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藍鳶加桉素所產生的毒素,對嬰孩和身體虛弱之人最致命,那花就擺放在翠珠的床頭。顧博川不知道的是,翠珠因思念他,日日夜夜看著。 “大夫,你可看清楚了,是有人蓄意下毒嗎?”顧景安抓著大夫問。 顧景安情緒這么激動,他未必是不舍得翠珠,而是不愿相信顧府里竟如此骯臟不堪,各種陰謀算計陷阱數不勝數。 大夫很肯定,“她口吐黑血,并且她的脈象滑數弦緊,緩弱無力是典型的雀啄脈,毒發的脈象啊。” 今天中午翠珠吃過的剩飯還沒收走,顧景安趕緊讓大夫查看,大夫細查之后搖搖頭,剩飯里沒有問題。 聲聲指尖有金色靈力析出,下一秒,擺放在翠珠床頭的那盆花就忽然砸下來,正好砸在大夫的腳邊。 大夫覺得那花土可疑,便捻了一點起來細聞……顧景安剛要問什么,這時他忽然聽見小廝的驚呼聲,“大少爺,您怎么了大少爺,侯爺,大少爺暈了。” 顧景安看著大夫的眼神,還有顧博川的反應,知子莫若父,他隱隱猜出了什么……那大夫正欲說什么,顧景安一把握住大夫的手腕,“你隨我來。” 他將大夫帶到了私密處,果然聽那大夫說花土里有毒。顧景安知道那盆花是顧博川送給喬氏,喬氏見翠珠思子心切,又轉贈給翠珠的。 顧景安腦瓜子疼,無論是間接還是直接,顧博川弒母卻是鐵打的事實。這事太大了,一定不能傳出去,他三個兒子都不成器,唯一的指望全在顧博川身上。 顧景安給了那大夫好些銀子,希望大夫能守口如瓶。 他以為做的密不透風,誰料待他再回去時,不知從哪兒又跑來一個大夫,正在聞地上的沙土,“這土里面摻有桉素,不會出錯,是桉素。這桉素獨用并無不妥,但是和藍鳶花加在一起便是毒。”那大夫著便衣,看起來年歲不大。 顧景安一把推開他,“你胡說什么呢,你是哪兒來的庸醫,敢在我顧府胡說八道。”顧景安紅了臉。 “侯爺,這是許時琛,許太醫。”喬氏開口。 許時琛,顧景安當然記得這號人物,京都名醫,雖年歲不大,卻是回春妙手。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