預謀的開始,狐妖杏兒-《圣羅諦亞人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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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處看了看,最后將視線定格在了他中指上的納戒,頓時有了主意,施法將他的納戒從他手里取了出來,就在將靈力注入進去的一靈力瞬間被彈了出來,納戒也掉落在地。
‘忘了納戒需要其持有者本身的靈力才可以打開。’
“嘖……”不耐煩了。
手心處聚集起藍色的靈力的徘徊,納戒懸也浮在手心,一個用力納戒瞬間破碎,里面的各種物品都掉落了出來,有些卻因為強行打開的緣故消失了,諦亞也無奈。
諦亞看著一堆瓶瓶罐罐與不認識的藥材。
“……我所帶的丹藥沒有適合人類生存。”
海界珍稀藥材有很多,但諦亞帶的是只適合她諦亞的。
就在不一籌莫展時突然腦海里浮現(xiàn)出一個可怕的想法,一瞬間諦亞就立即打消這個想法。
經(jīng)過一番掙扎后還是覺得該救他,一來他有利用的價值是個好苗子她不想放棄,二來他是儲君若真的死了,域荒那邊……也不好交代。
決定好后,盤膝坐到他身后,將手輕放在傷口處,看著一道道觸目驚心的痕跡還是覺得有些不可思議。
想來他是儲君誰能傷他,若是閻王那個老狐貍以他的性格不會讓他穩(wěn)穩(wěn)當當?shù)淖蟽奈恢谩?
“能得到蘇延千的舉薦,我就信你一次。”諦亞說了句。但你我的相遇是偶然還是別有目的,取決于你的價值。
諦亞身體各處的鱗片都陸陸續(xù)續(xù)的顯現(xiàn)了出來,巨大的能量波及四周一旁的溪水翻涌不已,巨大的浪花紛紛向外逃逸溪中魚兒四處逃竄,方圓千里狂風大作樹木搖晃不止似要連根而起。
二人周圍環(huán)繞起一股強勁的靈力,時而向江月曉后背的傷口涌去,沒過一會兒手臂大小的傷口就在愈合,原本附在身上的黑氣在藍色靈力注入的一瞬間驚恐不安四處逃竄直至消散殆盡。
傷口侵蝕的力量已經(jīng)被磨滅,諦亞滿頭大汗疲憊不堪虛弱的癱坐在地,后背的某一處傳來陣陣疼痛,強撐著身體站起走向小溪旁踉蹌走了下去。
一頭扎進水里,一瞬間鱗片得到緩解疲憊感也瞬間消散,一雙腿也換回了人魚模樣。
水里諦亞伸出雙手靜靜的看著,沒想到還有意外的收獲。
“以生人祭刃,好鬼刃,怪不得如此嚴重,原來里面有上百條人命。”
“碧玉色的墨蓮,瓣瓣分明一眼足以透人心……滅世黑蓮。”
江月曉,你果然不簡單。
許多問題在諦亞心中有了答案。
隨后浮出水面,面露凝重的看著地上躺著的人,他臉上沾著幾處血跡也遮不住他極致負有權謀的臉龐,唇上依舊蒼白沒有一絲血色,安安靜靜的他此時就像一個墜落凡間的天使,喃喃道:
“不得不說你是除了我父帝與蘇希延千外見過最好看的人,若是在話本里你恐怕是禍亂世間的存在。”
地上的人沒有回應依舊靜靜的躺在地上。
似想到了什么嘆了一口氣,繼續(xù)道:“你因我而傷我救一命已無愧于你,至于你體內的東西……日子還長我們來日方長。”
剛說完不久,不遠處有稀稀疏疏的走路聲再往這邊靠近,諦亞嘴角上揚回想起在進入山洞前江月曉說:“據(jù)說,三者相爭必有一死,其中二人絕對是敵對關系,狐九死了可市井上傳的那只狐妖可沒有,我賭她會不請自來。”
諦亞:“……”再說:“你們域荒調查消息都是靠猜的嗎?”
江月曉聞言一副欠欠的表情,伸出食指搖晃說道:“你不懂,這世間多的是人情世故,有些你覺得不可信的往往就是真相,我跟你打賭我們從山洞出去后不用我們找,那狐妖自己就會自動找上門來。”
他說的確實有道理但諦亞不信靠猜就可以知道接下來未曾發(fā)生的事情,更是不信從江月曉嘴里說出來的。
“賭什么?”諦亞說道
江月曉一臉必勝的神情,打量了一下諦亞最后盯上了她頭上人魚皇冠旁不起眼的一把淡藍色點綴的簪子開口:“你皇冠右側淡色的簪子。”
諦亞聞言先伸手在簪子上摸了摸,開口:“好,若你輸了又當如何?”
江月曉不說話,笑的張揚絲毫不慌張自己會失去什么,伸了個懶腰聲音慵懶:“小公主想要什么盡管取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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