扭過身,點著丈夫的鼻子說,“跟個小孩子鬧脾氣似的,明明聽到大寶來,高興的不得了。” “我高興,我有什么好高興的?”任敏行死鴨子嘴硬,“我是她老師,按理來說她該年年來家里拜訪,哪有她這樣的,一出國好幾年不帶回來的。” 張銘撇撇嘴,懶得搭理這個人,轉身想去廚房準備菜,走到一半,越想越氣,“你要這么說,大寶跟我這兒師生關系更加親近,我跟你說,任敏行,你一會兒要是看到大寶還是這副樣子,今天中午就我陪你喝!” 任敏行聽到老婆放的狠話,渾身一哆嗦,趕忙舉起手討饒道:“我肯定不刺她!” 開玩笑,讓張教授上酒桌,那就是在場沒人能醒著下桌了。 “對了,門口那女的還沒走?”任敏行正要去小倉庫拿菜,忽然想到了門外那人,問道。 “沒走呢。”張銘此時已經進了廚房,聽到任敏行的話,漫不經心地把菜刀往案板上一放,刀尖深深地插入其中,“也是個自不量力的。” 任敏行張張嘴,看一眼案板,再看一眼自己的小身板,明智地選擇閉嘴。 他老婆別看外表柔柔弱弱的,其實人家是體大老師;這也就算了,關鍵她是教武術的,盛大寶最開始學武術就是跟著張教授。 盛寶在國外恢復身體后,想要重新拾起過往的功夫,特意把張教授接過去一段時間。獨守空房一守就是半年的任敏行那段時間沒少打國際長途過去關心(罵)自己的好學生。 也是因為這半年,張教授比旁人多知道不少東西,比如洛克家族。 所以,今天外面那女人一上門,張銘二話不說,咔嚓把門關了,還美其名曰,任教授還在睡覺,起床氣大,改天再來吧。 任早睡早起莫名背鍋敏行:“……”老婆說得都對,他現在是不是不應該在畫室,而是在被窩? 不過心里嘀咕歸嘀咕,任敏行進廚房幫忙那是一點也不含糊,處理起食材來,那架勢一看就是專業的。 但他干活也沒閑著,估摸著時間差不多了之后,就開始頻頻看表。 “呆不住你就出去接接孩子。”張銘夫婦比盛寶大個十幾歲,因著師生的情誼,他們老覺得盛寶還是那個小孩子。 “咳咳,我為啥要去接她啊?三十多歲的人!” 張銘看著一邊說話,一邊往門口踱步的丈夫,翻了個白眼,隨手把跟前的大蔥扔向了任敏行。 腿上傳來一陣火辣辣痛感的任敏行:“……老婆,我去接接大寶。” “去吧。”張教授最不慣任教授的臭毛病。 任教授不敢傲嬌,一瘸一拐地往門口走,剛一打開門,大寶沒看見,門口停著的那車上下來一個西裝革履的年輕男人,小跑著繞到后面,打開車門。 任敏行:“……”后面那人是沒手嗎? 女人,也就是菲爾洛克的妻子陳艾琳,朝著任敏行的方向微微點頭,細白修長的腿從車內邁出,可人還沒有站穩,任敏行已經一瘸一拐地繞過了她。 陳艾琳臉色一滯,繼而猛地扭身朝任敏行走去的方向看過去,當看到他走向那兩個女人,甚至看似面帶嫌棄,實則親昵自然地和對方說話時,胸口騰然升起一股怒火。 她在門口等了幾個小時,顯然是有所圖的,但不等于她一直都是心平氣和的。 陳艾琳養尊處優這么多年,這次要不是為了能夠接著任敏行的名氣,一舉打響華國第一家畫廊的名聲,她是不會來受這個窩囊氣的。 受氣就算了,關建人害怕比較,尤其她幾分鐘前還在心底嘲笑過盛寶兩人,雖然沒人聽見,但也足以讓她怒火翻騰了。 “任先生,我在門口等了您三個小時,華國素來是禮儀之邦,您這番作態不太好吧?” 盛寶走過來時,耳邊恰好傳入了這句話,她有些詫異地扭過頭,待看清對方長相后,面不改色地側過身,把任敏行推到了前面。 “老師,找您的。” 老師?!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