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她沒有什么談戀愛的經驗,只有原主殘存在腦中的一些記憶。 在原主與蔡思源的那段感情里面,一直都是原主付出,何嘗有人這樣子為原主著想過。 原來當一個人被愛著的時候,那個人滿心滿意都是自己,就算她自己沒有想到的細節,他都能替她照顧到。 安馥珮胡思亂想的時候,澤王“咝”了一聲,“好痛好痛。”口氣里難免帶著些撒嬌。 他的后背受傷了。 二人溜到大廳后面的偏房里面。 但見其背上一道血痕,從肩胛骨一直延伸到背闊肌,不過傷口不深,遠沒有他表現的那么嚴重。 安馥珮知道澤王是在撒嬌呢,不由得好笑,在澤王再次呼痛的時候,便貼上唇去,堵住了他的嘴。 澤王只覺得唇間突然覆上來一團柔軟,如忽然觸中電流,腦中空白,哪里還顧得上痛。 但是一觸即失,等到他要捉住這個吻的時候,她已經調皮地逃開了,回身繼續幫他處理傷口。 消毒藥水擦上傷口,絲絲的痛意彌漫。 冰火兩重天啊。 “不行,麻藥還要再來一些。” 澤王回轉頭來,向著安馥珮貼上去。 只不過他的傷口是在背上,這個姿勢,很難碰到安馥珮。 澤王索性不要處理傷口了,這點傷算什么,他一把抱住安馥珮,一只手扶住她后腦,俯身壓住了她的唇,正要細細品嘗一番,卻被安馥珮推開了。 安馥珮一雙杏眼里瑩然帶著些煩憂,就好像浸在露珠里的葡萄一樣。 “別鬧了,黃大夫他們還等著一個說法的,現下怎么辦?” “沒事,本王已叫鄭朝宗去跟紀老頭交涉了,除了咱們不要藥王谷,其他的條件他一樣也不能少的。” “那決明呢-——我答應了曹小娥要醫治他的,他的傷拖了太久了。” “你要不放心的話,咱們到后面偷偷看著。” 安馥珮三下五除二,幫澤王處理完傷口。 澤王先回自己房內換下夜行衣,然后二人回到大廳,卻不去正門,而是在大廳屏風后面躲著,透過縫隙看著大廳中的動靜。 果然鄭朝宗正站在紀如厚的前面,已經跟紀如厚談完一輪了。 紀如厚驚魂未定,臉上身上都是被打過的痕跡,此時看著面前的鄭朝宗,更增添了一份憤怒,“鄭朝宗!你這個欺師滅祖的家伙!你可是我的弟子!你就這么跟老夫說話!” 鄭朝宗背脊挺得筆直,他像是被壓迫久了,而站起來的人,渾身上下充滿了硬氣。“紀老先生,我勸你不要扯其他的沒的,正是因為看在你曾經是我師父的份上,我才來同你談!要么你按照賭約,立即把藥王谷讓出,要么,立即向黃大夫道歉!”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