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柳清明雙目之中,靈光愈發(fā)濃郁,幾乎將眼珠徹底覆蓋。 然而越是如此,他臉上的表情也就愈發(fā)驚訝,原本儒雅俊逸的臉龐都顯得有些扭曲起來。 “柳師兄?” 見柳清明這般反應(yīng),司明冠也被嚇了一大跳。 這位可是陣癡弟子,什么樣的陣法沒有見過? 便是仙宗的護宗大陣,怕是都被連帶著感悟過一番風(fēng)景,怎至于呈現(xiàn)出這副姿態(tài)來? 柳清明此時整個身子都恨不得貼在金柱上,瞳術(shù)被施展到極致,連眼睛都在隱隱刺痛。 可任由他如何觀摩,都無法看出一絲一毫破壞的痕跡。 這不陣法。 也不陣道。 這不符合他的所學(xué)。 那張俊逸的容顏上,此時的表情幾乎扭曲在一起,讓人看著就止不住的心疼。 原以為你是陣癡弟子,陣法造詣非同一般,才讓你過來瞅一瞅,這咋瞅了兩眼就有發(fā)瘋的征兆呢? 壞了。 這特么的,陣癡弟子要是擱這兒發(fā)瘋,夏朝能不能存在下去不好說,他肯定是第一個死的。 司明冠也不敢再等下去,連忙伸手將柳清明給拉到了一旁,“柳師兄?柳師兄你怎么了?” “放開我!” 柳清明掙扎,將司明冠甩到一邊,眼中靈光幾乎逐漸濃縮,連帶著眼瞳都恨不得縮成針尖大小,繼續(xù)凝視向那豎立在眼前的金柱。 這種強行催發(fā),對自身的傷害極大。 不多時,柳清明的雙目中已有血淚蜿蜒而下。 整個人也都呆在原地,一動不動,失魂落魄。 “柳師兄?柳師兄你醒醒??!” 司明冠慌了。 不是,陣癡弟子要是真瘋了,十個他也承擔(dān)不起那個責(zé)任??! “我清醒的很!” 然而出乎意料的是,柳清明竟還能好好答話。 他隨手抹去臉上的血淚,伸出手想要撫摸一番面前的金色柱子,但即將接觸之前,卻又收回來手來,似是不敢褻瀆這完美之作。 “巧奪天工!神乎其技!不可置信!” 徘徊在這根金柱前,柳清明恨不得將所有溢美之詞全都一口氣說出來,再如何的言語,都遠遠比不得他心中百一之震撼,遠遠不及! “???” 司明冠愕然,他甚至有一種不小心穿梭了時間的感覺,分明同處一地,但就好像發(fā)生了什么天大的事情,他卻并不知曉一樣。 “柳師兄,究竟發(fā)生什么事了?” 司明冠忍不住問道。 “這根千年金圭木這根千年金圭木,太完美,實在是太完美了!” 柳清明毫不吝嗇言辭的贊嘆道:“無論我怎么看,竟都找不到一絲缺憾之處!陣紋根本沒有烙印在外面,而是直接打入了千年金圭木的內(nèi)部,卻不損其絲毫!” “這個.很利害么?” 司明冠有些茫然。 陣法雖用途廣闊,每位修士或多或少都能接觸到,卻也不是誰都了解其中真正的原理,只能從陣法的威能上做出判斷。 作為曾經(jīng)被眼前陣法鎮(zhèn)壓的人,司明冠只是覺得這陣法相當(dāng)不俗,或許能讓陣癡弟子感到欣喜。 沒曾想欣喜太過,幾欲瘋癲,差點弄巧成拙。 “當(dāng)然厲害!就算是我的師尊,怕是都難以做到這種程度!” 柳清明當(dāng)即說道。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這次輪到司明冠連連搖頭,對于柳清明這相當(dāng)‘大逆不道’的評價給予絕對的否定。 陣癡是何人也? 仙道人稱,元嬰之下第一人! 這個稱呼不是因為陣癡不能晉升元嬰,而是因為陣癡想要的太多,自己不愿意晉升元嬰而已。 那般人物,便是在仙道中都是絕對的上層,九大仙宗的長老們都要給其顏面,不愿招惹的存在! 這夏朝又是什么地方? 無非是興盛一些的凡俗王朝而已。 說來好像很不錯,但任何一位元嬰尊者若想做到同樣的事情,易如反掌。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