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平靜昏暗的海面上,毫無征兆的出現(xiàn)了一抹昏黃的燈光,注意到了遠(yuǎn)處海面上異常的居魯士快步走到了船舷邊上,一手抓著欄桿,凝視著海面。 海風(fēng)吹拂間,居魯士隱約聽到了海浪聲。 不過這個海浪聲有點不一樣,不像是自然形成的海浪,更像是行船的聲音。 “警備!” “所有人注意,警備,拉警報。” “打開探照燈,目標(biāo),西北方向的那個燈光。” 居魯士凝視少許,突然想到了白天繼國緣一對他說的那番話,當(dāng)即是汗毛一豎,高聲朝著值夜的海兵喊了起來。 其實在居魯士察覺到海面上異常的時候,值守的海兵也察覺到了,只不過那個海兵見居魯士站在船舷邊沒有第一時間下令,也就沒有在意。 此時聽到居魯士的呼喊聲,當(dāng)即是拉響了船上的警報。 霎時間,尖銳的警報聲響徹了整個港口。睡夢中的居民們被這尖銳的警報聲吵醒,部份居民快速穿好了衣服走出了房屋查探情況,看到海面上的那一抹昏黃的燈光的時候,悚然一驚。 而后呼喊聲就在港口這邊響了起來。 海軍的警報聲不但吵醒了居民,同樣也是將駐扎在港口這邊的王國軍吵醒。 床榻上熟睡的德雷斯羅薩軍隊長坦庫雷龐德在聽到警報聲的瞬間就從船上一躍而起。拿起了床邊的劍,直接走出了營帳。 “發(fā)生了什么?” “到底發(fā)生了什么?這個警報聲是哪來來的?” “來人,告訴我發(fā)生了什么!” 走出營帳的坦庫雷龐德當(dāng)即是暴喝道,有值守的衛(wèi)兵匆匆跑到了他的身前,匯報道:“軍隊長,警報不是我們發(fā)出的。” “是海軍,是停靠在碼頭那邊的軍艦發(fā)出的警報。” 上午海軍抵達(dá)港口的時候其實引起了很多人的注意,不管是港口這邊的普通民眾,亦或者是駐扎在這里的王國軍。只不過由于緣一的命令,海軍并沒有和當(dāng)?shù)厝擞刑嗟慕佑|。 在衛(wèi)兵匯報的這一會兒功夫,坦庫雷龐德也是快速跑上了營地的瞭望塔,朝著碼頭那邊看去。他們軍隊駐扎的地方剛巧就是在港口這邊的一個海崖上面,地勢較高,能夠觀測到的范圍相當(dāng)?shù)拈_闊。 海面上那奇怪的昏黃燈光,其實也有衛(wèi)兵察覺了,不過他們以為是停在港口的那一艘軍艦發(fā)出的。 在大霧的遮蔽下,王國軍駐扎的這個地方,對大海的監(jiān)控力度其實不如停在碼頭那邊的軍艦。 “海軍?” “那是什么?” “快,把所有人叫起來,集結(jié),前往碼頭。” 坦庫雷龐德只是匆匆掃了一眼海面,驚悚的低呼了一聲,立刻命令道。 因為在他看向海面的那一會兒,停在港口的軍艦就已經(jīng)打開了探照燈。 值得一說的是,繼國緣一船上的照明系統(tǒng),也是當(dāng)今世界最頂尖的東西,在這樣毫無光亮的夜空下,軍艦上七八盞探照燈直接聚焦在了海面上的某一個位置。 濃濃的霧氣當(dāng)中,有一個巨型船艦的黑影,正朝著碼頭緩緩靠近。 濃霧的掩護下,巨兵海賊團的船長,被稱為“滅國猛獸”的婁·溫特站在甲板上,突然就聽到了海岸那邊傳來的尖銳警報聲。 不多久,耀眼的光亮直接穿破濃濃霧靄,照射在了他的船上。 見到這一幕的婁·溫特瞳孔微縮,不但沒有因為自己被港口那邊的人發(fā)現(xiàn)而有所退縮,反而舔了舔嘴唇,臉上露出了興奮之色。 “船長,我們被發(fā)現(xiàn)了!” 海賊船瞭望臺上,有海賊朝著甲板上面的婁·溫特匯報道。 “哈哈哈哈!” “發(fā)現(xiàn)了就發(fā)現(xiàn)了,獵物越是掙扎,我就越是興奮!” “不用壓制速度了,反正已經(jīng)被發(fā)現(xiàn)了,加速靠近港口。” “今天我們可是特意騰空的倉庫,準(zhǔn)備大干一場啊!” 婁·溫特臉上滿是興奮之色,大生意啊,德雷斯羅薩,可是一門大生意啊。昨天只是襲擊了一下港口,搶了一些住在城市邊緣的泥腿子,弄了幾艘商船就已經(jīng)賺的盆滿缽滿了,今天,他打算直接沖入城鎮(zhèn)。 給德雷斯羅薩的貴族老爺們好好的放放血。 如果可以的話,婁·溫特還想帶著部下闖入王宮,品嘗一下王女、王妃們的滋味呢。 想到這,婁·溫特就覺得胸中一陣火熱,熱情更加高漲起來。 甲板上面集結(jié)的海賊們,在聽到船長的喊話之后,也是興奮的高呼起來。海賊們的歡呼聲,在海風(fēng)的助力下,傳入了此時站在軍艦船舷邊上的居魯士的耳中。 “海賊,果然是海賊。” “召集所有人,快去通知繼國緣一中將,海賊來了!” 居魯士一邊朝著瞭望臺上面的海兵高喊著,一邊快速回神跑向了船艙,回到了自己的房間,也沒有時間換衣服,簡單的套上了軍靴,而后就提著大劍重新回到了甲板上。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