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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2章 詩詩別回頭,我是老公-《離婚后才發(fā)現(xiàn)我被覬覦很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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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是好女人,這就是。

    男人喝醉酒回到家,回到港灣,女人貼心的照顧,而不是即便知道男人為何晚歸,為何喝醉,也不管,反正一回來就抱怨‘喝喝喝,天天就知道喝酒,喝死在外面算了。’

    詩詩不會(huì),詩詩只會(huì)先照顧,然后第二天好言好語說——以后在外面喝酒,喝高興,但是別喝太醉,因?yàn)槟闾亮耍冶Р粍?dòng)你回床睡覺。

    語言藝術(shù)。

    夫妻相處之道。

    聽著就很舒服。

    當(dāng)然了,寧樾聽著就很來勁,可以打沙包了。

    那個(gè)畜生已,死不談也罷。

    此時(shí)。

    梁燦文迷迷糊糊中聽到“嗡嗡嗡~”的吹風(fēng)機(jī)聲音,嘟囔了一句:“直白HL908吹風(fēng)機(jī),10w轉(zhuǎn)/min電機(jī),1600w功率,34L/s風(fēng)量,100g風(fēng)壓。”

    !!!

    詩詩一看吹風(fēng)機(jī)的參數(shù),驚訝道:“你聽聲音都能聽吹來,燦文你真是個(gè)天生的理發(fā)師。”

    “呵、對,我天生就伺候人的。”

    “不不不~我不是那個(gè)意思,我是說你很有理發(fā)天賦,行行出狀元,最頂級(jí)的理發(fā)師也很厲害,你別多想。”

    梁燦文睜開眼,雙手落在她浴袍下的大腿上。,看著近在咫尺的詩詩裹著浴袍,坐在自己身上。

    “你就是那個(gè)意思。”

    “我真的不是那個(gè)意思。”

    “你就是。”

    “……我錯(cuò)了,你別生氣。”

    詩詩哄道。

    梁燦文:“光說錯(cuò)了有什么用。”

    詩詩:“那你要怎么才原諒我口誤。”

    梁燦文:“哦!”

    詩詩:“哦?”

    詩詩猜忌這個(gè)“哦”字,是不是可以分解的意思?

    “你討厭!”

    “你想什么。”

    “我……才沒多想。”

    “唉,反正我一個(gè)伺候人的理發(fā)師被你誤會(huì)也就誤會(huì)吧。”

    “我真沒有,你要怎么才原諒嘛。”

    梁燦文不說話,看著她的嘴。

    詩詩秒懂,抿了抿嘴,道:“不可以親嘴。”

    梁燦文:“呵、果然我一個(gè)理發(fā)師不配。”

    “你想什么呢,我是因?yàn)榉敝Α?

    “好了別狡辯了,你就是那個(gè)意思。”

    “???”

    詩詩抓狂。

    梁燦文用女人的方式打敗了女人。

    詩詩咬了咬唇,罷了,為了撫慰他內(nèi)心,親一次也沒事。

    “說好了,只親一下。”

    說完,湊上去,蜻蜓點(diǎn)水親在梁燦文嘴上,又離開。

    “氣沒消。”

    “你——”

    詩詩又親了下。

    “氣消了沒?”

    “沒有。”

    “你要怎么才消?”

    “我說消了,你才能離開。”

    “……你真的討厭。”

    詩詩再度親了上來,沒動(dòng)嘴,就這樣貼在梁燦文嘴唇上。

    梁燦文的手劃過她的大腿。

    詩詩一顫。

    梁燦文的嘴唇一動(dòng)。

    詩詩又顫,呢喃:“好了沒?”

    “沒。”

    “那這樣了?”

    詩詩伸出手抱著梁燦文的脖子,閉上眼,紅唇微動(dòng),開始親吻。

    梁燦文微笑一下:“繼續(xù)保持,我很快氣就消了。”

    詩詩“哼~”了聲,繼續(xù)在沙發(fā)上,在梁燦文身上,親吻他。

    滴答滴答……

    某一刻。

    “媽媽——”

    主臥里又傳來婷婷的聲音。

    詩詩立馬醒了,推開梁燦文。

    “去睡覺,我去看看女兒。”

    詩詩跑到門口,推開門,望向臥室里:“婷婷你怎么還不睡?”

    “媽媽,我等你來陪我睡覺。”

    “唉,真的煩你們一個(gè)個(gè)的(包括梁燦文),來了。”

    說著,詩詩要推開門走進(jìn)去。

    突然,一怔。

    一只大手在門口攔住了她的細(xì)腰,手落在腰間浴袍蝴蝶結(jié)上。

    詩詩要回頭,身后那人附耳一句:“詩詩別回頭,我是老公~”

    砰砰砰~

    詩詩的心臟狂跳,頭皮都麻了。

    一手握著門把手,一手按住腰間浴袍蝴蝶結(jié)上的大手。

    詩詩回頭,梁燦文猛然吻了上來。

    詩詩一怔,手握緊了門把手。

    “媽媽——”

    “怎么了?”

    詩詩甩了甩頭,掙脫梁燦文,扭過頭望向臥室里。

    “媽媽,你怎么不進(jìn)來。”

    “媽媽我——”

    詩詩要走,腰被身后的男人抱住,走不進(jìn)來啊。

    詩詩太難了。

    大的胡鬧,小的也在胡鬧,一個(gè)個(gè)不消停是吧。

    “婷婷乖,媽媽還有點(diǎn)事,你先睡覺,待會(huì)媽媽……來陪……”

    說到這里,詩詩一怔,一手捂嘴,一手在推身后的梁燦文。

    他竟然……

    詩詩憋了片刻,方才松開手朝屋子里說道:“媽媽有點(diǎn)事,待會(huì)來陪你。”

    說完,回頭低語:“燦文,你不是消氣了嗎?”

    梁燦文:“氣消了,火又上來了。”

    詩詩:“你澡都沒洗,全是汗,臭死了,我不要~”

    “媽媽——”屋子里婷婷還在喊。

    “睡覺了婷婷,媽媽…有……事……”

    詩詩斷斷續(xù)續(xù)的說。

    心說,不是說喝醉酒的男人不行嗎,騙子!

    “婷婷聽話,睡覺,乖。”

    “嗯。”

    婷婷躺下睡覺。

    詩詩趕忙關(guān)上門,一手扶著墻,一手指了指隔壁房間。

    “什么?”梁燦文明知故問。

    “去房間——”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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