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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附議！怕死就別來！不過我覺得面對為全人類增壽一倍的機會，都因為怕死不敢來家伙，真是膿包透了！”

    “我也附議！不過我認為現在咱們需要每一分力量！圈內人的實力互相都清楚，只要被點到名字，別管怕不怕死都要來！現在不是什么講民主、講自愿的時候！”

    “同樣附議！額外追加一條，進聯合項目組的徒弟們都必須考核！尤其是劉老，你離開一線太久，本人都得接受考核，就別帶著你的徒弟來丟人現眼了！”

    一條條真正扎心、又無比有道理的彈幕飄過，劉老癱坐在椅子上，整個人的精氣神仿佛都被抽走了。隔了好久，回過頭，看了看辦公室外面，那些面色灰敗的弟子們，不由緊緊攥住了雙拳，蒼老的臉皺成了一團，用盡最后的力氣，輕輕輸入了幾個字：

    “好，我也附議。”

    “……”

    彈幕里爭執和達成一致的速度都很快，沒有幾分鐘的工夫，一個非常完善的條陳就被整理好，發送給了凌默過目。對凌默來說，這種東西被誰研究出來都無所謂，既然有那么多實力雄厚的學者要冒險來浣熊市研究，那自然是再好不過，沒有任何猶豫，直接就選擇了同意！

    就在凌默愉快的和五常官方ID交換定位信標的時候，零號忽然怔怔的說道：

    “我現在都能想象的到，魔網彼端某臺設備前，那個劉姓的學者有多么難受、多么絕望！雖然理智告訴我，現在這種情況才是對的，那些學者大佬們沒有說錯一句話，一個傷心的老人，在全人類的未來面前根本無足輕重，但我的心里，為什么還是覺得有些不舒服呢？”

    “因為個體被傷害，是一個非常顯著的過程，很容易讓目睹的人感同身受，而集體乃至社會受傷害只是一個概念性的話題，有一種縹緲的不現實感，比較難體會罷了。”凌默摸了摸零號的頭，語氣中略帶上了一絲溫柔：

    “你這種心態，是當不好領導者的，你若是真的想引領服從教派，就應該向我的前女友學習，權衡過后，該冰冷殘酷的時候一定要殘酷到底，才能保證事情一直走在正確的道路上。”

    零號沉默，把頭在凌默手心蹭了蹭，幽幽地說道：“或許，我真的只適合當圣女這樣一個花瓶系的角色吧……”

    話還沒說完，她忽然就一蹦三尺高！因為視界中央，直播間里刷出一條閃耀著七彩光芒，無比惹眼的璀璨彈幕！

    “至尊金色ID‘蘑菇發型（重要）的圣女’打賞給主播一個啟示錄！同時留言道：凌先生，以及各位生物研究圈的大佬們，我在此提議，讓我們服從教派的兩位超一流專家加入這個項目！為人類壽命的增長，做出我們該做的貢獻！我們服從教派經過上次滅教危機后，發憤圖強，在生物研究方面走的極遠！毫不客氣的說，大陸的生物學術圈子到我們至少有十幾年的技術代差！有了我們教派加入絕對事半功倍！不要忙著拒絕，下面我附上一個專業的數據表，看了之后，相信你們會意識到和我們教派的水平差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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