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小酒館的一角,傳出了陣陣驚呼聲。 正在和酒保聊著天的繼國緣一也是聽到了那邊的動靜,微微側(cè)目,朝著那邊看去。 此時在這個酒館的角落,一眾酒客或坐或站,圍在了一張小長桌旁,正盯著一名坐臺開莊的中年人。 在中年人身前的桌面上,放著一個骰盅,上面的三顆骰子顯示的點數(shù)是二三三 在中年人的正對面,坐著一個國字臉的青年,時值七月,青年穿著寬松的和服,腳上踩著一雙木屐,雙手搭在桌案上,在青年的身前,是成捆堆放著的貝利,繼國緣一簡單的目測了一下。 國字臉青年的身前,光是堆放著的貝利就已經(jīng)有近百萬了。 不過是酒館之中順帶的一個小場地而已,擲骰子賭的金額卻并不小。 “連贏了十一把?” “這怕不是出老千了吧?” 端著酒走到賭桌旁的海軍聽到這話,下意識的嘀咕了一聲,隨即看了一眼伸手收錢的國字臉青年,不過看到對方面容的瞬間,這名海兵不由的心懷愧疚,立刻道歉道: “呃這位先生,不好意思。” “我沒有那個意思。” 讓這名海軍道歉的原因也很簡單,就只是因為被他懷疑出老千的這名國字臉的青年,臉上有數(shù)道可怖的傷疤。 其中兩條傷疤分別從額頭位置貫穿了雙眼,延伸到了臉頰的位置。 國字臉青年在收錢的時候為了感知周圍的事物,抬起了頭,不過睜開眼睛的時候,滿眼的眼白。 這個已經(jīng)連贏了十一把的國字臉青年,根本就是一個盲人! 看到對方這副模樣,也難怪海軍會立刻將剛剛的話收回。因為實在是沒有辦法想象,像是瞎子這樣的弱勢群體,還能夠在賭桌上面出老千。 不被人牽著鼻子走已經(jīng)算是坐莊的中年人老實了! “呵呵呵,沒有關(guān)系。” 國字臉青年聞言溫和的笑了笑,將錢摟到自己身前之后,將手放在了那一堆貝利上,摸索著抓出了兩疊紙幣,放在了案前,說道: “東主,繼續(xù)吧!” 在青年說話的時候,那名坐莊的中年人忍不住從懷中掏出了一塊手絹,擦了擦臉上的冷汗,尷尬的朝著周圍人說道: “稍等啊!稍等。” “我調(diào)整一下。” 中年人一直是在這個酒館之中坐莊搖骰的,直到眼前的這個國字臉青年坐上賭桌之前,他的這個坐莊的一直都沒有輸過,因為搖骰子這種東西對于莊家來說風(fēng)險是很小的,輸輸贏贏的都是押注的那些對家手里的錢相互交替。 哪怕有時候不夠賠了,他這個坐莊的也不用多補貼出來多少。 三個骰子搖大小,開大開小的概率幾乎是對等的,剩下的還有豹子,這個豹子,就相當(dāng)于是他這個莊家的“凈收入”。 畢竟上來就壓豹子并且還能夠贏錢的人,也只有在影視劇當(dāng)中出現(xiàn)。 現(xiàn)實的賭桌上,幾乎沒有人會去搏這個所謂的豹子。 但是就是這樣一個莊家根本就不會虧本的“生意”,在眼前這個國字臉青年坐下來之后,就改變了。 起初的時候還好,畢竟沒有人知道這個國字臉青年的底細,押大押小客人們都有著自己的判斷和預(yù)測。國字臉青年雖然是贏錢的,但是也不是贏的他莊家的。 但是隨著這個青年連勝數(shù)把之后,那些押注的酒客們也都學(xué)精了,都跟著那個青年壓了。 這樣一來,受苦的就是這個坐莊的了。 這一會兒功夫,他已經(jīng)輸出去幾百萬貝利了。 而且在這種時候,他還不得不開下去,要不然,下一次誰還光臨他的“場子”? 稍作調(diào)整,中年人收起了手絹,看著眼前滿臉“安寧”的國字臉青年,中年人有些發(fā)慌,站起身活動了一下手腳之后,才坐回到了桌前。 將骰盅合上之后,開始快速搖晃了起來。 “嘭!” 搖晃了十幾下之后,骰盅被重重砸在了桌上,與此同時,圍在周圍的酒客們目光都聚焦在了那個國字臉青年的身上。 “這一把.我壓大!” 手里兩捆錢朝著桌案上一丟,青年朗聲道。見他下注,周圍的酒客們紛紛跟注押大,不但全部跟注,一上來還都是“all in”,手里有多少,直接下了多少,仿佛手里的錢不是自己的一樣。 而且一點都不擔(dān)心會輸。 一回合,場面上已經(jīng)有幾十萬貝利了。 坐莊的中年人看到這幅場面,忍不住拿出了手帕擦了擦汗,而后才在眾人的催促下打開了骰盅蓋。 “五四五!” “大!!!” 有下了注的酒客開心的一拍桌子,興奮的喊道。周圍人看到篩盅里的三個骰子的點數(shù)之后,也紛紛歡呼了起來,相互擊掌擁抱慶祝。 “嚯還真的是厲害啊!” “這位先生,有興趣和我玩一玩么?” 坐莊的中年人垂頭喪氣的開始從腳邊的一個皮箱之中掏錢丟在了桌上。而也就在這時,一個清脆的聲音在眾人的耳邊響起。 客人們扭頭朝著聲音傳來的方向看去,正巧看到一個身穿海軍制服,身披正義大氅的紅發(fā)少年,來到了方桌旁,看向了那名國字臉的青年。 先前來到這里的海兵見到紅發(fā)少年,快速讓開了道路,小聲打著招呼:“繼國準將!”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