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這些人都是各地反唐勢力的首領(lǐng),想慣了福的人,可不懂得廝殺。他們一聽唐軍圍山,頓時慌成一團,之前意氣風(fēng)發(fā)的英雄氣概蕩然無存,猶如無頭蒼蠅那樣急的亂轉(zhuǎn)。 “族矣!族矣!”原本智珠在握、諸葛轉(zhuǎn)世般的董宦,此時面如土色,魂飛魄散,如同失去父母保護后受到驚嚇的孩子。 狀如好女般的妙布素,此時再也沒有蓮花般恬靜自信的微笑,一張俊美的臉蛋慘無人色,身子篩糠版哆嗦,口中不迭的念著“阿彌陀佛”。 不少人甚至驚慌之下往佛像的神龕下面鉆。 很快,外面就傳來甲衣鏗鏘的聲音,緊接著只聽“轟”的一聲,殿門被撞開,大隊的甲兵蜂擁而入。 整個寺院內(nèi)外,整個靈瀘峰,都被官兵重重封鎖包圍。五千兵馬大網(wǎng)一拉,簡直鐵桶一般,令人插翅難飛。 “捉拿逆黨!”一個青年士子模樣的人笑呵呵的進來,看著被甲兵包圍的兩百多人,“都在這嗎?” 一個少女也笑吟吟的從人群中出來,“基本都在這了,還有九個沒來開會,不過已經(jīng)再抓了。” 董宦不敢相信的看著辛苦,他想不到,辛苦竟然是奸細! 辛苦冷笑著看向眾人,“大唐定鼎南方,何等強盛,滅元遲早的事。就憑你們這些貨色,也想謀逆造反?真是笑死人了。” 那青年也笑的很開心,“一鍋端啊,好,好得很!你們可都是全國各地有頭有臉的人物,要有點志氣,到了我那,不要害怕。” 特察局內(nèi)部有句話:喬布喬布,喪門絕戶;方直方直,死無全尸。 此人正是方直,特察局和喬布齊名的狠辣之人。他發(fā)明了很多炮制犯人的手段偏偏不讓犯人死。 兩百多大人物嚇得頭都不敢抬,那青年的目光,比那些甲兵更可怕,就像一條毒蛇。 辛苦指著一個老者,向方直介紹道:“這就是剛剛推選出來的反唐義軍大元帥彭思儉。” 方直對彭思儉點點頭,“你好啊,久仰大名。” 彭思念面帶慘笑,閉目不語。他不是傻子,哪里不知道此事從頭到尾都是一個圈套? 唐廷應(yīng)該是早就察覺到他們反唐,卻裝作不知道,故意放縱他們越鬧越大,最后一網(wǎng)打盡? 趕盡殺絕! 彭思儉恨不得給自己一個耳光。 蠢吶! 這就是笨人下棋,死不顧家! 李洛是什么人?那是天下有名的奸雄? 怎么可能毫無察覺? 完了? 完了。 方直又看死人一般的目光掃了一眼魂不守舍的蓬思儉,又看向董宦。 “這不是董先生么?”方直拍拍他的肩膀? “聽說你的嘴巴很厲害,董家我一定好好關(guān)照。” 董宦想死的心都有了? 他想起自己之前對李洛和崔秀寧的編排之詞? 就感到一種極端的絕望。 他說的每一句話? 都足以讓董家萬劫不復(fù)。 方直又來到玉金剛布素面前,微笑道:“我聽說過你,留意你很久了。聽說你很厲害?有什么秘訣沒有?來,你告訴我? 到底是什么秘訣?如果沒有? 那我只能先閹了你。” 辛苦聽到這里,不但不臉紅,也嗤嗤笑起來,笑得很是開心。 妙僧布素身子篩糠一般? 卻咬牙沒有言語。 “不錯,果然是大師? 硬氣。”方直臉色變了,“來人,扒了他的褲子,用鼠閹之法,廢了他。” 什么?鼠閹?眾人聽到這個名目,就感覺整個人都不好了。 很快,兩個特務(wù)就來到布素面前,其中一個提著籠子。籠子里還傳來老鼠的吱吱叫聲。 布素“花容慘變”,再也忍不住的求饒道:“我說!我說!我有兩種秘藥……”一邊說一邊顫抖著兩個小瓷瓶。 “就這么簡單?”方直毒蛇般的眼睛似笑非笑的盯著布素。 布素聲音都帶著哭腔了,“白瓶的給女子內(nèi)服,只要一點,就能讓女子意亂神迷。紅瓶的涂抹女子要害,可收奇效。加上小僧精通男女之術(shù),體質(zhì)異于常人,長相又討喜,這五管齊下,哪怕鐵石烈女,也無法抗拒……” 他自己心里知道,光被他拋棄后為他自盡而死的女子,就有數(shù)十人,具體數(shù)目他也記不清了。 方直點點頭,突然一揮手,幾個特務(wù)就一擁而上,扒了那和尚的褲子。 “饒命!饒命!”妙僧布素嚇得直欲暈去。 特務(wù)們哪里管他?當(dāng)著眾人的面,七手八腳的給他實施“鼠閹”。 那場面,簡直慘不忍睹。 “啊—嗷——”布素和尚面目扭曲的發(fā)出慘絕人寰的慘叫,簡直不像是人類發(fā)出來的。 伴隨著老鼠撕咬吞噬血肉的聲音,現(xiàn)場情形能令人連做幾夜噩夢。 那老鼠不但像是在“閹割”布素,也像是在眾人的心頭咬噬。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