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章 酷刑拷掠 (上)-《斗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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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到了左之助勝政的許可,牛島駕車緩緩跟在了那獐頭鼠目的漢子身后,順著大街朝前緩緩走去。不過是走過了兩個街口。那在車前引路的干瘦漢子卻是朝著街邊墻角一蹲,朝著前頭街面上一個舉著串鈴賣野藥的鄉下土郎中一歪嘴:“跟他走!”
依舊是回頭低聲請示過左之助勝政,牛島方才駕車跟在了那舉著串鈴賣野藥的鄉下土郎中身后拐進了一條還算是寬敞的胡同。
都不必仔細打量,牛島只是拿眼一掃那些個在胡同里或停或走的人物,頓時便把巴掌再次揣進了自己懷里。緊緊地握住了那把已經上膛的南部式手槍!
胡同口戳著的一副餛飩挑子后邊站著的掌柜倒是在動手包著餛飩,可瞅那餛飩包得破皮露餡的模樣,哪兒還能有吃家光顧?
坐在餛飩挑子旁的小桌子邊上,三條壯漢面前倒是也都擺著一碗餛飩湯,可那餛飩湯上頭都在寒風中凝出來薄薄一層白乎乎的油花,倒是也沒瞧見那三條壯漢碰一下碗邊兒?
胡同里邊幾處院落全都大敞著院門,影壁墻前頭打橫擱著的長條凳子上坐著的幾個力巴模樣的漢子,正端著一壺熱茶慢慢啜飲。可瞧著那力巴臉上油光滿面的模樣,怎么都像是個常年衣食無憂的主兒才有的氣色?
兩幢遙遙相對的二層小樓上全都大開著窗戶,十冬臘月的天氣里任由寒風呼嘯著從窗口朝屋子里撞。雖說窗口處瞧不見個人影,可只要是有經過軍伍行的人物一瞧,那不生生就是倆居高臨下的槍眼?!
就奔著這么個步步設防的場面,只怕著胡同深處,還得另有玄機?
使勁咽了口唾沫潤潤干澀的喉嚨,牛島不禁瞧瞧把脊背朝著身后布簾靠了過去:“閣下,似乎有些......”
不等牛島說完,同樣撩起了車窗上布簾看著外邊動靜的左之助勝政已然沉聲應道:“不必擔心,這不過是那位段爺在顯擺他隱藏起來的一些東西罷了!”
低聲答應著左之助勝政,牛島狠狠地咬了咬牙,卻是不由自主地將南部式手槍的槍柄攥得更緊了些......(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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