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因此,她的武藝低微得很,并沒有什么值得稱道的。 但這位長公主也不是沒有出色之處。 雖然武藝練得不勤,卻不得不承認,長公主殿下,對百家知識都很有涉獵,交游也是十分廣闊,對七國的一些厲害人物,以及發生的大事,都極為熟悉。 一路走來,陳平聽了個七七八八,也算是對七國的政略方針,以及軍隊構成,甚至,一些厲害的高手名人,都有了基本的了解。 據他所知,齊國除了商業極為發達之外,那位齊仲王更是個奇葩。 把最強的天賦,用在了繪畫上面,雖然他的畫技和真跡,受到天下追捧,真說起來,對于齊國卻是百無一用…… 總不能,把齊仲王的畫拿出來賣錢吧? 這還夠丟人的。 除了齊仲王之外,齊國還有三人,號稱天賦絕世。 一個就是宰相胡山,號稱文能安邦,武能定國,拳法厲害至極,號稱“一手遮天”。 他不用兵器,天底下用兵器的卻是九成九都打不過他。 另一個就是玉山學宮掌門,號稱“天下劍宗”的姜太炎,號稱天下劍術第一,技近乎道。 還有一人,是皇后侄女,少年英杰,練的是槍,號稱“鳳鳴九霄”,傳說中對方一槍可敵萬軍,槍影有如火鳳騰空,無人可擋。 此女也是個女將,麾下領了一支八千人的火鳳軍,極為精銳。 眼前這位既不是用拳,也沒有拿筆畫畫,更不是用槍,那么多半就是那位號稱天下劍宗的玉山學宮掌門。 “老夫姜太炎,薄有聲名,不足掛齒。” 姜太炎面色發苦。 剛剛他在腦海之中,演繹出七種突圍方式,甚至模擬出十九種攻擊防御劍術,但是,在對方的氣機壓制之下,就發現,無論從哪個方向,以何種方法出手,都沒有半點作用。 對方只是遠遠站著,就有一種奇異的鎖身鎖魂心念,牢牢的鎖定了自己。 再加上,先前對方來時那種無影無形的身法,想要脫身而走,基本上難了。 也難怪那兩位女將,站在遠遠的,就看個笑話,一動不動懶得再追。 原來是篤定自己無論如何也逃不了。 你說,如此厲害的人物,怎么早前就沒聽說過其聲名? 既然強到如此地步,又怎么會被燕國那個所謂的大將軍崔平原逼得如喪家之犬,遠逃至楚國求得庇護呢? 崔平原又會強到什么地步啊。 姜太炎思及此處,就怎么也不理解了。 不過,此時并不是想著這些不相干事情的時機。 他沉默了一下,沉聲問道: “東原公子既然到此,不知楚慶王與靈都道長如何了?” 若是那楚國君臣也跟著追擊過來,再配合趙國云臺觀的靈都道士心流攻擊,方有一線生機。 雖然從先前的一些動靜判斷,希望渺茫得很,姜太炎還是抱有一些不切實際的想法。 陳平一聽笑了:“先生何必明知故問?楚王設下陷阱,謀奪我燕國傳承,其心不良……某學藝不精,難以留手,實在是遺憾得很。” 姜太炎左眉重重跳了一下。 什么叫學藝不精,難以留手? 這是說,都殺了? 他的一顆心突然就沉入水底。 對方的武藝奇強倒也罷了,最關鍵的還是出手太狠。 一句“無法無天”都不足以形容其人的無所顧忌。 在楚國京城之中,手刃其君,事后,還能施施然的在京城之中,追殺敵人,就像是眼前這個國家,并不是他國異鄉,而是他家燕國一樣。 就沒見過這么狂的人。 不過,對方也有狂的資本就是。 “姜某可是記得,皇宮之中,當時還有著八百近衛,還有宦官曹澤……” “你是說那八百個只懂得射一輪箭就逃跑的無用甲士啊,對于你我來說,只要不陷入軍陣之中,與其硬拼,其實都只是擺設而已。至于那宦官,他太胖了,動作太遲緩,沒躲過一劍突襲,倒是可惜了。” 陳平淡淡說來,也不知他可惜什么。 姜太炎聽得心中發冷,并不插話,只聽陳平又道:“至于趙國那位道長,攻擊實在是強大得很,專司針對靈魂出手,還能以假為真,呼風喚雨,實在是危險,因此,只能先行斬殺,不留后患。” “當然,楚慶王既然想要謀奪我燕國傳承,不義在先,自然也沒什么好說的,正好,鄭某也想看看他楚國力量傳承,到底有何奧妙之處,就送他歸天,算是了其心愿。” 他的心愿是歸天嗎? 姜太炎聽得內心直翻白眼。 心中再無僥幸。 當下笑道:“吾有一劍,可演世間萬象,公子若是能破此劍,姜某就算是降了又如何?” 對方既然占了絕對優勢,又攜連殺三位高手,嚇退八百精銳的威風追殺而來,卻又沒有直接出手襲殺,反而逼逼叨叨的說很多話,總不是吃了沒事干。 只有一個原因。 就是想要收降自己。 姜太炎對于這一點,十分篤定。 想想也是。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