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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月還是十分寒冷，各色花草樹木都才開始抽芽。“二月春風(fēng)似剪刀”，真是恰如其分地反應(yīng)出京師氣候特diǎn。信王府的后園，只有數(shù)支寒梅和月季泛著綠色，大片的青灰和著蒙蒙的天色，讓人感到壓抑。只有這清晨的空氣，才讓人耳目一新的感覺。

    在這清冷的早晨，有一個(gè)人正在奮力揮舞著彎刀，好像要將這天空劈碎。此人正是朱由檢，雖然昨天多喝了幾杯，又初御了王妃周玉鳳，但他體格異于常人，又早已御過婉兒無數(shù)次，這洞房花燭也不能阻擋他對虛極神功的需求。

    周玉鳳上著青翠色的棉襖，下穿藍(lán)紫色長裙，小婦人樣遠(yuǎn)遠(yuǎn)觀看著朱由檢。她昨夜睡得晚，又要伺候朱由檢，眼臉周圍有了淡淡的黑圈，雖然補(bǔ)妝三次，仔細(xì)觀測，還是有跡可尋。

    “鳳兒，這么冷的天，你怎么不呆在屋里？”朱由檢已經(jīng)練完了虛極神功，輕輕來到周玉鳳面前，大手愛憐地?fù)嵘狭酥苡聒P的臉頰，“看你，小臉都凍得通紅了。你不愛惜自己，女人是很容易老的。”

    “殿下。”周玉鳳沒有閃避，在這后園了里，這時(shí)候是不會有人來的，這里和他們的新房一樣，是屬于他們的二人世界。她悻悻然搓搓凍得微紅的小手，輕輕按在朱由檢的大手上，“外面冷，殿下也回去吧！”

    兩人相擁著回到新房，新房一如昨夜的堂皇，但兩人的心情卻是越過了那最初的期待。“鳳兒，我們?nèi)ゲ吞贸孕┰鏳iǎn，身上也暖和些。”

    “恩。”周玉鳳輕聲答應(yīng)著，螓首還不知覺diǎn了兩下，但她害羞，不肯讓朱由檢摟著，經(jīng)朱由檢一再抗議，才勉強(qiáng)讓朱由檢握住她的小手。

    餐堂早就擺開了桌凳，好像在等待這一對新人。“婉兒，上些早diǎn。我要一碗稀飯，鳳兒，你要什么？”朱由檢看著周玉鳳嬌嫩的臉蛋，似乎那就是他最好的早diǎn。

    “妾身就隨殿下吧！”周玉鳳低眉頷首，在王府的仆傭面前，她還放不開。幸好有朱由檢在身邊，她的心情稍微安定些。

    婉兒指揮婢女們捧出五六樣早diǎn，又有幾樣小菜，最后是兩碗稀飯。“殿下，王妃，慢用。婉兒就在這伺候著。”

    周玉鳳沒來由的又是一陣臉紅，初經(jīng)人事，讓她格外敏感，好像誰都在譏笑她昨晚的放縱，特別是婉兒。第一次在坤寧宮見到朱由檢的時(shí)候，婉兒就在朱由檢的身邊，她也知道婉兒與朱由檢的關(guān)系，雖然婉兒對她頗為尊敬，她還是不習(xí)慣，好像婉兒的大眼睛，將她昨夜的心思看透。

    “殿下，一會認(rèn)主，在哪里舉行？”婉兒見朱由檢和周玉鳳吃得差不多了，就善意地提醒著，不知道朱由檢一會又瘋到哪里去了。

    “什么認(rèn)主？”朱由檢吃下了最后一塊糕diǎn，斜著眼睛問婉兒。

    “殿下，王妃初適勖勤宮，王府中的仆從婢女多半不認(rèn)識，讓他們一一拜見，以后也好給他們安排差事。”婉兒的心中也是惴惴不安，這是她和王妃正式見面，不知道王妃是否接受她。她和朱由檢的關(guān)系特殊，與其他仆從婢女不一樣。

    “奧。”朱由檢明白了，“那就在大廳吧，勖勤宮人多，別的地方也放不下。”

    “是，殿下。奴婢這就去安排。”婉兒答應(yīng)著，退了下去，一邊安排小寧收拾碗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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