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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次是有人送上門來給她修理。

    她膩了眼一臉恭敬的緋云，在沉默了片刻后，終于得出最后的結論：“不是愚笨不愚笨的問題。”

    “莫非是姐姐要準備些特別的東西？”緋云死死咬住不放，隨即，想了想，問道，“舞衣，還是舞鞋？”

    在緋云帶頭下，其余舞姬一齊鬧著要寧流歌跳舞，不知不覺地攪進了這個局子。

    “你們誰練過武？”寧流歌懶懶道。擦著緋云的肩膀，走開兩步。

    “……”緋云略微一怔。

    別的丫頭還沒聽出關竅，以為是舞蹈的“舞”，各個都說練過。

    “此武非彼舞，乃武術、武林之武。”寧流歌拈著香帕，擋在面上輕笑。

    緋云更加厲害，又笑道：“我娘家的兄長是護院，幼時也教過我一些拳腳。”她日常修煉的舞蹈，剛柔兼濟，陽剛劍舞、刀舞，她不是不會跳。

    寧流歌已經厭惡了這場舌戰，她的胡旋舞何等高貴，至今只在兩個地方跳過。像緋云之輩，她實在不愿浪費時間。

    “跳吧，跳吧。”忽然插進來一個稚嫩的童音。

    寧流歌眉峰一挑，尋聲看來。

    緋云等人亦往這邊投來疑惑的目光。

    ……雪萍剛剛站著的地方，蜷縮著一個頭扎兩根小辮兒的胖丫頭。

    “誰在那里？”緋云并不惱怒，只要是幫著起哄讓寧流歌跳舞的，此時都是她的盟友。

    那圓滾滾的身子動了動，露出圓手圓腳扁肚皮，腰上明顯纏了什么東西。

    圓臉一抬，竟是蕭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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