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瀟字雨晦-《金天列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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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神色復(fù)雜地報上新名字:“趙玹,字卿云。”
姬瀟:“......嗯?”
玹好理解,卿云也好理解。
這廝死物五色石成神嘛,似玉非玉,絢麗得如同卿云一般。
可,趙?
“趙氏似乎起源于人族趙城,你怎么想起以趙為氏?”他十足納悶,“這跟你一魔族頭頭也不搭啊?”
趙玹尷尬地撓撓發(fā)頂。
“跟執(zhí)明打賭賭輸了,”
提起這茬,她很有些蔫眉耷眼,“我曾說過一句,若太陽君失去順風(fēng)順水的一切,仍能為君稱帝,我跟他姓。”
“所以就被老顧拿住了話柄不放?”
姬瀟又是同情又是好笑,“你說你沒事說什么氣話?可真是賠大發(fā)了。”
誰說不是呢?趙玹面色蕭條:“是我小看他了。”
“早知如此,當初執(zhí)明讓我選的時候,我就以嬴為姓了。”
她悔之不迭,“好歹不那么明顯。”
也是。畢竟海外瀛洲也有嬴姓。
曇槿忍笑垂眸。
關(guān)于太微恒金天氏為何更籍為趙氏。他心頭又一樁存疑,解了。
“害,趙也挺好。”
姬瀟信步登上大棉花,“嬴姓跟姬姓一樣難取名。就華族有嬴姍、嬴闕母子倆名號聽著還行。”
“也是。”趙玹稍稍釋懷,“說起姬姓,聽執(zhí)明說還曾有人族皇子叫姬旦的呢。”
姬旦?姬瀟禁不住咋舌:“那可真夠悲催的。”
“就是啊,”趙玹恂恂振作起來,“好歹趙是百家姓第一,倒也不算太虧。”
姬瀟啞然失笑:“人族姓氏譜上第一也樂,不愧是你。”
“話說你怎么就突然不待見原來的名兒了?”
他百思不得其解,“金天列缺,金天瑰寶,難道不威風(fēng)嗎?”
威風(fēng)個毛。趙玹心情再度跌落谷底:“別提了。我往后余生都無法直視自己的曾用名了。”
姬瀟嗅到了辛酸血淚的味道。
他眸中隱含關(guān)切:“怎么了這是?”
“還記得當年聚窟洲那檔子事兒嗎?”
趙玹有意說得語焉不詳,“似乎他們都認為那些畫冊上是太定涯。”
哦,這事兒。姬瀟仍有些云里霧里:“怎么?難道不是?”
對方面色不大痛快地搖了搖頭,須臾掏出一份古舊卷軸。
展開一看,畫上主角卻是早年心血來潮做了女使打扮的小瑰寶,對過顧某只得了片側(cè)臉,正掩面狂笑。
他記得這事兒,甚至記得老顧當時前仰后合說的那句“寶寶,鞋子掉了”。
“喬暮煙交給我時,道是彼時穹北意欲租下整個聚窟洲,她便即興令其交出心頭至寶權(quán)作抵押,對方只交給她這副畫。”
趙玹面色沉沉,“喬暮煙當年并不清楚畫中所描是我。后來聚窟洲之事敗露,她才心驚茲事體大,穹北自那之后一度裝作與她素不相識,她也沒敢聲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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