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2020年,秋季。 白城的馬路邊堆滿了落葉,勤勞的環衛工人正在清掃著馬路,偶爾開過一輛轎車,會帶起幾聲喇叭,在空曠的街道上被拉長了音調,被鳴笛聲猝然嚇得驚飛的鳥撲騰著翅膀,低飛著掠過馬路,直直飛向了一棟大樓。 高樓的窗戶被人打開,有人伸了一只手出來,那只鳥就穩穩當當地落在了他的手臂上。 男人收回了鳥,看見它腳上綁著什么,隨后將那小玩意兒拆下來,看了一眼,是一個U盤。 “落伍。” 面龐白皙的男人笑罵了一句,“真腦子有病,什么年代了還搞這種通訊方式。” 鳥似乎是聽懂了他的吐槽,居然還張開翅膀震了震,表示不滿。 飄落下來幾根羽毛。 男人將從鳥身上找到的U盤取下來,放在了電腦里,進行讀取數據,發現里面是一個機密文件的破解版,還有一張地圖。 這是白城郊區的某個豪宅小區,里面全是獨棟別墅,而地圖上的某一處被畫了一個圈圈,這代表著,就是這個地方,即將發生什么…… “你在看什么這么認真?” 外面有人走進來,喊了一聲,“R7CKY,這鴿子是你養的?看著好肥,燉來吃了。” “這老子買的賽鴿!一只比你一條命還貴!”祁墨沒忍住,喊了一句,“你敢把它燉了,我就把你燉了。” “嚇死人了哎呦!”白越雙手抱在胸前裝作恐懼狀,隨后問道,“那是誰給你在飛鴿傳書啊?” “你說呢?” 祁墨翻了個白眼,“現在人都有手機了,你說還有誰只能通過這種方式來聯系我們?” “啊?”白越向來聰敏的腦子有點宕機,一時之間沒轉過來。 在邊上一直沒說的話ventus說了一句,“坐牢那個唄,還能有誰。” “哦,薄夜啊!” 白越反應過來了,一下子樂了,“薄夜,哈哈哈,在牢里,跟你用飛鴿傳書啊?不是吧,這也有點不正常,那監獄能讓鴿子飛進去?” “你甭管。” 祁墨說,“誰知道是不是姓榮的故意放任的呢,不過薄夜這次好像是拜托我們做件事。” “坐牢了還不安分。” 白越砸吧嘴,“還想著指揮我們干事兒吶?委托七宗罪可得不少錢,他一個勞改犯,有那錢嗎!” 一聽,祁墨樂了,“堂堂薄少能沒有錢?” 說完他學著的唐詩的口氣,說了一句,“即使我坐過牢出來,世人也要恭恭敬敬喊我一聲薄少,這就是我和你的區別。” “腦殘!”白越說,“ventus你管管,這哪來的腦殘!聽他說話,我渾身上下像有螞蟻在爬!” 然而這天晚上,七宗罪的幾個人還是聚在了一起,研究了一下薄夜給的這些信息。 “照理說薄夜也不會無緣無故地就讓你幫忙,估計是有什么大事呢。” asuka在一邊提出疑問,“看樣子我們得去那個地方親自瞧瞧才行。” “可惜了韓深沒來。” 祁墨說,“他說公司開會,這會兒趕不過來,我的小徒弟居然也沒空,他說要去外地參加奧數競賽,我擦,這是能從他嘴巴里說出來的話?” 叢杉在一邊懶洋洋地半瞇著眼睛,“這怎么了?” “這是正常小孩說的話,根本不是唐惟會說的話!”祁墨說,“他居然要去參加奧數競賽!那是人家孩子該參與的事情,他唐惟湊什么熱鬧!” “……”唐惟不也是孩子嗎。 只是他確實很少做這種事情,降維打擊了屬于,怎么突然就說要去參加了? “不會是為了蘇祁家里那個姑娘去的吧?” 白越在一邊腦補劇情,“顏顏,拿了第一,你就跟我定娃娃親……” 邊上的江凌沒忍住,給了他一個腦門暴扣。 “你打我干什么?”白越說,“好呀你,傷我漂亮的臉蛋,小心你的狗命。” 江凌像個老媽子似的,說道,“你一天天就腦補這些東西起勁。” “你管我?”白越跳上了茶幾桌面,跟個孩子似的說道,“我們七宗罪開大會,你來干什么?你一個素人,少來搭邊我們。” 素人。 這稱呼聽得江凌直想笑,“祁墨邀請我來的,我怎么不能來?” “江凌算半個七宗罪編外人員。” asuka故意在一邊氣白越,“等你出事嘎了,江凌正好頂替你的位置。” 白越小心眼,好懸讓asuka氣昏過去,“他水平哪里有我高?他憑什么?你滾出去,江凌,你出去!” 一路鬼哭狼嚎,幾個人就這么分頭開著車子到了郊區的別墅群外面。 寂靜的夜里,他們找了一處安全的地方停好車,便一起朝著薄夜給出的地圖上圈起來的位置靠近,在門口站定的時候,祁墨擦了一把落在門上的灰。 這棟別墅的門,已經很久都沒有人打開過了。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