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〇〇 漢語拼音-《逆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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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注音之事,古也有過,”魏仁浦說到:“只是朝代更迭以至大多遺失,且此事太過勞心勞力,絕非一代之功。”
柴宗訓淡淡一笑:“勞心勞力?朕倒覺得很簡單。”
魏仁浦抬頭看了他一眼,倒不敢反駁,剛剛才花一天時間把那些筆畫繁多的字給簡化,說不定他真有注音方法?
怎么可能嘛,雖說皇上的確天縱奇才,但他連圣賢書都沒讀完,那些關于注音的典籍自不會有興趣去看,怎么能給字注音出來?
“皇上,”魏仁浦說到:“此事雖說來簡單,但須好記,也需容易上手,一學就會。”
“當然了,”柴宗訓笑到:“這些基礎性的東西,自然是越簡單越好,你且將那些翰林叫來,一起廷議。”
聽說皇上要給文字注音,一群翰林興沖沖便跑到了文德殿。
能靠自身入翰林院者,無一不是飽學之士,也有人曾想過設法給文字注音,但因為難度太大而放棄。
現在皇上既然重提注音之事,當然要前來共襄盛舉。
柴宗訓也無須征求他們的意見,甚至對付他們,連九年義務教育都不需要,學前班就可以。
“眾卿且看,”柴宗訓已然將聲母和韻母寫下來掛于墻上:“這便是朕想出來的聲母和韻母,聲母是韻母前的福音,與韻母一起構成一個完整的音節。”
“譬如朕的名諱。宗訓,自嗡宗,系韻訓,宗訓。”
魏仁浦和一眾翰林如墜云霧里,不知道他在說什么。
柴宗訓有些著急,隨即又省悟過來:“哦,朕忘了你們根本不識這些字母,朕編了首歌,很容易便讓你們記住,卿等且聽朕唱來。”
“啊波次得鵝佛歌……”
柴宗訓唱完之后翰林學士馮平跟著唱了一遍:“此歌謠的確朗朗上口,好記易背。”
“這個歌謠里已然包涵了除卷舌音知吃食之外所有的聲母,而韻母也不外乎啊哦鵝意無魚組合而來,然后加了些鼻音。”
柴宗訓說到:“朕再舉個例子,譬如‘哈哈’大笑的哈,正可以用鶴和啊來拼,馮卿家不信可以試試。”
“鶴啊,鶴啊,喝啊。”馮平真的試了一下:“若發聲快一些,好像真是這樣。”
一旁的翰林承旨王僎說到:“皇上,臣記得在一本古籍上見過,聲母有五音唇音、舌音、齒音、牙音、喉音,發聲有六音,全清,全濁,次清,次濁,清,濁,未知皇上寫出來的這些發音有幾種?”
柴宗訓根本不懂王僎說的這些,不過也難不倒他:“朕之所以注音,便是要力求簡單,更容易讓人學會,聲母就不用音了吧,至于韻母,那就平聲、上聲、去聲和入聲也就夠了,頂多再加個輕聲。”
馮平拱手到:“若能去繁就簡,自是再好不過。”
柴宗訓取下聲母表:“朕暫將此表以卿等日常說話之字注音,卿等先拿回去背熟,朕再與卿等一起為所有文字注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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