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李火旺因為之前記相的命令,又加上心癡給他的觀感比較不錯。 所以進入佛骨廟之后,他都隨時準備聽從心癡的命令。 就在這時,心癡的聲音忽然變成異常嚴厲,“施主快動手!左三步那跪拜的香客!殺!” 李火旺以為那就是邪祟和坐忘道,頓時照做不誤。 只見他手中的泰阿劍帶著如同實質一般的煞氣,在其他香客驚恐的目光和尖叫聲中,直接將那人從中間劈開了。 然而…… 無事發生。 那名香客就和普通人一樣,沒有施展神通抵抗,也沒有在死后變出什么詭異的原形。 他就是一個普通人! 李火旺頓時不解地詢問心癡。 然而心癡只是不在意地呵呵一笑,說道,“阿彌陀佛,罪過罪過,貧僧認錯了,耳施主,咱們走吧。” 這輕飄飄的一句話,卻讓李火旺本來心里對心癡的好感斷然全無。 枉他如此信任心癡,這心癡卻是如此草菅人命,如此隨意發號施令。 雖然他也知道監天司為了完成差事,可以不在乎人命。 但是他卻無法如此隨便地看待他人的生命。 因此后續李火旺沒再完全相信心癡,心癡再次命令他下手時,他猶豫了一下做出自己的判斷才出手。 同時,因為記相的詭異行為。 李火旺推測出了,記相這一次其實并不是主要為了清理坐忘道才親自過來的,而是為了取走一樣寶物。 防止在這里的寶物,被坐忘道拿走了,他才過來的。 果然,記相似乎是在做出取寶物的秘法,類似于動作認證一般的方式。 隨后就看到佛骨廟那柱子的畫像上,無悲無喜的佛祖迅速地老化干枯,沒過一會兒就變成了一具干尸。 干尸的兩只手順著肋骨插了進去,緩緩地掰開了自己的腹腔。 然而…… 當他仰頭向著柱子上的干尸畫像看去的時候,他卻愣住了。 那畫像的腹部空空如也,什么都沒有。 頓時,他才疑惑驚恐地說道,“心濁呢?被人捷足先登了?可不應該啊,這地方只有咱家才找得到。” 心濁、心素…… 李火旺瞬間就聯想到了自己心素的身份,開始好奇心濁是什么,是一樣和他的特殊體質的人類嗎? 同時他們有沒有一樣的副作用。 比如……如果心素是迷惘,那心濁的副作用是什么? 然而還沒等他想多久,突然間佛骨廟就要塌了。 幾人一同想要離開佛骨廟,但說時遲那時快,佛骨廟已經塌陷下來。 只是幸好幾人都是修士,都能扛住這寺廟塌陷砸落。 李火旺被更加沉重的主梁給砸住,但一旁的拓跋丹青出手相助,讓他并無大礙地就脫了困。 然而…… 下一刻,只見心癡分別看了看拓跋丹青、洪大和記相幾人。 然后當即三人呈三角狀站定,而心癡跟拓跋丹青此刻正在虎視眈眈地盯著李火旺。 “這和尚定是用他心通和拓跋他們說了什么。” 李火旺很快就想到了,心里說道。 他趕緊對拓跋丹青說道,“拓跋兄,你懷疑我是坐忘道可以,但是你怎么不懷疑這心癡是假的?” “少在那騙人了,坐忘道會他心通?” 如今拓跋丹青卻是相當冷漠地說道。 一時之間,李火旺百口莫辯。 而就在這時,他又聽到了心癡用他心通對他說道,“非也,貧僧是真的。也知道耳施主是真的,可現在貧僧的話是真理,貧僧說誰是假的他就是假的。” 這和尚……是在故意陷害于他! 屬實是相當小心眼! 然后,李火旺就再次迎來了和心癡等監天司眾人的圍攻大戰。 幸好有已經初步有了靈智的黑太歲相助,他面對圍攻還是全身而退了。 雖然拔了幾顆牙,臉上還中了洪大的賒刀。 但這對于有巴虺大佬“祝福”的李火旺,四舍五入那不就等同于全身而退嗎? 就在他剛松一口氣,離開這片倒塌的廟宇時,此時卻沒想到剛好跟一個人迎面撞在一起,那是…… “李火旺”! 和他一模一樣的臉!一模一樣的妝造! 這不用想,絕對這個才是坐忘道。 對方顯然也想置正版李火旺于死地,但李火旺還有一招——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