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槍手們加快前進的速度,向女真騎兵撲過去。
女真騎兵根本沒有注意到李長山的這支明軍,他們的全部精力,都在身邊的明軍身上,直到明軍的燧發槍開始射擊。
陀滿撒哈輦一直在忘情地殺戮,他身上的皮甲,早已染成了血紅色,不知道其中有沒有他自己的血液,他好久都沒有這樣大開殺戒了,直到他的士兵被射到數十人,他才發現了李長山的到來。找死不要命的明軍,待我先將這邊的明軍殺盡,再去增援你們。”
兩百多女真騎兵,離開戰場,向李長山撲過去,第一旅的士兵,頓時壓力大減,但他們還是抵擋不住女真騎兵的沖擊,傷亡的人數還在急劇上升。
撲向李長山的兩百女真騎兵,就像是打了個水漂,一轉眼就不見了。
陀滿撒哈輦大驚,兩百騎兵,轉眼就沒了,可明軍怎么就殺不完呢?
他舍棄了侯文興的陸戰第一旅,帶著剩下的女真騎兵,再次撲向李長山的陣地,他要先給剛才陣亡的女真兄弟報仇。
“旅座……”
侯文興已經倒在血泊中,他除了身上的箭傷,還被女真人砍了兩刀,幸好都不是致命的部位,只是血流得多了些,暫時暈倒了。
士兵們七手八腳,將侯文興拖到一個緩坡上,又撕破身上的衣服,包扎了傷口,先給他止住了血。
最后的兩百女真騎兵,包括陀滿撒哈輦,一頭撞到燧發槍的槍口上。
路是他們自己選的,他們集體倒在燧發槍下,不是被燧發槍打穿了,就是受傷后,被明軍的馬刀,割開了要害部位。
三岔河東岸,暫時恢復了平靜。
從海面上吹過來的海風,帶有絲絲的咸味,如同女人纖細的手指,輕輕撫摸著士兵們流汗甚至是流血的肢體,染血的日月軍旗,在三岔河的東岸搖擺不定,這一切,似乎在昭示著,明軍的北伐,正進入一個新的階段。
這股海風,混著空氣中的血腥味,讓劫后余生的明軍,都有嘔吐的感≌dǐng≌diǎn≌小≌說,.→.o△< s="arn:2p 0 2p 0">
明軍攻占了女真人的三號大帳,也殲滅了附近所有的女真騎兵,但他們自身的損失,也是非常大。
光是戰死的陸戰隊的士兵,就有一千二百多人,還有超過千人的傷兵,連侯文興都是暈倒戰場,要不是李長山及時趕過來,怕是連命都保不住了。
李長山看著東倒西歪的士兵,他不知道,自己的冒進,是否值得,他雖然拿下了三岔河下游的三號大帳,但自己的士兵,也付出了傷亡數千的代價。
“噠噠噠……”
致密的馬蹄聲,從遙遙的北方傳了過來,所有的士兵,臉上都變了顏色,好像突然之間,天降增白霜。
李長山看著幾乎癱倒的士兵們,他已經無力回天了,不過,他還有一絲的希望:“難道是騎兵團回來了?”
無數的目光,都在緊盯著北方,連李長山都忘了,先要組織起防守陣型,萬一要是女真騎兵呢?
騎兵越來越近,剛才連成的一線,現在已經分得清一個個的人影了。
“師座,鑲白旗,是女真騎兵!”
李長山仰天嘆息:“難道老天,真要亡我陸戰第一師?”
“咚,咚,咚……”
雜亂的腳步聲,從河岸邊傳過來,打斷了李長山的嘆息。
李長山還未來得及回首,身邊的親兵已經驚叫起來:“我們的人,師座,第一集團軍過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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