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感謝諸位來到墨家總院參加我墨家大會,這次勞煩諸位來到了我墨家是為了我墨家內部墨辯一脈重新回歸墨家的事情,墨辯隱世不出多年,如今重現于世,特邀請百家和各國前來見證,我墨辯一脈重新于世。”荊軻對著下方的眾人說道。 此刻的荊軻沒有絲毫的痞氣,整個人充滿了嚴肅,身上自帶的坦然和爽快的氣場讓眾人對荊軻的感官好上了不少,對于荊軻的話也沒有直接蹦出來反對,而是等著墨辯的人出來。 “諸位,接下來便由墨辯一脈的相夫先生來迎接諸位的疑問和辯論。”荊軻說完便走下了政論臺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回到位置上的荊軻平復了一下自己忐忑的心情,雖然自己表面穩如老狗,但實際上慌得一批。若是一般的主持,他倒是沒有什么問題,但是面對諸子百家頂尖的那批大佬的注視,這不是一般人能夠頂得住的。第一次面對這種場景的荊軻,剛才心中已經慌得要死了,不過幸好剛才沒出差錯,否則墨家就要被釘在恥辱柱上羞辱了。 “諸位,在下相夫衍,這次我墨辯重現于世,諸位定然有諸多不解和疑惑,若是有問題可以盡管提出。”相夫衍說道。 下方的百家和各國使者都沒有動靜,各國使者只是單純的來湊個熱鬧,做個證明人,再看看有沒有可以拉攏走的人才,來充實一下自己的國家。而百家沒有動靜,則是他們再等,等儒家、陰陽家和農家三家先出手。 儒家、陰陽家、墨家和農家這四個門派之間的關系可謂是剪不斷理還亂,是世仇在心中恨不得滅全家的那種。赤松子和逍遙子看向了伏念,伏念和顏路兩個人仿佛在神游一般,仿佛現在不是儒家大敵墨辯重現于世,而是他們來聽墨家無聊的講座一般。 而陰陽家這邊,星魂剛準備站起,就被強行壓下去了,楚南公眼神不善的看了一眼星魂,星魂只能低下頭,但是握緊的拳頭說明他并不甘心,月神也保持著沉默,沒說話。 農家也沒人啃聲,田光一直用余光看著身邊的田虎,就怕這個虎子沖上去。田虎自然是知道田光在看他,但是他并沒有上去的意思,如果是打架他可能感興趣,但辯論這東西,跟他這個大字不認識幾個的沒啥關系,他是虎,但不是傻。 看著沉默下來的儒農和陰陽三家,眾人感到有些不可思,儒家來了伏念和顏路,強壯派的領頭羊,都屬于能說又能打的;陰陽家,來了都把楚南公這個老一輩的大賢都叫來了,為的不就是弄死墨辯嗎?農家雖然辯論可能辯不過,但是你們也可以為其他兩家壯聲勢啊?這三家的配置,怎么看都是為了弄死墨辯來的,墨辯已經主動邀戰了,你們還在等什么呢? 看著毫無動作的三家,墨辯的人也緊張了起來,他們的想法和其他吃瓜群眾一樣,這三家這配置,如果不是來找茬的還能是組團來參觀墨家總院的嗎? 墨家大會充滿了沉默,看著毫無動靜的三家,眾人又將視線放在了子游的身上,子游看著投來視線的眾人,輕咳了幾聲,隱約有起身的動作。 看到有動作,眾人眼中紛紛冒出精光,一個個心中十分激動,他們知道有好戲看了,臺上的墨辯五人額頭上也流下了汗水,子游的聲名他們還是知道的,在場的眾人他們最擔心的也是子游,子游不同于其他儒家的空談居多,而是以實用為主,要比他的老師荀夫子還不要臉,真就是拿來就用,絲毫不在意是那個門派的,荀夫子好歹也要換個名字再用,或者自己編一個故事。 相夫衍看著子游剛要張口,子游又松動了一下肩膀,然后又沒有了任何動作。 “坐久了活動一下身體,諸位不用看我,我代表著秦國而來,這辯論的事情是百家的事情,跟我無關。”子游笑道。 對于子游晃了自己一下,百家只能在心中暗罵子游,來騙,來偷襲他們這些上了年紀的老前輩們。墨辯雖然心中也有著一些幽怨,更多是松了一口氣,相夫衍又將視線看向了伏念,伏念還是剛才的樣子府,仿佛在神游。 “你剛才是故意的吧?”驚鯢看穿了子游的小心思。 “這不是看現場太冷清了,活躍一下氣氛。”子游嘿嘿一笑。 “陰陽家現在不好和墨家在交惡,農家則是沒什么精通辯論的人,你們儒家真的能忍受墨辯回來嗎?”焱妃傳音問道。 “這不是忍受不忍受的,就算伏念和顏路都上場辯倒了墨辯,墨辯難道就不重新入世了嗎?自從墨家邀請百家和各國參加墨家大會,墨辯重現于世就已成定局。之所以在有政論臺的辯論,說好聽點是墨辯接受百家的檢驗,但說難聽點是墨辯想要踩著百家的頭上位,通過和百家辯論為自己造勢,無論成敗,我一個分脈,就能應對百家的輪流圍攻,哪怕最后輸了,誰敢說墨辯不行呢?”子游解釋道。 “你們還真是不肯吃一點虧。”焱妃說,百家顯然是都看明白了這一點,其他人不上場是想要單純的看戲。而儒家、陰陽家不上場則是不想要充當墨辯的踏腳石,農家則是單純沒打不過,也沒有上臺的想法。 臺上的相夫衍看著下方百家都沒有上臺的意思,臉上的緊張轉而變成了憤怒,倒不是他對百家不肯讓墨辯借此成名感到憤怒,而是覺得百家輕看了墨辯,認為墨辯隱世不出多年,他們這些傳人沒有絲毫的本事了。 看到沉默的百家和臺上憤怒的相夫衍,荊軻心中暗道大事不好,一個健步走上了政論臺上,笑著對下方的百家說道 “諸位,看起來都沒有辯論的想法,那么感謝大家參與到這次的墨家大會” 荊軻正在上方說著一些感謝的話,荊軻身后的相夫衍臉色的慍怒已經隱藏不住,伏念看著相夫衍的神色無奈的搖了搖頭,倒不是他不愿意和墨辯辯論,而是完全沒有必要,墨辯哪怕回到墨家,也無法再和儒家對抗了,先不說墨辯僅剩下的這些人,再說他們是否真的繼承了《墨經》也難說。 相夫衍的弟子,看著自己的老師即將發怒,連忙上去拽了拽相夫衍的衣角,剛想說什么,直接被相夫衍憤怒的眼神嚇的不敢再說話。相夫衍心中的墨辯重新于世應當是經歷萬千磨練之后,于世人面前擊敗儒家,哪怕無法當著百家擊敗儒家,亦或者被儒家擊敗,只有這樣才能證明墨辯存在的價值。若是無法到達,相夫衍寧愿墨辯一脈重新隱世不出,因為現在的種種都是對墨辯的羞辱,對墨辯的漠視。 “夠”相夫衍憤怒的打斷了荊軻。 眾人的視線看向了相夫衍,看著相夫衍的表情,眾人心里當然知道相夫衍是怎么想的,但一個個還是裝作迷茫的樣子,荊軻看著相夫衍,一陣的頭大,下方墨家的弟子和統領也都露出了一絲慌亂,他們生怕相夫衍罵人。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