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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七十章 好戲開始(下)-《長淵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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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為了今天的案件審理,齊安在一早之前做足了準備。

    這其中也是不可避免用了明鏡司的力量,別看現(xiàn)在的明鏡司因為沒了凌朝峰,成了拔了牙的老虎,但在許久之前凌朝峰可是將在潮許多人的把柄都捏在了手里。

    這可是一筆巨大的財富。

    而關(guān)于鐵南盧的把柄,還是凌冬告訴齊安的,原本的打算是凌冬對著鐵南盧說出這些,但勢必事后,她會被人記恨上。

    所以,這會被人記恨上的惡人由齊安來做正合適。

    因為他書院三先生的身份,倒是真沒幾個人敢動他……

    見鐵南盧的態(tài)度發(fā)生了變化,一些擁護齊家的人產(chǎn)生了質(zhì)疑:

    “這案子我看審到這里就可以了,還有什么可再審的?”

    “這位大人說的是啊!我覺得也沒什么可審理的了!”

    “我看不用審了!”

    ……

    聽聞這些言語,齊安冷笑一聲,然后看著他們惡狠狠道:“因為這案子事關(guān)重大,所以特列讓在座各位來旁聽,可是什么時候說過,各位有特列能議論這事情!”。

    齊安說這話的時候,特意用修為加持了聲音,聲音之大,振聾發(fā)聵,直擊人的心神,加之他身上還殘留著血氣,他一雙星眸炯炯,自是震得人都閉上了嘴。

    見沒有人再敢議論,齊安又看向鐵南盧道:“鐵大人……我說的是嗎?”。

    鐵南盧為了自保,只好點了點頭。

    幽王雖然疑惑鐵南盧為何態(tài)度有了大的變化,但對于齊安的話又是歇斯底里的不滿意,在他的示意下,他手下人對著齊安道:“駙馬意思是連幽王殿下都不能參與嗎?”。

    雖然在場的人都畏懼齊安,可是他這話的言外之意可是將幽王都排除了出去,要知道,依著目前情況來看,不出意外,幽王將來就會是那九五至尊,是萬萬不能得罪的。

    眾人覺得齊安此舉十分不理智。

    另外一方面,那刀疤男雖然受了重傷,但這會卻悠悠轉(zhuǎn)醒了過來。

    齊安察覺到這怪人醒了過來,然后先拋下這個案子不說,然后對著齊興國道:“對了……齊大人,你好奇不好奇這妨礙執(zhí)行我公務(wù)的人是誰派來的?”。

    齊興國卻把這一切都撇的很干凈,他冷哼一聲道:“三先生不是說審理案子的事情是那么明鏡司的事情嗎?和我有什么關(guān)系!”。

    齊安對于他的這個回答,并不感多少意外,然后又看向刀疤男道:“我知道你沒有死,所以是誰派你來的,你最好說出來?”。

    說著,齊安掌中起火,用著在藥家堡學(xué)來的控火術(shù)修復(fù)起了這個怪人身上的傷口。

    但怪人對于齊安的發(fā)問卻遲遲沒有出聲。

    但此時,齊興國心中卻是又慌又難受的。

    慌張是怕這怪人把他供出來,難受是自己培養(yǎng)這個怪人也是費了諸多心血,如今他說沒就就沒實在可惜。

    說起這怪人,齊興國的回憶到了二十年前。

    當時的他還不是什么禮部尚大人,而是齊家護國公府的長子。

    那時他代雖然未在朝廷中任什么職位,但能言善辯的才能已經(jīng)在他的身上顯現(xiàn)。而那時正值北齊皇室內(nèi)亂,北齊皇帝向大周借兵,為了探親虛實,齊興國便做了這使臣。

    一切的和談都是非常順利的,但偏偏在回來的時候在東北那邊出了事情。

    一伙盜匪出現(xiàn)將使團給劫掠,之后他為了活命,趁著夜色混亂投身到了當?shù)剡吘车霓r(nóng)戶之中。

    后來他才知道,那伙盜賊實際就是北齊的敵對叛亂勢力裝成盜匪來殺他的。

    恰巧那伙“盜賊”就一直盤踞在東北尋找著他的蹤跡。

    東北黃沙村,依一座黃土坡腳下落成。

    村子并不算大,只有著幾十戶人家,又因著四面有一片環(huán)狀黃土坡將村子阻隔其中,與外界來往甚少,村子也較為閉塞落后,算是與世隔絕。齊興國為了逃命,將自己弄得灰頭土臉就正好討到了這里。

    這一天黃昏時分,青山西方的余輝把村子映得通紅,勞作一天抗鋤頭歸家老農(nóng)身影也被拉得頎長,顯得孤孤單單。

    不過老農(nóng)看著村中裊裊升起的炊煙,齜著滿口的黃牙笑了起來,家中妻子已為他準備起了簡單的飯食,那個剛會跑路的小孫子,怕是已經(jīng)咿呀著守在家門口等他回來了。這樣的生活雖然單調(diào),但甚是快樂!

    如他這樣的人還有很多。

    而早出晚歸的人這會互相見面了,含著笑意總少不了寒暄上幾句,所以火紅的夕陽把他們身影拉得再長,映照出得也是屬于這個小村子的祥和與寧靜。但小村子的寧靜就從此刻開始即將要被打破!

    也就是在此時  從田野邊上卻冒出了一個野人,說他野是,他雖然穿著人的衣服,但披頭散發(fā),滿臉是灰,且身上的衣服被撕的一條一條的很不雅觀。

    而來人正是一路奔逃的齊興國。

    看到是個淳樸老農(nóng),他自是松了一口氣,并且向老農(nóng)開口道:“老哥……這里是何處?”。

    老農(nóng)聽他聲音,知道他是個人以后,才又微微松了一口氣道:“這里是東北東離郡涯關(guān)縣的黃沙村,這位小哥你這是……”。

    老農(nóng)聽他口音,像是永安那邊的口音,不免好奇。

    齊興國則是徹底松了一口氣,然后道:“老哥,你這有水嗎,我給你錢?!薄?

    說著,他習(xí)慣性的往自己腰間的錢袋摸去,但頓時又想起來,自己在逃命時,連滾帶爬早不知道將錢袋子遺失到了哪里?

    這讓他頓時尷尬了起來。

    老農(nóng)倒是沒說什么,解下自己腰間的水袋子道:“你這年輕人別張口錢不錢的,只是口茶而已,拿去。”。

    齊興國尷尬一笑,然后拿起水袋大口吞咽了起來,一陣酣暢淋漓后,他才意識到自己窘態(tài),對著老農(nóng)拜了一拜道:“謝了,老哥!”。

    誰知,老農(nóng)卻不樂意了道:“你這年輕人,行什么禮啊?我不信這一套,若是不嫌棄就來我家住一晚吧,誰還沒個落魄的時候?”。

    這讓齊興國心中大喜。

    便跟著老農(nóng)向他家走去,一路走過去,他發(fā)現(xiàn)村子雖小,但一路看過去都是一派祥和的景象。

    這讓奔逃了一晚的齊興國心情徹底放松平靜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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