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8章 血與毒-《騎砍戰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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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里薩迪蘭不僅是自己不會迷路,連他的馬都不會迷路……
確實是什么樣的人養什么樣的馬。
那匹諾多馬帶著安森在幾個小時后便回到了布雷特汶,安森也再次在這里見到了領主大人。
不過,安森在見到那個神殿里的尸體后也目瞪口呆,因為僅僅一天前這個神殿里還一具尸體都沒有。
一天前,安森來了一趟布雷特汶。
他到這里來,是因為博識城的人告訴他,一年前布雷特汶有個拜蛇教的巢穴。
既然紅死病是拜蛇教的人在傳播,那么安森自然就想到拜蛇教的老巢去看看,或許能找到治療紅死病的線索。
畢竟蛇心石之類的東西也是最先從拜蛇教被發現的,很多看起來比較邪惡的東西,用在心懷惡意的人手里就是犯罪工具,而用在醫生手里說不定就能治病救人。
而且安森一直堅信,拜蛇教的人或許確實是在用紅死病挑選戰士,但肯定也具備抑制紅死病的方法。
當然,安森也知道自己身手不好不適合單獨出門。只是李昂的部隊暫時不在博識城,而在成為真正的光輝十字騎士之前,安森也不愿意指使驅疫者們做事,所以他在博識城就地招攬了一些人手。
反正只是為了去附近的布雷特汶查看一下拜蛇教曾經的地盤,找找線索,又不是為了作戰,確實也沒必要把本就人手不夠的驅疫者帶走。
當時正在找活干的朱莉亞便成了安森的臨時雇員——之前博識城被起義軍圍困,她被封在城內好幾個月,迫切的想要找個活兒混口飯吃。
再加上安森招人不查驗身份,朱莉亞這個躲躲藏藏的通緝犯也只敢找這種活兒……
安森運氣不錯,他剛到布雷特汶便遇上了一個拜蛇教的祭司——其實安森也不確定那個祭司是不是拜蛇教的,因為那個祭司是個男性,只是穿著綠色的連帽斗篷,臉上還戴著面具。
臉上那個面具倒確實像是拜蛇教的東西——那面具看起來是一條帶翅膀的蛇,大體上就是神學院中所描繪的阿茲·達哈卡的模樣。
當時那個祭司正在打開一座被封閉的神殿,并從神殿中帶出了一個看起來明顯染上了紅死病的昏迷不醒的病人。
那個病人的樣子看起來比較恐怖,全身已經浸透了血,看著已經屬于紅死病晚期了,臉上甚至還有蛇皮一般的鱗片。
遇上這種情況,誰都怕傳染上紅死病,結果安森臨時招攬的大多數護衛都跑路了,除了朱莉亞。
事實上朱莉亞之所以沒跑路,也僅僅只是因為她對拜蛇教有一種異常的仇恨——她打算干掉那個拜蛇教祭司。
那個祭司身手并不高明,但朱莉亞單打獨斗的水平也高不到哪兒去……
打斗中,朱莉亞身上沾染了那個昏迷病人的血,但糾纏了許久卻都沒能干掉那個祭司。
而安森發現,朱莉亞治隨手擦掉了身上和臉上沾染的血,但臉上沒有出現任何異常。
正常人在沾染到紅死病人身上的膿血之后,皮膚在一兩分鐘內就會出現紅斑,而朱莉亞明顯只是個正常的人類,卻一點事都沒有——這意味著那個病人身上的血不會傳染!
一個看起來明顯是紅死病晚期的病人,全身都是膿血,但卻不會傳染……而且那個祭司剛才也是直接觸碰了這個病人的。
對于安森這樣的醫生而言,找到抑制紅死病傳播的方法比什么都重要,就算染病之后仍然沒法救,但如果能找到讓它不傳染的方法,那也等同于找到了最好的良藥。
于是他趁著那個祭司在和朱莉亞糾纏,偷摸的沖向了那個病人。
而那個拜蛇教祭司在看到安森往病人跑去,似乎著急起來,隨后這個祭司招來了一個滿身蛇皮的被吞噬者,大概是準備干掉安森,然后帶著那個病人跑路。
但這時候,安森像個最英勇的騎士一樣拼命沖上去,原本沒什么戰斗力的醫生居然一腳便踹翻了那個祭司,還將那個走路不太穩當的被吞噬者也給掀翻了,隨后和朱莉亞一起拖著那個病人就往湖邊跑。
醫生的運氣確實很好,他在神殿后面的小碼頭找到了一條小船——很明顯這就是那個祭司的船。
也不知道安森在當時為什么會有那么強的爆發力,大概人的信念確實是最強大的武器。
人被搶了,連船也被搶了,那個祭司大概是被激怒了,他吹響了一根奇怪的笛子。
隨后安森便和朱莉亞便看到一大群被吞噬者從四面八方圍了過來,于是他倆趕緊劃著船從湖面跑了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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