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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四十三.只嘆江湖幾人回-《五年吧齡路明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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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么,你覺得這個故事怎么樣呢?”路明非問道。

    凱莎沉吟了一會,說道:“也許是個好作品,也可能會受人追捧,但是……”

    她聳聳肩道:“你知道的,我這個人不太喜歡悲劇。”

    “當然,我不是在否定悲劇,畢竟萬事不能盡善盡美,誰也無法保證自己的命運就完全掌握在自己手中。”

    “不過……”

    “英國史學家圣彼德有一句名言——”

    “……人生就像一只飛過宴會廳的麻雀,從黑暗中飛來,又沒入黑暗,期間只有光明的一刻。而那一刻的光明,就是我們必須抓住的。”

    她平靜地如是道:“如果我的人生最終是以悲劇作為結尾的話,我希望是在我流干了最后一滴血,耗盡了全部氣力,心臟永遠不會再跳動之后,而不是單純為凸顯人力有未逮——這種我還是個小孩子的時候就明白的事情。”

    路明非愣了一下,他略略偏頭,視線越過眼前高聳的山,看向凱莎沒有笑意但并不冰冷的臉,神情古怪:“……為什么無論什么話,從你嘴里說出來就是一股大義凜然斬釘截鐵的味道……”

    凱莎微微勾起嘴角,粲然一笑,兩只纖細素手狠狠蹂躪著路明非的臉:“還能有什么原因呢,當然是因為你心底里就覺得我是這樣的人,所以不會懷疑我說空話,我想想,這似乎是叫……情人眼里出西施?”

    路明非已經懶得反抗了,他口齒不清地嘟囔道:“你不要得唇進齒……”

    凱莎輕輕抓住路明非的手,將它置于柔軟的云上,唇角揚起矜持好看的弧線,聲音沙啞曖昧:“如果我偏要呢?”

    她眨了眨發亮的眸子:“我花了這么長時間梳妝打扮,可不止是為了來這里和你說幾句話,觀賞性你已經鑒賞過了,實用性可還是一片空白呢……”

    路明非倒不怎么慌張,畢竟兩個人也不是第一次做這樣的事了,他懶散地閉上眼,淡定道:“我先警告你,房間門沒鎖,待會有人進來捉奸,我就說是你強迫我的,要死也是你先死。”

    他的手不知何時已經被牽引著攀上高聳的山,沒入柔軟的云,指尖踏足山巔,手心落入峰間。

    凱莎原本白皙的臉頰上涌現了淡淡的紅潮,她饒有興致用食指摩挲著自己涂了唇膏的櫻唇:“剛才還不太確定,但現在我可以肯定,你和之前不太一樣了,我不是說你的性格變化了,只不過,你對我的態度肉眼可見的變好了……”

    “如果說之前是可以信任的普通朋友,那現在就是可以適當說幾句真心話的好友。”

    她低下頭,湊近到路明非眼前,含著笑意問道:“為什么呢?因為我對那個故事的評價讓你很滿意?”

    路明非依然閉著眼,呼吸著她身上溫熱馥郁的幽香,表情出奇的平靜:“可能吧,不過,你會怎么回答,其實我早就猜到了,不然也不會問你。”

    “哦?”凱莎頓了一下,歪了歪頭,金色的發絲垂落到一邊:“是我這個人太庸俗太容易被看透,還是你對我的了解太深刻呢?”

    她若有所思道:“說起來,好像一直都是這樣,每當我以為自己又多了解了你一分時,你馬上就會讓我明白,那只不過是冰山的一角。而我在你面前,卻像是不存在任何秘密,就好像你能看見我的過去和未來一樣……”

    對于這個問題,在裝傻和裝逼之間,路明非選擇裝死。

    他扭過頭,把臉貼在了凱莎柔軟平坦的小腹上,呼吸從自動擋換成了手動擋。

    凱莎被他嘴里呼出的熱氣弄得身上發軟,無可奈何地嘆了口氣。

    明明都是個成年人了,好好收拾打扮之后也算是人模人樣,結果私下里還像個愛撒嬌的小孩子一樣……

    她忽然又覺得有些好笑,路明非以前絕對不像現在這樣,甚至于說恰恰相反,只不過某個母愛泛濫的現任獅心會會長、十分愿意實名的楚子涵同學用近乎溺愛的相處方式把他變成了這樣。

    楚子涵大概率也不是真想要個孩子,她只不過是想給路明非缺的東西,而他缺的恰好是愛而已。

    凱莎倒沒有現在就當媽的打算,不過這還是路明非第一次主動這么親近她,她實在找不出理由拒絕。

    她摘下純白的手套,細膩光滑的肌膚顯露出來,纖細的手指揪著路明非的睫毛掀開了他的眼簾。

    “我的眼睛有這么難看嗎?讓你一秒鐘都不愿意和我對視……”凱莎一邊緊緊盯視著他的雙眼,一邊逼問道。

    路明非被她控制著,連象征性的掙扎都做不到。

    于是在僵持中,凱莎看見,路明非盡管用翻白眼等手段轉移注意力,他的臉還是不可避免的漲紅了。

    她頓時像發現了新大陸一樣新奇,調笑道:“欸,你怎么臉紅了,讓我看看!”

    路明非終于惱羞成怒:“純情蕭楚南怎么你了,難道我不能臉紅嗎?!”

    “當然是可以的,不過……”凱莎輕咳了一下,忍住笑意,一臉疑惑道:“為什么你到現在看女孩子的臉還會害羞……”

    “明明連法式濕吻這種更深入的事都做過了……”

    路明非沒好氣道:“我怎么知道,那時候又不用非要睜眼。”

    其實他知道原因。

    無非是記憶交融之后,他離開了面具,無法再把自己當做故事的旁觀者。

    路明非假裝不耐煩地抱怨著:“你長什么樣自己心里不清楚是吧,非要逼我看,而且還是在這么近的距離下,我能受得了就有鬼了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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