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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言晴就在旁邊，也就是說，言晴把他和唐燃說的話，都聽到了。

    唐燃這個臭小子，剛才就是為了詐他的話，才說了那么多。

    言哲頓時慌了，“萱萱……萱萱？”

    他身周遭是言晴的靈力留下的結界，因此他此時探查到的，就是言晴在他身邊。

    “萱萱，你聽我說……我沒有跟你說過……我其實一直想說，我知道我錯了。我對不起你……我不只是對不起你，也對不起，我和你青梅竹馬的感情。我害怕你不原諒我……我才撒謊的……我比你還要更恨我自己！”

    言哲靠在門上，身體已經沒力氣可以支撐他站起來。

    他的全部力氣，都被自己心上，空蕩蕩的洞口，給吸走了。

    他和那件事發生時一樣，不敢面對。

    只本能地想逃避，想撒謊，想欺騙。

    但是，真心是沒法欺騙的。

    現在他也在唐燃一重重逼問下，真正地看清楚了，看明白了。

    言晴之所以不原諒他，不肯給他彌補的機會。

    其實，言晴的心，早就被他傷透了。

    他不敢面對的背叛，言晴早就面對了。

    他不肯直視的真相，言晴早就看穿了。

    他說不說對不起，在言晴心里也沒有任何區別。

    言晴早就在心里，把他隔離在外面，不想再給他進入心里的一絲絲的希望。

    他卻還在做著破鏡重圓的美夢。

    言晴的嘴上就算是說了，原諒他，他和她之間的感情，也回不到從前了。

    言哲被自己心里的悔不當初的巨大回聲，徹底擊潰了。

    “萱萱，我是你的……你還要我嗎？”

    言哲的聲音里都沾滿了卑微。

    他好害怕，言晴不再要他了。

    他的萱萱已經不想再要他了。甚至對他說一句原諒，也只是可憐他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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