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肆是個偷窺狂-《狂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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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運是仁慈的,會給人們遺憾重來的機會。
上帝也會想看看,愛人重逢那刻,是頭腦先愛上對方,還是心跳先開始顫動。
……
港島的冬色暗淡,濃霧與繁茂的夏季沒有差別。
自從知道對面住進了個新鄰居。
許肆就開始控制不住,有意無意地拿起望遠鏡,賞景之余,總用余光注意那棟白墻灰瓦的建筑物,很多時候,卻只能看見綠意盎然的樹葉。
葛管家保持著分寸和距離觀察了幾天。
他告訴許肆。
每天到點,對面都會有人按時上門,或送餐或清掃,期間還來過一位國外的醫生,交涉來往的人員并不復雜。
那些人來的快也去的快,從來不和其他人交談。
不過,憑借著餐食的分量和清掃的頻次來看,很容易就能看出,那里確實只住了一位孤獨神秘的、不知道患有什么樣隱疾的、一直不肯出門的怪人。
而且。
像是有意吩咐過,圍欄大門還二十四小時敞開縫隙。
像是在應對突發情況,又像是在等待著誰的進入。
“應該是回國養病的華僑。”
許肆抬起望遠鏡,穿過草坪與庭院,看向遠處那扇因為距離變得模糊的白色大門,淡聲說道:
“不是什么危險的人就好,不用再特意關注了,到底是病人,如果對方有特殊情況求助,能幫就幫一下。”
“好,我會吩咐下去的。”
葛管家彎了彎腰,轉身退出書房。
微風吹的緩慢,許肆剛想將望遠鏡放下,視角里對面那棟白色的別墅有了動靜,似乎是有一只蒼白的手伸出窗戶,將原本就合上的窗簾拉的更緊閉了。
……?
這是鏡面反光,被他發現了?
還是說只是巧合?
但無論是什么情況,許肆都萌生出了一種偷窺的羞恥感。
她這是在做什么?為什么要窺探一個完全不相干病人的隱私生活?和正常的鄰居相處的分寸感有差別,她分明是在拿著望遠鏡往人家的庭院里張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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