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咳……咳咳……阿迦松,你太冒失了……如果我今天沒有趕到,如果我沒有阻止你繼續(xù)進攻,如果我們不愿舍棄角斗士兵團,那么后果是什么?你不該犯這么簡單的錯誤!” 巴克斯的營地里,馬略皇帝教訓著他麾下的大將。 “陛下,我只是想以攻代守。卡倫鹿堡曾經(jīng)被李昂占據(jù)過,難保他沒做過什么手腳……我擔心守不住。” 阿迦松老老實實的低頭解釋著。 “再怎么樣,都比野戰(zhàn)好啊……阿迦松,你總是不愿考慮戰(zhàn)爭之外的因素。卡倫鹿堡是鳳凰騎士團的駐地,如果李昂強攻卡倫鹿堡,鳳凰騎士團是會幫我們的……” 馬略皇帝有些恨鐵不成鋼的說著。 “我知道野戰(zhàn)對我們不利……但我藏住了所有鐵環(huán)百夫長,原本準備繞過戰(zhàn)場奔襲他的中軍王旗……” 阿迦松低頭輕聲說道。 “你還是不了解李昂……阿迦松,我敢保證,李昂根本就不在他的中軍營地!你太喜歡冒險了,阿迦松……咳咳咳……咳!咳!!……” 馬略皇帝說著說著,便是一陣劇烈的咳嗽。 “陛下,您趕緊躺著休息,別說話了……” 阿迦松有些慌亂,他知道馬略的病情,可這位陛下在這種時候還帶著部隊驅(qū)馬狂奔…… “呼……呼……我沒事……沒事……” 馬略撥開阿迦松試圖攙扶的手,從懷里掏出了一小塊黑乎乎的東西,掰下了一小片丟進了桌上的酒杯里,隨后連同杯中的酒水一飲而盡。 與往常一樣,馬略依然在用小爐子加熱紅酒,只不過現(xiàn)在已經(jīng)沒用鉛制的器皿了。 “陛下!這是……” 阿迦松瞪大了眼睛,慌張的壓低了音量:“這是鴉片?!” “……這確實是鴉片。” 喝完那杯加了鴉片膏的酒之后,馬略皇帝不再咳嗽,臉色看上去也紅潤了不少。 “您……” 阿迦松不知道要說什么,他兩手顫抖著,最終捂住了臉,緩緩的坐到了椅子上。 他意識到馬略皇帝的身體可能已經(jīng)支撐不了多久了,現(xiàn)在臉色潮紅的樣子,倒很像是回光返照。 “這些鴉片是醫(yī)生給我開的藥。我只能靠這個了……我的病已經(jīng)治不好了。” 馬略很淡定的看著阿迦松:“你現(xiàn)在是帝國的元帥……你不能再把自己視為一個沖鋒陷陣的將軍了,阿迦松。” “陛下,我……我們的敵人是李昂……我沒信心在謀略方面勝過他。如果我一直守在卡倫鹿堡,很可能會被困住……就像我在七岔要塞時那樣……” 阿迦松手足無措的看著馬略,低聲闡述著自己的心魔。 “既然如此,那就與他速戰(zhàn)速決吧,畢竟現(xiàn)在已經(jīng)出擊到這里了……如果對謀略沒信心,那就堂堂正正的列陣推進!” 馬略皇帝拍了拍阿迦松的肩:“我記得,以前的阿迦松一向是堅信自己能戰(zhàn)勝任何強敵的。” “如果您的身體依然健康,那我依然堅信能戰(zhàn)勝任何強敵……” 阿迦松低下頭,跪倒在馬略皇帝身前,眼里漸漸有了淚光:“可現(xiàn)在……陛下……” “哭個屁!我還沒死呢!” 馬略一拳打在阿迦松肩膀上。 這一拳毫無力道,而馬略本人卻踉蹌了一下。 阿迦松趕緊扶住馬略皇帝,眼里的淚珠滴落下來。 “聽我說……我?guī)砹巳T兵,都是緊急召來的憲兵和維護治安的騎警,他們的戰(zhàn)斗力參差不齊,只能用于襲擾,不適合正面作戰(zhàn)……但這肯定擾亂了李昂的部署,我們得把握住這個機會。明天,由你率領(lǐng)騎兵,我來指揮中軍……” 馬略揮了揮手,沒讓阿迦松攙扶,而是快速的作出了部署。 “陛下,您要親自指揮作戰(zhàn)嗎?您的身體……” 阿迦松流著淚哭訴著。 “我可不想死在床榻上!” 馬略笑了笑,眼里仍然精光四射:“聽著,阿迦松……明天如果李昂向我沖鋒,你不能管我……不要救援,不要亂。你要帶著所有騎兵,去做你擅長的事……” …… 此時,李昂的軍營里正在召開軍務會議。 眾人在商量接下來的戰(zhàn)局。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