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直到女人的魂魄徹底消失,孫胖子才對楊梟說道:“楊梟,不是我說,這位大姐是張然天的老娘吧?還是你有本事,趁我們拼命的時候,你去勾搭人家的媽?!睏顥n倒是不在乎孫胖子話里帶著忿忿的意思。他笑了一下,說道:“大圣,你也不用客氣,我這也是上指下派。我們吳主任怎么說的,我就怎么做?!? 聽楊梟搬出吳仁荻,不光是孫胖子,包括楊軍在內(nèi),我們所有人都愣了一下。孫胖子第一個反應(yīng)過來,他瞪著眼睛說道:“吳主任知道這里的情況?等等,蕭和……老蕭大師呢?他沒和你一起下來嗎?” 楊梟聳了聳肩膀,說道:“我和蕭顧問走的不是一條路?!闭f著他有些古怪地笑道,“我是跟我們主任來的?!彼倪@句話更讓我們震驚不已,吳仁荻來了…… 聽說吳仁荻到了,我和孫胖子還好,剩下幾個人臉上的表情各異。雖然都是主任,雨果的行市要差很多,他愣了一下,猛地想起來什么事,手忙腳亂地將他的短劍插進劍鞘里,本來他想重新別在后腰上的,但是猶豫了一番,他也顧不得褻瀆圣器了,用掛十字架的項鏈將短劍綁在他的小腿上。 郝正義和鴉的臉色變得難看起來,我能明白他倆的想法。郝會長和鴉本來是想來撿便宜的,“倉庫”那邊雖然塌了,但只要隨便扒拉出來一兩塊石碑,對于宗教事務(wù)委員會來講,都是一筆不小的財富?,F(xiàn)在吳主任到了,他倆回去扛石碑的機會無限等于零。 沒想到就連六室的自己人都不知道吳仁荻到了的事,楊軍對楊梟說道:“吳勉來了?他在哪兒?”楊梟古怪地笑了一下,并沒有正面回答楊軍的話,他好像是想故意岔開話題,轉(zhuǎn)身看了一眼鴉,對郝正義說道:“你還是沒看住他。上次在香港我就發(fā)現(xiàn)你這位朋友不是現(xiàn)世人,你替他隱藏得挺好??上Я?,你幫得了他一時,幫不了他一世。” 聽了楊梟的話,郝正義和鴉都默不作聲,不過郝會長的眼神里面多了一絲傷感的神情。 孫胖子吃準了楊梟欠他人情,不想輕易得罪他,便走到楊梟的身邊,說道:“楊梟,聽你意思,吳主任這是早就到了吧?不是我說,他老人家早點現(xiàn)身能死嗎?”他的話音剛剛落地,就聽見“廣場”里面?zhèn)鱽碛腥苏f話的聲音:“死倒不會,但是看著你們一幫廢物連一個剛剛重生的孽都解決不了,我出現(xiàn)得太早怕丟我的人?!? 聽這人說話的聲音,像極了剛才提示我上去給張然天背后來一刀的那個人。本來我一直以為是楊軍,現(xiàn)在看起來,是吳主任無疑了。 果不其然,這人的話音剛落,就看見我身前十米左右的位置,憑空出現(xiàn)了一個人。這人一頭白發(fā),加上他從上白到下的造型,還有他說話時那種噎死人不償命的語氣,不是吳仁荻吳主任還能是誰? 吳仁荻現(xiàn)身之后,對地上張然天的殘體沒有一點興趣。他直接無視眾人,只對孫胖子說道:“小胖子,你剛才說什么來著?”孫胖子下意識地后退了一步,才嬉皮笑臉地說道:“我說您要是早點到就好了?!闭f完這句話,孫胖子突然換了一個表情,似笑非笑地說道,“吳主任,不是我說,剛才讓我把辣子的短劍頂進張然天后心的人,還有讓辣子、余主任和郝會長他們動手的人……是你吧?” 吳仁荻抬頭看了我們這些人一眼,最后又將目光停在孫胖子的身上,說道:“你還好意思提?對付一個人不人、孽不孽的東西,費這么大的氣力不算,最后竟然差一點就讓他把你們都解決了。干脆我把你們也做成孽算了,到時候你們老老實實地待在這里,省得有事沒事出來丟人現(xiàn)眼了?!? 這就是標準的吳仁荻吳主任的說話風(fēng)格,雖然類似這樣的場景也經(jīng)歷過幾次了,但再聽到吳仁荻說出來這樣的話,還是覺得心里堵得慌。我們幾人都低著頭,就連理論上和吳主任平起平坐的雨果主任也有意無意地把頭轉(zhuǎn)到一邊,不敢和吳仁荻有眼神接觸。 還是孫胖子心寬,他無所謂地笑了一下,說道:“吳主任,你說得有點夸張了。孽就是孽,怎么說也是傳說中的不祥物。我們拼了這么長的時間,還能全須全尾地站在這里就是祖宗保佑,佛祖顯靈了?!? 聽了孫胖子的話,吳主任看了他一眼,又轉(zhuǎn)頭看向已經(jīng)完全沒有生氣的張然天,說道:“他也配叫作孽?說破大天也就是比半孽強一點有限??上Ф宄隽诉@么多年的準備,最后都毀在這個半吊子手上了?!?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