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許甲將梯子加固之后,將其立了起來。 仰首望去,雖然看似不怎么高,不過四五丈,攏共十八刃,正好可以對應上九層法臺,可寒光閃爍,真要一步一步踩著上去,只怕要真的“上天”。 許甲自己知曉自己暫時還不能爬上去,一是還沒修出“避刀兵符”,二來就算修了此符,也需要先借得神仙法力才能穩妥。 故而兩種大法中,許甲打算先修煉“閭山登天大法”。 此法專用桌子擂法壇。需要一根結實的繩子綁著人腰上,從高處放下,再親自將桌子吊起。 如此才能擂完九層法壇,繼續往上拼,直到九張桌子擂完,人在第九重天上為止。 這個過程危險無比,需要最信任的人來護法,不然隨便一個人推一把桌子,又或者拉一下許甲的腰繩,便會至高處摔死。 時已至午,此時陽極陰生,許甲早上吃的那些野果也不抵飽,當即便決定隨意在村民家吃了些正常粗茶淡飯。 午時過后,正好有些太陽,院子里又無邪祟,雖有大樹遮陰,但也足夠擂臺,而且靠近大樹樹枝,反而安全一些。 許甲下定決心,開始修煉“閭山登天大法” 許甲先第一張桌子墊好,查看是否是平八穩,旋即爬上這張桌子,將牛聰聰遞著上來的第二張桌子疊在來,仔細檢查后,快速從側面爬上,到了第二層桌子上,這時便已經離地將有人胸口那么高了,站起來都能看到院子外面。 但許甲并不張望,只專注開始疊第三張壇桌。 等著第三張桌子疊好,許甲站起身來所見,高度已經有一丈高,可以看見狐仙堂的屋頂了。 此時已經不能靠他們抬著桌子,舉著遞給許甲了,許甲乃借助腰間繩索,吊起一張方桌桌腿,緩緩上拉,然后將綁著的繩子的桌子卸下來,繼續疊壇。 這個過程很危險,容易重心不穩,也容易四肢抖動。 但這都不是許甲的問題。 只見許甲穩如老狗,氣定神閑,將這桌子擂上了第四層。 這回站起來,便完全比屋頂都要高了,甚至已經有外面的村民路過發現了許甲,驚得心肝一顫:“這是要搞哪樣哦!” 牛聰聰在下面綁著吊桌腿,沒有親自上去都看得手腳冒汗:“要不疊這么高就算了,真疊九層太危險啦!” “吊上來!繼續!”許甲站著高處,只覺得心曠神怡,站得高,看得遠罷了,并沒多少恐懼。 微風拂面,清爽十分。 前世許甲,四五十歲才敢修煉此登天大法,那時戰戰兢兢,有諸多恐懼。 如今這副身子,怎么說也是個少年模樣,如今做出這種“刺激”的事情,竟然只是有些心跳加速的興奮感。 很快便擂上了第五層桌子,許甲越發自得起來。 雖然這么高摔下來,只怕是要吃痛的,但就是莫名給人一種“離天更近”,同時視野也更加開闊,有一種“泰山崩于前而不改色”的自在感。 這就好似禪宗的“懸崖打坐”,又有些“高處不勝寒”。 從現實意義來說,五張桌子疊起來不算很高,可人這么爬上去,卻是“心中有大恐怖”,或患得患失,或忽生幻想,如果掉下去會怎么樣。 這就是“閭山登天大法”的核心,降伏雜念,降伏魔障,生死度外。 接下來就是六張桌子,微風吹過,都給人一種要傾斜倒塌的樣子,這些桌子也并不是每張都四平八穩,但許甲就是有辦法找到平衡的點。 “我的親娘嘞!”院子外已經圍觀了一群人,都是本村男女老少,都不敢高聲,生怕人摔下來,出了人命。 其中有村中族老則是十分焦急:“這是哪家的娃子哦,作孽啊!這樣子玩,擺能耐!要是出了事,怎么擔當得起哦!” 牛聰聰早將院門緊鎖,不叫外人進來,只怕出個什么意外。 許甲在六層高臺上,依然閑庭信步的起身,此時已經可以摸到老樹的樹枝了。 微微伸手,拿枝便落了下來,葉子自動脫落,正是這老樹木魅昨夜許給許甲的一根木杖。 許甲將木杖耍了一陣,往牛聰聰處一扔:“接好了!” 牛聰聰沒有接住,被打了一個當頭,抱著頭痛叫。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