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1 尾聲九:死里逃生上-《愛似烈酒封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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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邊,裴聿白在接到秦簫的電話之后,聽到那一段話,整個人都懵了。
“秦簫,你……”
話還沒說完,就被掛斷了。
聽筒里只剩下忙音,裴聿白反倒是冷靜了下來,立即就記下了秦簫剛剛提到的車牌號以及高速路上的一個休息區,調出電子地圖,查了休息站十公里開外的一條兩岔路。
裴聿白在做這些事情的時候,還特別給曲詩文打了個電話。
“秦簫今天不用拍戲?”
“不用啊,”曲詩文有點疑惑了,“她跟辛小姐一塊兒出去了,怎么一個個的都打電話過來……”
裴聿白皺了皺眉,“還有誰打電話過去?”
“薛總啊。”
裴聿白已經是清楚了,掛斷電話剛想要給薛淼打電話,薛淼就打來了電話。
兩人說過各自知道的情況之后,便約定馬上上高速,去那個休息站。
裴聿白換上衣服,叫了貝勒出來準備出發,寧寧卻從兒童房里跑了出來,“爸爸你要去哪里?”
裴聿白將寧寧抱起來,在她的面頰上親了一下,“爸爸去找媽媽回來。”
寧寧抱著裴聿白的脖子,“爸爸能不能也帶著寧寧一起去呢?寧寧也想去找媽媽。”
秦簫這兩天都拍戲到很晚,在影視城那邊住,寧寧已經兩天都沒有見到媽媽了。
小孩子說著說著就有點委屈了。
裴聿白蹲下來,將寧寧放在地面上,“乖寧寧,爸爸找了媽媽就回來,寧寧先跟著奶奶爺爺好么?”
寧寧撅著小嘴,“不好,寧寧要媽媽。”
裴聿白捏了一下寧寧的小鼻頭,“但是寧寧要幫媽媽來討爺爺奶奶的喜歡啊,爺爺奶奶喜歡寧寧,自然就會喜歡媽媽了,爸爸保證,去找媽媽回來了,就讓媽媽去找你。”
寧寧點了點頭,“嗯!”
………………
薛淼從警局出來,便直接開車去找了裴聿白。
裴聿白已經開了越野在外面等,薛淼便直接開車跟在裴聿白之后不遠處走,因為兩輛車速度都很快,原本開路的許朔帶著的警車,都被遠遠地拋在了后面。
兩輛車先后到達辛曼和秦簫口中所說的那個休息區,裴聿白通過手機聯系到了當時借給秦簫打電話的那個女孩兒。
女孩兒說:“她被帶走了,上了一輛白色的面包車,我跟過去看了一眼,還有另外一個女人也在。”
薛淼瞳孔縮緊,眼眸之中已經顯出了鮮紅的血絲。
他心里滿是焦躁,因為他也是剛剛得知,辛曼肚子里還懷著孩子。
而與此同時,就在這個時候,回到莫家的莫婷,因為父親對自己的責罵母親對自己的管教,而心里憤憤不已,回到自己的房間,就不顧一切的將房間里的東西都給砸了,也不管都是多么昂貴的東西,統統都給砸了。
這是頭一次,她不顧一切,將什么教養,將什么優雅得體,全都給拋到腦后,所有的東西都摔了個稀巴爛,然后靠著墻,哈哈大笑。
忽然,在摔碎的小塊鏡子上,看到了前面一個忽然閃爍了一下的紅點。
是什么?
莫婷的心一下子就提了起來,看過去,撲通一下跪在了地上,在地上胡亂的翻找著。
拿起自己的一個LV的包包的時候,不知道從哪里就掉落出來一個圓的微型機器!
莫婷之前認得這種東西,便是針孔攝像頭!
為什么自己的房間里,會有針孔攝像頭?!
她愕然的瞪大眼睛,腦中飛快的轉動著,是因為……
莫婷拎起自己的包,腦海中忽然闖入了一幅畫面,便是在薛氏,她去找薛淼,卻遇上辛曼無端挑釁的那個時候,在休息室內,辛曼拿著自己的包阻止自己走出去。
想到這兒,她的瞳孔越縮越緊,將包狠狠的扔擲在墻面上,起身就向門外走去,嘭的一聲甩上了門。
在樓下,傭人問莫婷:“大小姐要出門么?晚上回來吃飯嗎?”
“不回來。”
莫婷頭也沒有回地甩下了這么三個字,走了出去。
既然辛曼在她身邊設套,那好的很,辛曼也別想要過得快活!
………………
車子不知道在高速路上開了多久,外面的天色都暗了下來,黑漆漆的,像是裹著一層令人窒息的沉悶,車后座上,辛曼摟著秦簫的肩膀,喝了兩口水。
自從秦簫回來之后,就顯得格外沉默,眼睛的焦距似乎也不存在了。
辛曼忽然心中一動,便問秦簫:“阿蕭,你上次不是說了,要跟我講完故事的后半段么?”
秦簫這才掀了掀眼皮,“什么故事?”
“就……女A和男B的故事啊,你忘了,就昨天晚上我們熬夜你給我講的,”辛曼說,“就講到出了大學門求婚了。”
“哦,是的。”
秦簫點了點頭。
車廂內很靜,瘦猴也沒有再開口說話了,但是眼神里有很明顯的怨毒。
至于說前面開車的朱三,原本話就少,只是在緩慢的開車,車速始終控制在限速區域內,刀疤臉也沒有什么反應。
秦簫緩淡的嗓音響起:“是的,求婚了,那是第一次求婚,A答應了B。”
………………
普羅旺斯一游之后,秦簫戴上了裴聿白給的婚戒。
婚戒是特別定制的,上面鑲有一顆鉆石,不大,卻很閃,是質地最好的鉆石。
款式呢,是用秦簫在學生時代的手稿,再有國際知名的首飾設計專家雕琢設計而成的。
秦簫看到這枚戒指,驚喜的無與倫比,好像是兒時的夢想終于實現了一樣。
“你是從哪兒找來的手稿?”
裴聿白一臉的諱莫如深,秦簫也沒有管他是否要回答,甜蜜和喜悅已經完全充斥了內心。
她那個時候真的是很喜歡裴聿白,否則也不會答應他的求婚了。
甚至有一個晚上,她夢見了一場盛大的婚禮,她穿著自己設計的層層疊疊的婚紗,踩著紅地毯緩步走向前。
只可惜,這種濃情蜜意,在她有一次去公司找裴聿白,而站在辦公室外,聽到了這輩子她聽過的最痛的話語。
“你不是對秦簫動真格的吧?”
“怎么可能?不過就是玩玩而已。”
裴聿白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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