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哪怕澤王身穿夜行衣還蒙著黑布,她豈能認不出他。 安馥珮一陣哭笑不得,這貨又搞什么瘋七瘋八。 于黑暗之中,只見澤王身上一個紅點,顯然他已經被陶征山瞄準了。 安馥珮連忙將他往身后一拉,將他撲到在地。 只聽“嘭”地一聲。 狙擊槍的威力十分巨大,這一槍雖然沒有打中澤王,卻擦著他腦袋,擊中了他身后一個花瓶,花瓶炸裂,炸飛的陶瓷碎片飛出,安馥珮的手臂上的衣袖被割裂,反觀澤王,也好不了多少,背上已經冒血了。 那紅點還在澤王的后腦上。 安馥珮連忙將自己的身子擋在澤王的前面。 “不許開槍!” “不許開槍!” 混亂之中,安馥珮低聲埋怨。 “你搞什么?” “安安,本王有緣故的。” “問題你搞這些,不先跟陶征山打好招呼的嗎?” “呃,大意了。” “嘭”! 這一次的槍明顯打歪了,擊中了兩人旁邊的墻壁。 二人推搡著往大廳后面出去。 “到底玩什么?” “本王查到點線索,藥王谷可能跟這次潯陽的時疫有關系。” “所以呢?” “要是你此時拿了藥王谷,他的臟屁股就要你來擦了。” “呸!” “嘿嘿。”澤王已經取下了臉上蒙布,在黑夜里笑得如同三歲的頑童。 “所以你是沒長嘴?不能直接跟我說?” “雖然可以,但本王就是不想紀如厚誤會咱們怕了他的。” 所以澤王故意假裝把安馥珮綁架了,這樣子就能把安馥珮跟紀如厚的賭約擱置。 澤王居然還是為安馥珮著想,安馥珮亦哭亦笑,心中正不知是何滋味。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