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沈夢皺眉說道:“楊兄弟,這廬州你是不能回去了。那貝禮翊要是知道你保護薛枚來到這里,肯定不會放過你的,說不定現在就已經在追查你的下落。你雖然一身是膽,但是畢竟雙拳難敵四手。寡不敵眾……” 楊行憨淡然自若的說道:“無妨!楊某這次是出來偵查淮西軍動靜的,沒有人知道楊某做了什么,所有的追兵,都已經全部死掉了,死人是不會說話的。楊某平常外出偵察,經常一走就是四五天的時間,只要在場地諸位從此不提我楊某人的名字,貝禮翊就算有天大的本事,也不知道楊某人曾經來過舒州!他又奈我何!” 說罷。** ***目光熠熠的看著劉鼎。眼神中自有一股傲然的姿態。 劉鼎神色凝重的說道:“楊兄弟但請放心。非再次見面之時。絕不再提楊兄弟的名字。” 楊行憨再次拱手說道:“劉指揮言而有信,楊某自然安全。時候不早,楊某人就告辭了。” 劉鼎見他去意已決,也不再挽留,凝重的點點頭,緩緩的說道:“感謝楊兄弟高義!既然如此。楊兄弟一路小心。為了避免引起他人注意,劉鼎就不遠送了!日后相見,必然與楊兄弟把酒痛飲,一并致謝!” 轉頭對劉虎說道:“劉虎,你順便將楊兄弟送過廬江地界。從桐城到廬江,必定要保護好楊兄弟地安全。” 劉虎大聲回答:“明白!” 楊行憨也不客氣,朝劉鼎拱手告辭。隨即牽馬跟劉虎而去。他地馬匹已經非常地疲憊。劉虎就從其他地戰馬里面挑了一匹最好的給他。楊行憨倒也細心,仔細的看過戰馬全身上下。發現沒有明顯的標記,這才牽馬。旁邊諸人看得明白,心里都在想,這個楊行憨,看起來的確是有點“憨”,事實上心思可細密著呢。 兩人走后,劉鼎沉著的說道:“封鎖消息,不得透露!” 身邊諸人都慎重地點點頭。 貝禮翊囚禁了林度,但是卻沒有殺他,顯然是有另外的目的。在這種兵荒馬亂的年代,節度使下面的軍頭發動叛亂,如果沒有別的打算,肯定會第一時間殺掉節度使的,給別人造成無法改變地事實,人死不能復生,這是最安全地解決辦法,劉鼎也從來都是這樣做的。從元和年間吳元濟被朝廷平定之后,這已經成了慣例,除非是有別地打算。 貝禮翊到底有什么打算呢? 利用林度來威脅唐千錚和鮮于赫?不太像!他們兩個不會因為林度的性命而改變自己的立場和原則。利用林度來威脅淮南節度使?也沒有多大用處,高駢、呂用之和林度的關系都算不上很好,不會因為林度被囚禁而受到威脅的。\\\\\\利用林度來威脅舒州?如果貝禮翊要利用林度來作舒州的文章,倒是個非常為難的事情,劉鼎當然不會擔心林度的生死,林度死了之后,對于他來說,只會是海闊天空,但是林度如果還沒死,又被貝禮翊控制起來了,舒州保信軍何去何從,還真的需要好好的考慮考慮。 這里面還有個非常敏感的林詩梓。林夫人席明雪原來是廬州地區的美人,不少人對她都有覬覦之心,貝禮翊不但囚禁了林度,還劫持了席明雪,說不定現在已經侮辱了她,要是林詩梓知道自己的父親被抓起來了,母親正日夜受到仇人的侮辱,肯定無法控制自己的情緒,萬一鬧將起來,給大家造成被動,那就不好了。因此,劉鼎再次嚴肅的說道:“尤其是三小姐那里,不得透露半點口風。” 沈夢有點擔憂的說道:“但是她始終會知道的。” 劉鼎緩緩的說道:“她當然會知道,但不是現在。” 沈夢點點頭。 沒有人有異議。 換了誰,知道如此殘酷的消息,恐怕都會當場爆發的,林詩梓更不例外。 卻說劉虎帶著楊行憨,重新回到東門,守門的士兵將沉重的城門緩緩的拉開,放兩人出城。 從東門出去的時候,楊行憨發現有些很特別的東西,忍不住放慢了腳步,仔細的看著。原來,在旁邊的城墻邊上,搭著很多粗毛竹做成的棚架,將整個城墻幾乎都覆蓋住了。在這些棚架的中間,還有好多三根粗毛竹扎到一起的大柱子。柱子上面和中間都有好多根很粗地繩子,繩子上還有數個大小不一的輪子,繩子的最盡頭綁著重重的條石,上面的人在不斷的拉動繩子,巨石就隨著輪子慢慢的抬升,最終升到城墻的頂端,上面的人將繩子調個方向,于是整個條石就成功地運到了上面,可要比人工搬運快得多了。\\\\\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