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戚慕安胸口快速起伏,卻比謝辭沉得住氣。 她目光在一眾被吵醒看熱鬧的仆人身上周旋,聲音帶著警告:“嘴巴都給我嚴實點。” 如刀似箭的眼神,嚇得眾人一哆嗦。 沈素站在人群最末尾,卻將視頻里的聲音聽得一清二楚。 桑榆名字從謝婉口中說出來的瞬間,她愕然瞪大眼。 孫子變侄孫,戚慕安一個頭兩個大了大。 讓她膽戰心驚的不是兒子被戴綠帽子,而是桑榆錄制的視頻里,陸暖暖的舉動。 這個殺千刀的賤貨正往老夫人吊瓶里注射不知名藥劑。 半夜三更,一身特地掩人耳目的偽裝,鬼鬼祟祟的行動,那蠢東西動手就動手,廢話一籮筐,對著個癱瘓半死不死的病人,一通胡咧咧。 本來還有轉圜余地,大不了死不承認,視頻里的人五官遮擋得嚴嚴實實,白大褂一穿,不是熟人根本認不出來,硬生生被陸暖暖的自爆折騰沒了。 又壞又蠢的東西。 她兒子怎么娶了這種貨色! 謝婉想得更多,一跺腳,咬碎銀牙:“她這不是把謝家往火坑里推嗎?要是被媒體知道……哥!怎么辦啊!” “還能怎么辦!讓桑榆不要把視頻擴散出去,”說道這兒謝辭一頓,視頻里明顯能聽到還有戚淮肆的聲音,他煩躁地皺緊眉頭,“通知陸家,解除婚約,他們要是敢胡攪蠻纏,我不介意撤了陸家投資,讓他們體會體會破產的滋味。” 這一晚,謝家燈火通明,無一人能入睡。 沈知悉將吊瓶里的注入的化學液體拿去檢測,很快結果出來。 分量極大的安眠藥成分,足以藥死一頭成年老虎。 陸暖暖顯然想一擊斃命,沒給戚老夫人半點生還的機會。 要不是桑榆和戚淮肆提前預料到會有人作梗,老夫人在昨晚便悄無聲息地睡死在夢中,醫院只會以為是病人病情不穩定,導致的病發,根本不會深究。 到時候,戚淮肆一定會因為阻止戚老夫人手術,被戚家人推上風口浪尖的位置,輿論發酵下,不孝的帽子扣下來,想洗清難上加難。 醫院單獨空出一間房,陸暖暖被關在房內,等候處置。 期間她多次想逃跑,又是哄騙看管的護士,又是翻窗,一伙兒肚子痛,一會兒大聲哭喊被囚禁。 行為囂張極了,半點沒有悔悟的跡象。 直到謝辭怒氣沖沖進房間,陸暖暖臉上才露出驚恐的神色:“阿辭,你相信我,桑榆是故意害我的。” 謝辭眼底惡意如滔天的巨浪,只等著傾盆而下,將眼前人吞噬,他一把遏制住女人的咽喉,背脊抵著蒼白的墻壁:“把老子當冤大頭?”說著,視線順著女人的臉一路滑到小腹位置。 陸暖暖被看得發毛,顧不上脖頸的疼痛,下意識捂住肚子,做出防衛的動作:“你……你想干什么?” 謝辭掐著她的雙頰,多看一眼女人一眼都覺得惡心,心里又憤怒又癲狂,這就是家里千挑萬選給他選的好妻子,婚前與人茍且,有了賤種栽在他頭上。 他什么時候受過這種侮辱。 戚潭聲,奸夫竟然是戚潭聲,那個流連花叢的二世祖。 他竟然接了這種人的班。 要不是桑榆將視頻記錄下來發給他,陸暖暖是不是打算一輩子不告訴他,讓他心甘情愿替別人養孩子。 還是打算哪天將整個謝家,拱手送給戚潭聲? 想到這兒謝辭心里的后悔之意越發強烈,如果當初他沒有跟桑榆分手,現在一切都會不一樣。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