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啊呸! 青衣一屁股坐在凳子上,喃喃的道:“睡了,睡了么?” 一旁的班山也是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公子,那么小的狐妖,你怎么下得起手。” 噗! 鄒銘剛喝進(jìn)嘴里的茶,一下子就噴了出來。 不是,你們對睡覺是不是有什么誤解。昨晚小狐女只是睡在我的腳邊而已,我連她一根毛都沒碰,更別說搞乃子了。 青衣更是怨念頗深的望向鄒銘,“公子,我知道陛下不在你身邊,你心火較大。但也不至于跟一只狐妖扯上吧!” 小狐女氣哼哼的望向青衣:“小娃娃,你是瞧不起我狐族么?想當(dāng)初我的美貌不說傾國傾城,在這山卡卡也是鶴立雞群。 倒是你,胸?zé)o半點溝壑,能干成大事么?” 青衣猛的瞪向小狐女:“老妖精,你說誰胸?zé)o半點溝壑,你現(xiàn)在不也沒有么?” 小狐女低頭望了望,確實是一馬平川,當(dāng)即自只能繞繞頭:“哎!待我實力恢復(fù),你就不會這么說了。” “那就等你實力恢復(fù)了再說!”青衣反唇相譏。 坐在旁邊的何柏谷實在看不下去了,再這樣下去,小狐女能把自己吹出天際。于是說道:“其實,昨晚小狐女只是睡在公子腳那頭,幫公子暖腳而已。” 小狐女這才收起笑容,握緊拳頭,氣呼呼的咬牙道:“更可恨的是,我?guī)凸优_也就罷了。他...他竟然...對我......” 小狐女說到這里,忽然就不說了,整個人像是被氣的不能言語了似的。 “公子對你怎么了?” “小狐女,你有沒有感覺哪里不舒服?” “公子,你這是人干的事么?” 就在眾人紛紛抨擊鄒銘的時候,小狐女已經(jīng)平復(fù)心緒,說道:“公子他...他...竟然一腳將我踢下床來。” “哈!” “酷酷!” “哈哈!原來如此。” 青衣與班山、何柏谷都笑的可歡了。 叫你個狐女妖精,竟敢爬上公子的床。 公子踢得好,踢得妙啊! 片刻過后,青衣擦掉剛剛笑出來的眼淚,說道:“我就說嘛!公子怎么會是那樣膚淺之人。” 青衣又拿起立在旁邊的笤帚,開始掃地,班山則拿去一塊抹布,清理昨晚搬山道人留下的血跡。 班山賣力的在地上干著活,忽然又抬起頭,不解的望向鄒銘,問道:“公子,你為何要踢小狐女下床呢?是不是她身上的毛饒癢你了?”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