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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83章 滿滿的希望-《四合院:獵人開局,槍指賈張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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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春末的雨總是纏纏綿綿的,下了整整三天,院角的青苔都喝飽了水,在石階上蔓延得越發蔥郁。槐花趴在窗邊,看著雨絲斜斜地織著,手里的畫筆在畫紙上勾勒出雨簾的模樣。畫夾里夾著片去年的槐樹葉,已經泛黃發脆,卻還帶著淡淡的香。

    “發啥呆呢?”傻柱端著碗姜湯走進來,粗瓷碗邊冒著白汽,“喝點暖暖身子,看你這手涼的。”他把碗放在窗臺上,瞥見畫紙上的雨景,“這雨畫得像,就是缺了點啥。”槐花抬頭問:“缺啥?”傻柱指著院門口,“缺三大爺那把破傘,他昨兒冒雨去看向日葵,傘骨都折了兩根,現在還晾在繩上呢。”

    槐花“噗嗤”笑了,趕緊在畫紙上添了把歪歪扭扭的傘,傘下畫個蹲在地里的小老頭,手里還攥著卷尺。傻柱湊過來看,摸著下巴點頭:“像,太像了,連他那眼鏡滑到鼻尖上的樣都畫出來了。”

    院外傳來三大爺的咳嗽聲,他裹著件舊棉襖,正踮著腳往向日葵地里瞅。“這雨再下,花盤該爛了,”他對著雨簾念叨,“我算過,連續降雨超過七十二小時,向日葵的腐爛率會上升百分之十五,得想個法擋擋。”張奶奶從屋里出來,手里拿著塊塑料布:“別念叨了,搭個棚子吧,傻柱,搭把手。”

    傻柱應聲出去,和三大爺一起找竹竿,塑料布在雨里展開,像面巨大的白旗。槐花舉著畫夾站在屋檐下,把這場景畫下來:傻柱舉著竹竿,三大爺拽著塑料布的邊角,雨珠在塑料布上滾成小水珠,亮晶晶的。許大茂舉著相機從屋里沖出來,鏡頭上裹著層塑料袋:“家人們看這雨中搶險!為了向日葵,咱院的男人們也是拼了!”他腳下一滑,“哎喲”一聲摔在泥里,相機舉得老高,還不忘喊:“別停,繼續拍!”

    中午雨小了些,灶房里飄出排骨燉藕的香。張奶奶把砂鍋端上桌,排骨的油花浮在湯面上,藕塊粉粉的。“多喝點湯,驅驅寒,”她給每個人盛了碗,“許大茂,摔疼了沒?給你多舀塊排骨。”許大茂齜牙咧嘴地揉著膝蓋,接過碗卻先舉到鏡頭前:“家人們看這排骨湯!雨天才有的暖,張奶奶的秘方,藕是村口老李頭家的,粉得能拉絲!”

    小寶和弟弟趴在窗邊,看著院里的水洼,手里攥著紙船。“等雨停了,咱去放紙船吧,”小寶說,“我做了個帶帆的。”弟弟點頭,從兜里掏出片槐樹葉:“我這船有槳。”槐花聽見,在畫紙上添了兩只紙船,一只掛著片小布帆,一只插著槐樹葉當槳。

    下午雨停了,太陽從云里鉆出來,院里的水洼映著藍天,像塊塊碎鏡子。三大爺趕緊拆了塑料布,蹲在地里檢查花盤:“還好,沒爛,我就說我的計算不會錯。”傻柱在院里劈柴,潮濕的木柴冒出白汽,斧頭落下的聲音悶悶的。張奶奶把被褥抱出來晾,繩子上掛滿了花花綠綠的被單,風一吹,像群跳舞的蝴蝶。

    槐花坐在石桌上,給上午的畫上色。塑料布涂成白色,雨簾用了淡藍色,三大爺的棉襖是灰撲撲的,傻柱的褲腳沾著泥,涂成深褐色。許大茂湊過來,指著畫里摔在泥里的自己:“把我畫得帥點,至少把泥水從頭發上擦掉。”槐花笑著給他改了改,擦掉了頭發上的泥點,卻在他鼻尖加了個小泥點。

    傍晚,天邊掛起道彩虹,橫跨在院外的田埂上。小寶和弟弟舉著紙船沖進雨洼,紙船在水里晃晃悠悠地漂,槐樹葉做的槳在水面劃出細波紋。三大爺搬了個小馬扎坐在門口,數著彩虹的顏色:“紅、橙、黃、綠、藍、靛、紫,七道,不多不少,我年輕時候聽人說,看見彩虹能交好運。”

    傻柱站在彩虹底下,給向日葵澆水,水珠在葉尖發亮,像掛著串小珍珠。槐花舉著畫夾,把彩虹、澆水的傻柱、數顏色的三大爺、放紙船的孩子都畫進畫里,最后在角落添了只淋濕的麻雀,正抖著翅膀梳理羽毛。

    夜里,三大爺的算盤響了半宿,最后在本子上記下:“降雨三天,搭棚子用塑料布一塊(成本三塊),排骨一斤半(十五塊),損失向日葵零(幸甚),總收入:彩虹一道(無價)。”他把本子合上,對著窗外的月亮笑了,覺得這賬算得比任何時候都明白。

    張奶奶在燈下縫補傻柱的袖口,磨破的地方用補丁補成了個小太陽的形狀。“明天該曬麥子了,”她對旁邊納鞋底的槐花說,“你小時候最愛在麥堆上打滾,弄得滿身麥芒。”槐花笑著點頭,針尖在布面上扎出細密的小孔,像撒了把星星。

    傻柱在院里翻曬被淋濕的柴火,木柴堆成小山,他抓起一把聞了聞,帶著股潮濕的草木香。許大茂舉著相機拍星空,雨后的星星格外亮,鏡頭里的銀河像條發光的帶子。“家人們,”他輕聲說,“看見這星星沒?跟咱院的日子一樣,雨過天晴,總會亮起來的。”

    第二天一早,院里的水洼干了,只剩下圈淡淡的泥印。槐花背著畫夾去曬谷場,麥秸在陽光下泛著金,幾個老人坐在石碾上聊天,手里的蒲扇搖出慢悠悠的風。她找了個草垛坐下,畫里的石碾上,三大爺正跟人爭論著什么,手里比劃著,像在算賬。

    傻柱推著獨輪車來運麥子,車斗里的麥粒晃出細碎的光。他看見槐花,喊了聲:“中午回院吃麥飯,張奶奶蒸的,放了新蒜。”槐花點頭,畫里的獨輪車旁,多了只跟著跑的小狗,是隔壁劉嬸家的大黃,總愛跟著傻柱蹭吃的。

    曬谷場的角落里,小寶和弟弟在玩彈弓,瞄準遠處的麻雀。麻雀飛了,卻驚起只螞蚱,蹦蹦跳跳地落在槐花的畫紙上。她笑著把螞蚱畫下來,綠瑩瑩的,后腿蹬得老高。

    中午的麥飯香得很,新麥的清香混著蒜味,在院里飄。三大爺扒拉著碗里的麥飯,忽然說:“我算過,這畝麥子能磨八十斤面粉,夠咱院吃四個月,還能剩下二十斤換油條。”張奶奶往他碗里添了勺咸菜:“吃你的吧,換不換油條,得看我心情。”

    許大茂舉著相機拍麥飯:“家人們看這綠色食品!新麥蒸的飯,就著腌黃瓜,健康又頂飽!三大爺說這頓飯成本一塊二,性價比絕了!”他吃了口,忽然指著窗外喊:“彩虹!又出彩虹了!”

    大家跑到院里,天邊果然掛著道淡淡的彩虹,比昨天的更細,像根彩色的線。槐花舉著畫夾,把彩虹和院里的人都畫下來:傻柱舉著碗麥飯,三大爺瞇著眼看彩虹,張奶奶在收衣裳,小寶和弟弟跳著腳喊,許大茂舉著相機,鏡頭對準天空。

    她忽然覺得,這院里的日子,就像這彩虹,總在風雨后出現,不濃艷,卻足夠鮮亮,把每個平凡的日子,都染得有了滋味。

    下午,傻柱帶著孩子們去摘槐花,長桿綁著鐵鉤,一勾就是一串。雪白的槐花落在竹籃里,像堆碎雪。槐花舉著畫夾,把這場景畫下來,傻柱的影子在地上拉得老長,像個守護的巨人。

    三大爺蹲在旁邊,數著摘下來的槐花:“這籃少說有五斤,能蒸兩籠槐花飯,還能包三十個餃子,夠咱院吃兩頓。”他忽然站起來,對著太陽看了看,“四點十五分,陽光角度正好,曬槐花干最合適,水分蒸發快,還不破壞香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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