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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此時，這婆子還在這里等人，他們一行六人，這婆子姓孫，還有一個姓李的婆子，也是臭名昭著的人牙子，李婆子還沒回來。

    “孫婆，還要繼續等嗎？”外面的打手李鐵山問。

    “再等一柱香的時間，再不來，我們就走，這老東西不會失手了吧。”

    孫婆子有些著急，她看了一眼顧聲聲，一般的小孩被拐來都會害怕的大哭大鬧，她倒好，像個傻子似的，還拎著個小奶壺，沒事還噸噸喝幾口奶。

    這小日子挺悠閑。

    “你幾歲啦？”孫婆子問聲聲。

    聲聲伸出兩根小手指，“兩歲，我叫顧聲聲。”

    “你就不害怕。”

    “害怕什么？我還想去山上玩呢。”聲聲笑著說。

    孫婆子冷笑，還去山上玩……等一下，她怎么知道他們一會要上山……又見這小孩傻乎乎的就知道笑，應該是她想多了，一個兩歲的小孩能干什么。

    孫婆子松了一口氣，“婆婆一會帶你去山上玩。”

    “嗯吶。”聲聲點頭，將小奶壺里的最后一口奶喝光，她兜兜里還有糖果呢。

    孫婆子也看見了，她累了一天，肚子都餓扁了，“給我吃一顆。”

    聲聲遞給孫婆子一顆糖，她自己也剝開一顆咬進嘴里。

    孫婆子也吃進去，只是……她皺了一下眉，這糖什么味，怎么一股臭熏熏的味道。

    聲聲趕緊說，“這是娘親專門為聲聲做的哦，里面有人參、鹿茸，可有營養了。”

    孫婆子還使勁咂吧了一下，原來人參鹿茸這個味。

    孫婆子又拿了一塊給李鐵山，“山子，這里面有個富人家的小孩，連糖都是人參鹿茸做的，你嘗嘗。”

    李鐵山之前是難民，他做過山賊當過土匪，去年就轉行干起了人牙子，也沒享過福，更別說吃人參這種金貴東西了。

    李鐵山也使勁咂吧著味道。

    聲聲努力維持著臉上的笑，她若不努力維持著，都怕自己笑出來，其實她也很想問一句羊屎蛋是什么味道，真的有一丟丟咸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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