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三五 胡金花地仙-《我為天地一仙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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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一個小小的野狐貍,竟敢什么都保,什么都做好,難道你比觀音,帝君,財神都要神通廣大么?”
“這就是你的孽業,這些信眾舍棄了信奉觀音,帝君,這些正信,反而被你以蠅頭小利轉入邪見,這難道不是你的孽業么?你難道不該死么?”
“我一心為民,發下愿望,這難道有錯么?”
“這難道沒錯么?”
那雷公電母又劈下雷電,直直打向胡金花的天靈。
不僅僅胡金花,周邊仙堂的諸多小妖,都被這兩個神怪的質問給恫嚇住了。
他們從前都是偷偷摸摸,從來不敢立廟修行,最多一點小龕,只許甲準許之后,才漸漸自得些的。
但如今這些雷霆雷罰,讓他們頓時回憶起還是未開智小獸的時候,他們又想到了那些神圣,那些神圣就像是一座巨山,像是太陽,而自己就像是塵埃,像是螢火蟲。
“是啊,這是大神圣的權柄,香火,我怎么敢染指呢?”
許甲在三清山上瞇瞇眼,抬頭望天,感覺是有一個自己看不見的人物,在警告自己。
上界有所斗爭,許甲聽到過許多,長生教主的嘴里聽聞過,烏風使者也說過,前面的羅浮山二仙人也講過。
這是五帝輪轉的事情,是道統之爭,黃天圣尊再厲害,也已經超脫了,治世之理念,終究是比的是誰駐世駐得久,活得長壽。
這兩雷公電母不能是代表天庭。
但不是天庭,誰又敢以“雷公電母”形象出現呢?
這么興師動眾的,對付一只“地仙大劫”的狐貍?
未必是這個意思。
許甲咧嘴一笑,朝著天比了一個中指:“你有本事下界來啊?”
可惜無有回應。
這是隔著一重界天的斗法和挑釁。
色界之中的存在,是沒有辦法直接下界,甚至直接傳下信息也很難,只能依靠托夢,或者心假香傳,以占卜,卦辭的法門來告知下界之人如何行事。
這兩個雷公電母,不是色界公派,沒有神職箓階,僅僅是因“念”而化生出來,簡直就有些“赤裸裸”了。
大概可能是,欲界天中,許甲已經屬于“無敵”狀態了,又偏偏不飛升,在這里搞什么“治世改革”,才有這樣的惡意。
許甲傳音給胡金花:“金花,不要被這兩個神怪的外相所迷惑,他們只是披著雷公電母的皮,也會雷公電母的道法神通,甚至有雷公電母的權柄,可他們就偏偏不是雷公電母,不代表任何人,他們扯上觀音,扯上文昌帝君,扯上這些讓你感覺喘不過氣來的大神通者,只不過是迷惑你的,讓你以為他們是這些神佛派遣來的。”
“你的任務就是,殺死他們兩個,雖然有些困難,但你要利用好自己的優勢,殺了他們,你的地仙劫便過了。”
胡金花正憤怒著呢,忽然聽到許甲傳音,頓時清醒許多,只是要殺死這兩個高高在上的雷公電母,如何做到呢?
他也沒有練什么法寶,只許甲淘汰下來的七星隨心如意桿,還有逆羽雞毛扇。修煉的法術也好,除卻治病咒,驅邪咒,就只有一個“狐火”,算是攻擊手段。
但他也明白,許師已經給了提示,利用好自己的優勢。
他有什么優勢呢?
無非是有許多仙堂弟子,但那些仙堂弟子,都是鰥寡孤獨廢疾者。
趙神癲都被劈了,他不想其他的可憐人,也被一起劈了,那是他的罪過
那還有什么優勢呢?
無非是許師。
除卻許師…帶給自己光明未來之外,自己只是老歪脖子樹下的野狐貍,佝僂猥瑣…
“對了,許師說的是,靈寶箓法!”
胡金花眼神亮了起來,他得授了“人仙箓”,“攝山水精箓”,后面又加授了“靈寶道民箓”,如果成就地仙,許師還會幫自己把人仙箓升級為“地仙箓”。
胡金花心道:“我是靈寶弟子,靈寶箓法代表的是靈寶天尊,我不能向他們低頭認輸,我不服氣!”
他跳了出去,身上燃起火焰,化作原形的他,眉心有一縷金色的點,化作金色的火焰,這是許甲的“命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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