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過程中,較劣等的個體會于降生時被特意篩選而出,在經過適當培養與閹割后售賣往其余中小型社團,在那里以炮灰或精英奴兵等身份效力; 而在剩余的相對較優人口中,通常還會有優中選優的個體被挑出,經過精心培育后使之成為組織的正式成員; 這類正式成員通常也是種群領袖之一,在幫助組織以某種形式擔起部分民眾的管轄權之余,還會作為配種者優化己方所屬的鋒鐮種分支。 對文明主體來說,內里這種種一切必然是種徹骨的恥辱,所以亦有來自其主指的傭兵團活躍于星際; 在明面上,他們只以解救被困于黑暗中的同胞為己任,可在實際上卻多抱有著能救則救否則殺絕的心態,且在種種限制下其任務多以殺戮告終。 與此同時,這些正規傭兵非但會通過正規平臺承接護航與特種作戰等任務,在不為人知處可能也還會去做些灰色甚至黑色的活計,在冒著更大的風險賺取更多酬勞之余,還能借機于黑色世界中尋找分支種群并了解其狀態。 當然,為了避免給背后的文明主體制造仇恨,干黑活兒暴露了形體特征時常會冒稱分支種群,將惡感都嫁禍給分支同胞效命的某方勢力; 信不信無所謂,面子上能過的去且確實有混淆余地便好. 不過,此刻出現于此方的必然是支貨真價實的黑暗私軍,是隸屬于本地控制方之一的超凡戰兵部隊。 ~~~~~ 除了稱謂中所直接展現的特征以外,其周身除關節外的大部區域都覆蓋有草青色甲殼,上面還有著許多不規則的墨綠斑點作為點綴。 在未開化的古早階段、乃至于早期原始文明時代,其身軀尾端其實還有一段相對柔軟的長腹存在,占據了軀體總長近乎一半左右的跨度。 腹部集中著眾多內藏結構,如大半的消化系統、全部的生殖系統、及大小幾處分支腦區等等,卻只覆蓋著比軀干柔軟了很多的環甲,所具備的防護力遠遠沒有首部、軀干、臂足等他處堅實。 并且,該種族在具有較強生命力的同時,卻又有著相對很普通的再生性; 其中個體花費年許時間,或能使自身臂足甲殼等部位緩緩再生,但藏器方面卻只能做到小殘缺補齊愈合的程度,無法使受創較重的器官恢復至原樣。 所以在受到較重創傷時,尤其是在腹部受創嚴重的情況下,殘而不死的生命狀態便是種常見情形。 這等等一系列的弊端,不至于影響它們在原始生態圈中的獨霸地位,但在開化后卻成為了內戰中被普遍針對的弱點。 在那漫長的一段歲月中,因腹部受創而變成殘疾的民眾充斥了后方,成為上不了戰場、不能干重活、還不肯輕易死去的累贅,令幾乎所有的勢力領導層都深惡痛絕,戰損者被己方大規模補刀的謠言或真實也時常出現。 于是很自然的,該如何摒除這種拖累就成為了嚴肅的項目,并在裝甲與能量護盾等一眾尋常方案中,某家勢力基于突變個體而誕的生化方案,卻在往后長久的偷師、擴散、積累中成為各方的探索主流。 一段歷史時期中,參軍往往就會等同于自愿參加生化改造實驗,到后來甚至還發展到用新生兒做受體的程度,且研究與改造初衷也早就從‘摒除弱點’轉換為‘超級士兵’‘個體實力’等等。 成績固然有,但因之發生的悲劇卻也會更多,像喪失生育力、大小體征缺陷、早死夭亡等等都是些很常見的個體后遺癥,而除此之外還有遺傳信息污染等種群層面上糜爛千里的悲劇; 直到后來,文明在戰爭與利益交換中彌合為一,才開始著手去解決這些改造所遺留的問題; 但前后花費了數萬星河年,其實也只是使之明顯的、普遍的癥狀漸漸沉寂,時不時還會有缺陷兒、死胎、惡性突變、良性突變等狀況出現,并催生了許多發生在黑暗社團乃至其主體母文明內部的糟糕研究。 不過在這么多年過去后,其種群形態倒也算是大致穩定了下來,并在某種程度上解決了作為初衷的腹部弱點。 在當下,腹部器官已有部分在合并、退化、演變中上行至軀殼主干,剩余的部分則大多被集中在了腹頂約莫20%的區域,并由一體化的硬甲取代了較為靈活的軟環甲,使之變為軀干所連之不算太大的緊致裝甲腔室。 而剩余的80%腹腔,則變形為好似蝎尾般的形態自新腔體延伸向外,并在最末端保留了可收縮的針刺型雄性生殖腔,雌性生殖腔則位于新腔體底部。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