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浴池-《獨占青梅(雙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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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里的御花園幽深寧靜, 裴扶墨踏著清冷的月色走來,每走一步像是在敲打江絮清的心臟,她的呼吸漸漸輕了。
可裴扶墨的眼神卻沒看她, 他俊朗的面色含著涼薄的笑意, “兄長在這做什么呢?”
裴幽絲毫沒覺得方才的行為有何不妥,笑道:“碰巧遇上了,許是慕慕迷路了罷。”
江絮清臉色煞白, 雖已完全無法靜下心來, 但腦子里頻繁出現一句話, 解釋清楚,快解釋清楚。
她連忙握住裴扶墨的手, 仰起臉搖頭:“方才有個小太監說, 說你讓我來御花園,一會兒我們再一起回去, 我才過來的。”
似擔心他不信,她還要拉著裴扶墨一起去找那個小太監。
裴扶墨站著筆直, 她拉也拉不動。
她抬眼看他,眼眸忽閃, 一雙漂亮的眼里蘊滿了霧氣。
男人扯唇笑了笑:“大抵是有人以我的名義假傳了一句話,慕慕別怕, 那人我會收拾的。”
裴扶墨也絲毫沒有意外。
只是此刻令他惱火的是,她方才看裴幽的眼神讓他不舒服。
她的眼里只能看見他才對。
裴幽一副置身事外的模樣,含笑道:“既然你們都說清楚了, 我就放心了。”
他轉而好心提醒裴扶墨:“你可得把慕慕看牢點, 當心啊, 她下回又這般迷路了。”
裴扶墨語氣冷淡,含著意味深長:“兄長安心。慕慕是永遠都無法從我身邊離開的。”
他好似全無在意?這不可能。
裴幽心中有些惱火, 強行笑了笑,便假意體貼道:“好了,留你們夫妻二人甜蜜,我先走了。”
說罷,他便提步離開,一副不打擾二人世界的坦蕩態度。
裴扶墨心里窩著的火氣再也抑制不住,在裴幽才走幾步遠時,側身攬住江絮清的腰肢將她按在石桌上兇狠地親吻。
江絮清沒反應過來,嚇得嬌呼出聲,余下的輕吟被裴扶墨盡數吞盡。
裴幽身形頓僵,站在原地遲疑了片刻,方艱難地轉過身來。
月色如水,清楚地照亮面前的一對壁人。
小姑娘纖細柔軟的腰肢輕折,被男人用力地按在石桌上,吻得鬢發散亂,雙頰緋紅,眼尾泛水如含春意,她的束發金釵從發髻上脫落,綢緞般的青絲如墨一般傾泄。
月下,她美得驚人,猶如專噬人心的精魅。
他二人旁若無人似的纏綿親吻。
她顯然無法承受男人強勁的力道,白皙的脖微微揚起,胸脯跟著起伏,嗚咽不斷地從相纏的唇齒間溢出破碎聲,淚盈于睫,姿態嬌弱依人,被男人輕撫的臉頰亦媚意橫生。
裴幽臉色越來越難看,月光都照不亮他往日溫雅的臉龐,垂下的拳頭不停地收緊,似想要將裴扶墨碎尸萬段般的恨。
他閉了閉眼,急匆匆離開了御花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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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了,侯府馬車方抵達鎮北侯府。
江絮清渾身發軟,實在提不起勁,只能被裴扶墨抱了下來。
周嚴候在車外,車簾掀起,驟然對上裴扶墨冷漠的臉龐,心下一跳。
看來世子是真的動怒了。
裴扶墨打橫抱起臉色通紅,嘴唇嬌艷欲滴的江絮清朝寒凌居走去。
安夏已等候多時,遠遠瞧見世子將夫人這樣抱回來,還以為夫人是出了什么事,她焦急迎上前,問道:“世子,夫人這是怎么了?”
江絮清將臉埋在裴扶墨懷里,露出了紅潤的耳廓,她這幅狀態根本無法見人了。
裴扶墨冷目一掃,“滾出去!”
安夏沒反應過來,嚇得脖頸一縮,“夫人……”
裴扶墨已是抱著江絮清進了臥室,反腳抬起便“嘭”的一聲,將房門緊閉。
安夏在門外焦急不已,可是世子方才那眼神像是要將她活剮了似的,她實在害怕,也不知道該不該進去。
忽然聽到里頭傳來噼里啪啦的聲響,安夏心里慌亂不已,猶豫再三,還是打算闖進去。
這時周嚴及時過來拽住她的手腕,好心提醒道:“若不想世子發瘋后殃及你,最好不要進去了。”
周嚴一臉正色,安夏嚇得咽了咽口水。
寒凌居的凈室有一處浴池,平日夜里下人都會提前將溫水備好,方便主子回來洗漱。
裴扶墨懷中抱著一直默不吭聲的江絮清,直接朝那浴池內走去,臨到池邊才將她放下。
江絮清的雙腿軟著,落地后一下就滑了下來,她眸色微微顫動,不懂裴扶墨一回來就將她抱到浴池內是想做什么。
“裴小九……”
裴扶墨冷著臉,單膝跪在她面前,二話不說,直接上手解開她的衣裙。
三兩下便將她剝得只剩一件鵝黃小衣和綢褲。
如今正值夏季,夜里是不冷的,可此時裴扶墨的目光,卻猶如冰窖一般寒冷得讓人害怕。
江絮清抱緊自己的雙臂,哭腔都不由溢出:“你怎么了……”
從在御花園將她吻得暈頭轉向后,他就一直不對勁,一路上無論她問什么,他都閉口不言。
她實在害怕得很。
裴扶墨將她又抱起往浴池內走去,待將她放落后,取過池邊擱置的木勺,舀了一瓢水往江絮清身上澆,澆下一瓢,便問一句:“他還碰你哪兒了?”
江絮清已被他這幅樣子嚇得神魂聚散,過了半晌才回:“什么?”
裴扶墨唇角輕提,聲音透著詭異:“沒關系,里里外外都洗一遍就好。”
他繼而用左手抓起她的手腕,右手舀了一瓢溫熱的池水,室內的燭光照亮她手腕淺薄的幾道指痕,他眸色漸漸赤紅,瘋了似的猛然將溫水澆到她手腕處,指腹不停地為她搓洗。
不過片刻,那道本就淡薄的指痕很快消去,留下的盡是他指腹的痕跡。
左手洗完,又輪到了右手,他以同樣的方式為江絮清仔仔細細地洗了一遍。
他要將裴幽在她身上留下的痕跡氣息,徹徹底底的清洗干凈。
手腕都洗干凈了后,她身上分明已經沒了裴幽的指痕,他卻仍舊不如意,紅著眼將她小衣撕開,鵝黃的小衣漂浮于池面。
一瓢溫水從她纖細的脖頸處一路往下澆。
清透的水,頃刻間,幾乎走遍了江絮清的全身。
她站在池內,心里卻愈發的寒涼,此時此刻無論她說什么,裴小九都聽不進去了。
她只能乖順的站在他身前,任由他將溫水灌溉她全身,從身前洗到身后,從頭頂一直洗到了玉足,就連每一根手指腳趾他都沒有放過。
她從來不知道,原來另一個人還能對自己的身體親密到這個地步。
江絮清紅著眼眶,緊咬嘴唇,看著裴扶墨已然失去理智的動作。
室內不停響起水往下落的滴答聲音。
江絮清緩緩松開被她咬得泛白的唇,艱澀地問:“夠了嗎?”
裴扶墨猩紅的目光落在江絮清已經粉白的身體上,這上頭盡是他的指痕,再也不會有其他人能肖想她一點點。
他隨手丟下手中的木勺,輕抬眼眸:“怎么夠?”
光是洗干凈了怎么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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