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岳不群道:“雖然他可能比我大很多,但在教他的時候,我依舊有種為人師的感覺,不知不覺就認真了一點。” 岳不群沒有否認自己逐漸開始對索爾另眼相看。 或許是那種失去一切,又獨自背負一切的孤獨感,讓岳不群頗有幾分感同身受。 “那就收他為徒弟怎么樣?” “下次加新人,也可以考慮一下他。”托尼說道。 岳不群扭頭看向托尼:“有人試探你的口風?” 托尼將酒杯在岳不群身邊的杯子上碰了一下,然后說道:“果然瞞不過你,不錯神王奧丁希望你能教教他的另一個兒子···還是索爾,不過不如這個成熟,可能不是很好打交道。” “而這個索爾,他也希望你繼續(xù)教導。” 岳不群笑道:“這么兩個大麻煩,一起丟給我這么一個來歷不明的人?” “那我想這位神王一定是為我準備了我無法拒絕的禮物。” 托尼道:“你說的不錯,十公斤的烏魯金屬,還有他讓矮人王,為你親自鍛造一把神劍,雖然不如國王武器,但一定是阿斯加德神器中的佼佼者。” 阿斯加德的國王武器,是獨一檔的存在。 整個阿斯加德,至少明面上,一共也就有三件,分別是奧丁的永恒之槍,索爾的喵喵錘以及暴風戰(zhàn)斧。 其中喵喵錘屬于索爾撿的死亡女神海拉掉落的裝備。 暴風戰(zhàn)斧,才是自他出生起,奧丁就一直為他準備的國王武器。 索爾找到矮人王的時候,這件戰(zhàn)斧其實準備工作早已完成,就只差最后的鍛造成型。 這樣的武器,即使是阿斯加德,也沒有能力制造太多。 烏魯金屬雖然是主要材料,卻不是唯一的材料。 “告訴奧丁,二十公斤的烏魯金屬,還有我希望得到一把國王武器級別的神劍,差什么材料,我來想辦法補全。或是用資源置換!”岳不群開出了自己的條件。 現(xiàn)在的岳不群其實不缺劍用。 哪怕到手的淺打,都只到始解的地步就停止繼續(xù)開發(fā)。 但也因此,讓岳不群少了無劍可用的尷尬。 他需要的是一柄真正壓箱底、鎮(zhèn)場子的神器。 普通的阿斯加德神器,根本滿足不了他的需求。 托尼點頭道:“好!我來和他談!” 隨后二人不再說話,繼續(xù)看著索爾鍛煉斧法。 此時的索爾,已經(jīng)開動聰明的大腦,不再是劈一次,點一次香。 他將大量的香插在沙子中,然后每一次劈下來的時候,都會先引一道閃電點燃一只香。 以此來節(jié)約時間,以及鍛煉對雷霆的操縱能力。 “變聰明了啊!”托尼感嘆了一句。 “作為代價,他交易的究竟是眼睛,還是別的?”岳不群也了解過一些北歐神話,故而有此一問。 相傳奧丁便是以一只眼為代價,倒吊在世界樹上九夜為獻祭,獲得了魯納斯的智慧。 但這是神話,不是真相。 如果拋開那些神話的朦朧面紗。 這其實就是一段失去、瀕死、孤獨,在絕望中掙扎,最終醒悟的過往。 一如索爾所經(jīng)歷過的。 第二天一早,苦練了一夜的索爾,拿著劈開的香找到了岳不群。 索爾是有積累的,并不是從零開始。 只是以往沒有受到點撥,將這些積累,歸納、統(tǒng)合起來而已。 他過去的戰(zhàn)斗,都趨于‘實戰(zhàn)’,講究的是臨場應變,隨機而動,或是依靠戰(zhàn)斗本能行事。 頗好似‘無招勝有招’。 但先從有序的極限,突破到無序,與從一開始就無序,是并不相同的。 有序,是一個了解、掌握規(guī)則的過程,即為知己知彼。 而無序,是一個突破自我,打破束縛的過程,即以無法為有法,以無限為有限。 繼承劈香火之后,岳不群又讓索爾斬落葉。 不使用半點神力、真力,只以斧頭劈砍落葉,順紋理而行,需做到一斧九葉,葉葉不碎,順當中的紋理,將落葉劈開。 三日之后,索爾交出了答卷。 至此,岳不群才教了它三招斧法。 “斧是極為霸道的兵刃,所以我教你的這三招,其實就是劈、掃、挑三式。” “但三三無盡,只此三式,結合不同的勁力、細節(jié)處理,相互銜接,便能衍生出無窮無盡的變化。” “既契合了你的戰(zhàn)斗習慣,又能將一切都歸納到一個框架里,有法可依,有跡可循。” 岳不群單手虛握,卻好似握住了一把大斧。 縱橫捭闔之間,帶著一股渾然霸道的氣勢。 單手虛握的斧頭,向索爾落下之時,哪怕是沒有半分的真力附著,索爾依舊有一種眉心直跳,心虛冒汗之感。 “用力亦用意,斧頭這種兵器,你藏不住,也無須藏,你要殺人···便讓他知道,你要打他什么地方,讓他知曉。” “但你一斧頭下去,角度、方位、時機、氣勢,都利用到了極致,且恰恰剛好···他擋也擋不住!”岳不群說著不斷的給索爾做著示范。 如果是特訓之前,索爾看不懂,也學不來。 但特訓之后,岳不群揮動虛無的斧子,劈出來的那些招式手段,就讓索爾有了感悟。 怎么樣才能擋不住? 一是準頭,所以岳不群讓他劈香火。 二是順暢,所以岳不群讓他劈樹葉。 精準和順暢之后,劈出的斧子,就能有無往不利之功。 一個星期很快過去。 托尼也已經(jīng)做好了準備。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