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浴池-《獨占青梅(雙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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必須得全身都沾染上他的氣息才好。
江絮清對上他掠奪的兇狠視線,忽然明白一會兒要面對什么,倏然嚇得雙腿發軟,求饒道:“裴小九,不,不行,我還沒準備好。”
裴扶墨眼角流淌著迷離水光,浴池內池水蕩漾,他面上笑容風流蘊藉:“慕慕不是有本秘典?若我沒記錯的話,上頭便描寫了,浴池內有更為痛快的方法。”
可是,現在的裴扶墨嚇人得很,加上在皇宮御花園那會兒,她光是被他吻就已經耗了不少力氣,如今哪里還能承受得起。
她雙臂護在胸前,黏濕的長發貼于胸側,曼妙的身段已無處遮擋,如畫中嬌般昳麗奪目,媚眼如絲又勾人得緊。
裴扶墨幽深迷離的黑眸如燃著暗火,躍躍欲試。
“那書你是怎么,啊——”
江絮清還沒來得及問出心中的疑惑,裴扶墨便幾步上前,將她拉入浴池中。
溫熱的池水緩緩升起淡薄的白霧,室內影影綽綽,如霧林仙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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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清幽院內,室里燭火搖曳。
李勉打探完消息進來回稟,將寒凌居那邊的狀況都說了出來。
當聽到屋內傳出了曖.昧的聲響,裴幽臉上烏云密布,再也無法忍耐,猛地站起身一把將紫檀桌上的東西往下一揮,物品掉落時發出噼啪聲響。
李勉背脊驟縮,沒明白大公子為何讓他去打探寒凌居的事后竟會如此生氣。
世子與世子夫人那是成婚了的正經夫婦,即便他二人纏綿做了什么,大公子又有何立場生氣呢?
但這些話李勉不敢說出來,他忽然覺得此刻的大公子,好似與平日里溫潤如玉大公子不太一樣,說不清楚的感覺。
李勉低著頭不敢說話,許久后,裴幽陰惻惻道:“你出去,把房門關緊。”
“……是。”
李勉剛退出房門,身后便響起了巨大的聲響,看起來裴幽氣得不輕。
裴幽站在癱倒的落地屏風前,冷意凜然,他現在無法閉上眼睛,否則裴扶墨把江絮清壓在石桌上親吻的畫面,會一直頻繁在他腦海中浮現。
他二人新婚時,他人并不在長安,至少眼不見心不煩,可真正讓他看見他們是如何親密的,他才知道,妒火中燒的滋味究竟有多痛苦。
他想要裴扶墨死!
昏暗的屋內,裴幽溫潤的面龐愈發的陰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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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籟俱寂,夜色濃稠。
寒凌居內,夜風從臥室窗戶縫隙吹入,帶著絲絲清爽的氣息,屋內詭異的香氣總算稍淡了些。
一只纖細筆直的小腿軟弱無力垂落,她足背緊繃蜷縮,每根腳趾都泛粉水潤,讓人看了臉紅。
男人的掌心從帳內探出,靈活地捉住了那只已酸軟綿綿的小腿帶了回來,屋內很快響起了男人低沉喑啞的笑聲。
“裴……小九……”
江絮清艱難地從喉間溢出嘶啞的聲調:“那書,我明日就,就要燒了……”
裴扶墨額間汗液低落至黏膩的脖頸處,掌心從她纖細的手腕往上順滑,若即若離地從她的手心游走,遂一把握住擱置在床頭的上那本書冊。
他隨意翻開一頁,黑眸凝望著書冊上記載的畫面,笑得蕩漾:“這可是好東西,燒了豈不可惜?”
可惜什么啊可惜,江絮清此時累的連眼皮都抬不起來的,現在更是后悔得不行,這是什么不正經的書,上頭竟然有那么多讓人難以啟齒的愉悅法子。
她嗚咽一聲,忽然感到腹處實在不對勁,嚇得瞳仁渙散:“裴懷徵,你……”
她話未說完,一團濡濕便將她堵住。
裴扶墨不知疲倦擁著她親吻,最終她實在失了力氣,徹底昏了過去。
千鈞一發之際,裴扶墨及時清醒過來,看著那東西出來后,幽深的眸有片刻的掙扎。
現在他還沒準備好與她有孩子。
室內氣息溫熱。
他抱著已經渾身無力的江絮清去浴池內清洗,后將她輕輕的放置榻上安睡后,才赤足下了榻。
房門推開,周嚴已經侯在了門外。
周嚴進屋后,眼神朝里間一瞥,看到緊閉的房門,便知方才那場持久的折騰總算停歇了。
裴扶墨披了身墨色長衫,懶散不羈地落坐,冷聲啟唇道:“不管用什么辦法,裴幽的命,我現在要了。”
周嚴心里一慌,及時阻止道:“世子,如今不是好時機,您不是前不久還說了可以再等等,屆時再一舉將三皇子也拉下來,若是……”
若是大公子無緣無故死了,世子的計劃也將打亂,況且侯爺和夫人才認回了長子,若是大公子這樣忽然暴斃,侯爺定然不會就此罷休。
屆時侯爺查起大公子的死因,絕對會查到世子的頭上……弒兄這個罪名,可會害得世子陷入萬劫不復之地啊。
無論從何處想,世子現在想要大公子死,也不是明智之舉。
裴扶墨冷著臉,沉默許久,似在斟酌其中的利害之處。
周嚴倒是提醒了他,否則他真的會失去理智奪了裴幽的命,如今的確算不得最佳時機。
況且……
他陰鷙的眼神朝里間內望去。
江慕慕,你究竟還對我隱瞞了多少和裴幽之間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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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天光明亮,萬里晴空。
昨夜里,江絮清近乎昏死睡了過去,清早迷迷糊糊睜開眼后,頓時感覺全身酸痛難忍,這種感覺比新婚之夜還要嚴重,此刻她是連抬起手的半分力氣都沒了。
正這時,床帳被男人的一只手掀開,裴扶墨端了一盞茶水落坐在床沿邊,江絮清動了動已經沒了水分的唇,好似連說話都極其費勁。
裴扶墨清淺一笑,單臂將她從榻上托起,讓她以最舒服的姿勢依偎在自己的懷里,接著便將那杯茶水遞入她的口中。
江絮清伏在他懷里,渾身綿軟,閉上的眼睫輕輕顫動,飲水時嘴唇緩緩啟闔,水潤的唇實在誘人得緊。
裴扶墨輕抿薄唇,忽然也覺得渴了。
江絮清將那杯水飲下,這才覺得舒服了許多,她張著泛水光的紅唇,有氣無力地問:“你怎么還沒去衙署?”
裴扶墨將那空了的杯盞擱置床頭的案幾上,語氣淡淡:“怎么,你很不開心醒來就能看到我?”
江絮清在他懷里動了下,想要起身,可腰間那只臂膀鉗得她緊緊的,根本無法動彈,她只能老實的伏在他懷里,甕聲甕氣道:“我開心呀,可這是成婚以來,第一次睡醒一睜眼就看到你,我能不意外嗎?”
一聲輕笑從裴扶墨的喉間溢出來,他溫柔地撩開她耳畔的碎發,“既是如此,那我今后每日都等你醒來再出門,可好?”
江絮清仰著臉看他,對上他看似柔和,但眼底泛著冷意的眼神怔了片刻,才糯糯地道:“……好。”
裴扶墨微扯唇角,掌心拍向她的臀,“起來,時辰不早,該用早膳了。”
他才托著江絮清的腰身放在一旁的榻上,還沒起身離開,身后便傳來低弱的嬌呼聲,裴扶墨回頭一看,江絮清正紅著臉捂著自己的腰,一臉委屈巴巴地看他。
裴扶墨臉色窘迫了須臾,想起昨夜的失控,想必她此刻的腰都要直不起來了。
他站在榻邊,將江絮清打橫抱起,直接往飯桌前走去。
江絮清羞得想一頭撞死,誰人行了房事,第二天竟是連腰都直不起來了,若是讓其他人知道,她哪里還抬起得起頭呀。
安夏擺好了早膳,正想要進去喚人,就見世子爺懷里抱著世子夫人出來了。
思及昨晚鬧騰到夜半的事,現在世子夫人站都站不起來,安夏心中忐忑,心以為江絮清受傷了,她紅著眼眶上前問:“夫人,您還好嗎?”
江絮清輕微搖頭,小聲道:“我沒事,安夏,你先下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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