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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杏姨娘知道再怎么求也沒用，反正橫豎也是死，她也豁出去了，張嘴又罵起來，“老東西，你還怪我，我特娘的給你做孫女的年紀，你特娘的還不舉，你不舉能怪我嗎？”

    眾人：“……”張大人不舉，這特娘的是不要錢能聽的嗎？

    就問你們刺不刺激？

    張大人讓下人用破布塞住杏姨娘的嘴，眾人馬上表示失望，這免費的大瓜是吃不著了。

    誰料沒塞住，被杏姨娘“呸”了出來。

    “你這個老不死的，還不讓我說啊，杖斃了我你還是不舉，你就是不舉，你這個不舉的小毛蛋，小毛蛋……哈哈哈……”

    眾人：特娘的太生動了。

    毛蛋的陰影揮之不去啊。

    “快，快給我捂住她的嘴，不要讓她說了，快……”張大人氣的聲音都破了。

    只是這小毛蛋實在是太深入人心啊。

    “我呸，”杏姨娘狠咬了那小廝手一下，小廝疼的松開的間隙，杏姨娘又繼續罵，“你捂住我的嘴，你也是顆小毛蛋，小毛蛋小毛蛋……”

    “打爛她的嘴，給我打爛她的嘴……”張大人發瘋的叫。

    將杏姨娘拖了出去，會客廳才終于安靜了，只剩張大人粗重的喘息聲。

    這時，一個小朋友揚起頭，好奇的問她母親，“母親，什么是小毛蛋啊。”

    喬氏是一直緊捂著聲聲的耳朵，一刻都不敢松開。

    而提問題的小朋友他娘不知道該怎么回答，就沒回答他，小朋友的聲音就更大了，“母親究竟什么是小毛蛋啊。”

    他娘趕緊捂住孩子的嘴。

    有人‘撲哧’笑了出聲。

    張老爺氣的就差沒死過去了，“送客，給我送客！”

    張府的下人這才反應過來，趕緊將眾人請走。

    眾人走到門口時，一個被攔在外面不讓進府的小官員好奇的問，“壽宴這么早就結束了嗎？是出什么事了嗎？”

    大家都一個個諱莫如深，不說話，倒是之前那名小朋友最誠實了，“姨娘罵張大人是小毛蛋，張大人就把咱們趕出去啊，”小朋友繼續不恥下問，“母親，小毛蛋究竟是什么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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