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白秦川,你現(xiàn)在覺悟還來得及!”白克清的聲音明顯提高了好幾度,“你聽我一句勸!浪子回頭金不換!” 白秦川在電話那邊笑了起來,只是,白克清和蘇意都看不到,此時白秦川的笑容之中帶著一絲慘然之意:“三叔,你這句話,真的老掉牙了……”稍稍地停頓了一下,白秦川繼續(xù)說道:“三叔,保重。” 說完,他直接掛斷了電話。 此刻,躺在直升機(jī)地板上接受包扎的路寬,竟是分明看到,當(dāng)按下掛斷鍵的那一刻,從白秦川眼角有兩行清淚滑落而下。 輕輕地嘆了一口氣,路寬難得的沒有毒舌。 “你這次怎么不對我開嘲諷了?”白秦川扭頭問道。 只不過,在說話的時候,他用手背抹了一下眼淚,還吸了吸鼻子。 從此遠(yuǎn)離故土,家人朋友再難相見,前程未卜,重重迷霧,這顯然讓白秦川的心理壓力也很大。 他和從小在國外長大的賀天涯,完全是兩種類型的。 后者四海為家,早已習(xí)慣了漂泊,在賀天涯的字典里面,根本不會存在“故土難離”這四個字的。 只是,不知道當(dāng)初歐陽中石和歐陽星海被迫離開華夏的時候,有沒有類似的心情。 “三叔這次對你說什么?”路寬問道。 白秦川之前往他的傷處重重踹了一腳,讓其疼的差點(diǎn)當(dāng)場暈過去,可是,路寬對此似乎并沒有特別強(qiáng)烈的憤怒之意,甚至連不滿都沒表現(xiàn)出來。 “三叔說……浪子回頭金不換。”白秦川自嘲地笑了笑:“可是,這年頭,金子都已經(jīng)很不值錢了。” “浪子回頭金不換。”路寬輕輕地念叨了一句,眸間閃過一抹復(fù)雜的光芒,他沒有再多說什么,閉上了眼睛,看似開始閉目養(yǎng)神了。 ………… 白秦川沒多管路寬,而是坐在椅子上,看著舷窗外面的景象,表情陰沉。 當(dāng)然,這陰沉里,也透著一股憂郁的感覺。 這個時候,白秦川的手機(jī)再度響起,一看來電,卻是賀天涯。 接通之后,白秦川說道:“你這個時候打電話來,是要嘲諷我的嗎?”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