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他在想如果站在對面的是自己,能在機槍的掃射下活下來嗎? 答案是否定的。 無論他手中的劍有多快,身法有多靈敏,在如此密集的子彈雨中,絕無幸免的可能,甚至連一顆子彈都接不住。 這意味著只要有這挺機槍,一個從未受過一天訓練的普通人,也能輕易地打死他。 這是一個很令人沮喪的結(jié)論,讓他生出自己以前那些艱苦卓絕的修行是多么幼稚可笑。 老掌柜的臉皮也在跳,仿佛水冷式機槍的子彈不是打在土匪身上,而是打在他臉上,陰晴變化,要有多精彩就有多精彩。 其他的殺手也好不到哪里去,他們一個個目瞪口呆地看著土匪連同戰(zhàn)馬一排排倒下,只覺得后背發(fā)涼,連褲兜里都涼颼颼的。 要知道他們也是來偷襲平順營的,如果不是整個平順營著了老掌柜的道,段德容用這挺機槍來招待他們的話,后果簡直不敢想象。 段德容終于打完了彈鏈上的每一顆子彈,短短一分鐘的時間,在場的所有人猶如經(jīng)歷了幾個世紀。 這時,平順營大門口到校場的那一段路,已然血流成河,尚未氣絕的土匪和戰(zhàn)馬在血泊中無助地哀嚎、嘶鳴…… 那些沒有中彈的土匪如爛泥般癱坐在地上瑟瑟發(fā)抖…… 一個十八九歲的土匪抱著自己被打斷的腿哇哇大哭…… “嘔——” 暗影堂的一個小伙子只覺得胃里一陣翻江倒海,飛快地跑到校場邊,抱著一棵樹狂吐。 這個小伙子猶如按下了某個神奇的鍵,席星辰等人包括連玉堂在內(nèi),全都跑到了校場邊,以最快的速度清空了自己的胃,有的甚至連黃膽水都吐了出來。 馬高義 血流成河,那些沒有死的戰(zhàn)馬在血泊中 腎上激素飆升,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