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所有的未來之光都熄滅了,尤其是,在杜修斯拒絕他旁觀“總統(tǒng)聯(lián)盟”的晚餐之后,阿諾德 渾身上下更是充滿了一股灰敗之氣。 “上車吧,總統(tǒng)先生。”那一名五大三粗的FBI探員說道。 阿諾德看了他一眼:“直呼我的名字就好,我已經(jīng)不是總統(tǒng)了。” 說完,他自己開門上車。 不過,阿諾德上車之后,他卻意外地發(fā)現(xiàn),蘇銳就坐在后排的位置上。 “你也在這里?”阿諾德淡淡說道:“我相信,你肯定不是來看我笑話的。” 嘴上雖然這么說,可是,聽阿諾德的語氣,他鐵定認為蘇銳是以一個勝利者的姿態(tài)來看他到底有多落魄的,畢竟,這是人之常情。 “別這樣想,這樣會顯得你心胸狹窄。”蘇銳攤了攤手,說道:“在米國鬧出那么大的動靜,我當然也得配合調(diào)查。” 阿諾德自嘲地笑了笑:“不,你完全沒有配合調(diào)查的必要,三角洲部隊和聯(lián)邦調(diào)查局都快要和你穿一條褲子了,和你相比,我這個總統(tǒng),當?shù)每烧媸菈蚴〉摹!? 他對蘇銳有濃濃的怨氣,這自然是可以理解的,受了那么大的挫折,一時半會兒根本不可能走得出來。 蘇銳搖頭笑了笑:“你表面上看起來是個還算過得去的總統(tǒng),只是,一直都沒有正視過你內(nèi)心深處的欲望,否則的話,就不會把路走得那么偏了。” 沒有正視過心中的欲望? 聽了這句話,阿諾德的眼神微微一凜。 隨后,他深深地點了點頭,陷入了沉默之中。 無疑,金礦事件,就是他內(nèi)心欲望失控的最直觀表現(xiàn)了。 車子還在默默前行。 “我忽然很羨慕你。”阿諾德扭頭看了蘇銳一眼,說道:“那么年輕,卻在面對巨大利益的時候,可以保持這般冷靜。” 蘇銳搖頭笑了笑:“我都是被逼的……被你們這幫人逼的。” “你真的不考慮加入米國籍嗎?”阿諾德問道:“現(xiàn)在讓你當總統(tǒng)的呼聲很高呢。” “那個民調(diào)就是惡搞而已,況且,我是華夏人,永遠都是。”蘇銳搖了搖頭:“總統(tǒng)這位置有什么好,一點不自在,一個不留神還容易被人趕下臺。” 阿諾德臉上的肌肉微微顫了顫,但也沒有對這種話表示生氣:“我知道,你不是在嘲諷我。” “嗯,我只是闡述一個事實。”蘇銳說道:“相比較而言,我更喜歡自在的生活,而且……在米國當總統(tǒng),在某些特定的時候是一件挺扯淡的事情。” “我不是太明白這句話的意思。”阿諾德說道:“畢竟,這是很多人所向往的無上榮耀。” “在這位置上,你的所有缺點都會被無限放大,如果太隨性,就會變成小丑。”蘇銳說著,話鋒一轉,補充了一句:“當然,我不是說你。” 阿諾德倒也沒反駁,點了點頭:“嗯,我現(xiàn)在頂多算是個失敗者,距離‘小丑’還差得遠。” 開車的FBI探員覺得有點不太真實,明明之前還以一種極為激烈的方式打生打死、甚至差點引發(fā)兩國戰(zhàn)爭的兩個大佬,現(xiàn)在竟然能夠坐在車子后排,這么平和的聊著天。 這樣的氣度,換做普通人,根本做不到,恐怕一上車就直接揪著脖子掐起來了。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