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凌晨4點。 一溜10輛異常豪氣的車隊,開進了這片區域。 開在最前面的,是一輛黑色的勞斯萊斯幻影。 足有1.2直徑完全由或紅、或粉色玫瑰花組成的心形團,布置在幻影長長的發動機蓋上。 后面的每一輛車都是黑色的庫里南,發動機蓋上也同樣都貼著紅底金字的‘囍’。 10輛車,浩浩蕩蕩地停在了北池子5號院外。 整個院子早就已經煥然一新,每不論正房、廂房還是倒座房,都貼上了紅色的對聯、喜字,掛上了大紅燈籠。 正房里,更是已經布置了紅色的燭燈,緊貼著墻壁擺著一張典型的龍夏式木床,一層薄薄的紅色紗幔從屋頂垂了下來,散落在四面。 床上已經被套上了紅色的床罩,上面用大棗、花生、桂圓、蓮子,擺成了‘早生貴子’的字樣。 木床旁邊,一個休息用的紅木沙發上。 穿著大紅色龍夏式喜服的江長清,有些昏昏沉沉的。 這一晚上沒能休息,再加上可著院子里跑進跑出的,又累又困又餓。 倒是坐在他旁邊的蘇亦鳴和秦山,這兩位全都穿著紫紅色的大褂,精神頭兒挺足的。 “怎么樣,大山。” 蘇亦鳴拿著一杯昨天晚上弄好的冷泡茶喝了一口,道:“昨天休息得好不好?” “別說,睡得是真好!” 秦山咧嘴一笑,道:“回頭我也得在京華整一套四合院才行,夏天在樹底下乘個涼,叫上你們一起吃個小燒烤,冬天一起吃個火鍋……那才叫舒坦。” “你……” 蘇亦鳴還想說點什么,精神不濟的江長清突然說道:“我說你們倆夠了啊?活了這20來年,沒睡過好覺是怎么滴? 就嘲諷我這沒睡好覺的人,是吧?” “哎,你瞧你這話說的,多難聽啊?” 秦山趕緊說道:“什么叫嘲諷啊?我們這明明是嘲笑,嘲笑懂不懂?哈哈哈……” 說到后面,秦山忍不住哈哈笑了起來。 “行了啊,你可別忘了,你也沒結婚呢。” 江長清沒好氣地瞪了秦山一眼,“你現在有多囂張,等你結婚的時候就有多凄慘!” “那不能,我倆旅行結婚。” 秦山笑得更得意了。 “啊,氣死我了!” 江長清這個氣啊,要不是穿著這一身喜袍不好動手,估計倆人已經掐起來了。 “行了,行了,不至于的,多大點事啊?” 蘇亦鳴擺擺手,道:“長清,婚車已經到院外了,咱們幾點出發?” 在北方傳統的婚禮中存在一個說法,叫做‘宗理’。 說白了,就是在男、女雙方的婚禮慶典上,主持、統籌婚禮的人,這里面包括:事宜、規矩、紅包…… 反正婚禮上所有涉及到的事,都得聽宗理的安排。 巧了,這個人就是蘇亦鳴! 想想他也是真夠累的,既當伴郎又做司儀,還得當宗理。 身兼三職! “哎,我得問問我爸。” 江長清看了一下時間,掏出手機直接給江天恒發了一條微訊:“爸,您跟我媽在哪呢?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