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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由檢離開京師,已經兩個月了,看到布木布泰正在銀床上給他整理錦被,他的某根神經,霎時調高到警戒水平,他隨手掩起房門,立在房門里側。
布木布泰低頭邁著小碎步,急急的想要出門,卻被朱由檢張開雙臂攔住去路。
“你這也叫疊被呀?在科爾沁,你是格格,在大金國,你是西宮側福晉,你哪會做這樣的事情-------哎,說話你也聽不懂,你還是看我的吧!”
朱由檢自言自語,他一邊將布木布泰拉到椅子上坐下來,一邊操起以前軍訓時學到的手藝,先在錦被上劃出中線,雙手一切,將錦被對折,再打成三段,不到一分鐘的時間,薄薄的錦被已經被朱由檢疊成豆腐干,分明有棱有角。
布木布泰的眼睛瞪得比駝鈴還大,“……”
她可能什么也沒說,也可能哆嗦了一句,反正朱由檢也聽不懂,就當她沒說話了。
說話聽不懂,只好打手勢,朱由檢將手握成空心拳,放到嘴邊,做了一個喝水的姿勢。
布木布泰稍稍遲疑了片刻,還是從椅子上站起來,她從櫥柜中找出一個白色的帶碎花瓷杯,又翻出一些茶葉。
“咚隆……”
布木布泰向杯中斟了半杯熱水,他雙手捧著瓷杯,含羞帶笑走向朱由檢。
朱由檢揭開杯蓋,聞了一下,一股淡香,若有若無,茶是好茶,除了茶葉陳diǎn、制作的火候差diǎn。
這早茶的湯頭不足,清香中帶有一股澀澀的味道,朱由檢只好親自洗茶,他蓋上杯蓋,緩緩將杯中的水倒掉,重新加了大半杯開水。
直把布木布泰看得目瞪口呆,原來漢人喝茶,還有這么多的講究。
朱由檢小酌了一口,放下茶杯,歪靠在銀床上,自己捶了捶腿。
布木布泰搶過來,這是她非常熟悉的,她不知道已經捶過多少遍了,熟悉的銀床,熟悉的衾被,除了人不是熟悉的,從皇太極換成了朱由檢。
布木布泰站在床外,躬著♂dǐng♂diǎn♂小♂說,.2□3.※o< s="arn:2p 0 2p 0">
看到朱由檢享受的樣子,布木布泰的小白臉上泛出了紅暈,他終于讓朱由檢滿意了一次。
朱由檢為為睜開眼睛,見布木布泰弓在床前,一副全神貫注的樣子,他猛地抱起布木布泰,將她扔到銀床上。
布木布泰吃了一驚,櫻桃小口張開,待要叫喚,朱由檢指指虛掩的房門,她終于沒有叫出聲。
朱由檢坐在床沿,反過來給她捶了起來,他從下往上,從小腿捶到大腿,再到小腹,當捶到前胸的時候,朱由檢改捶為捻,“輕攏細捻抹復調”,兩個手指,輕輕捻住那一對紫紅的桑葚。
要不是隔著衣衫的阻擋,朱由檢打算用嘴去啃上幾口。
單薄的春衫,擋不住君王的欲#望。
朱由檢從刺入菊花臺的那一刻,他就感覺到,身下的這個女人,將會是他一生的女人。
自從海蘭珠嫁到盛京,布木布泰勸阻未果,反而受到皇太極的冷遇,她至少有半年沒有得到皇太極的恩寵了。
布木布泰數度沖上云端。
今天,她覺得自己不是躺在銀床上,而是飄飛在空中,越飛越高,她擔心自己一旦醒來,這樣的夢就會被摔成無數的碎片,她緊緊抓住朱由檢的頸脖。
晚膳過后,在布木布泰的游說下,聰右圖格格小心翼翼地來到朱由檢的寢房,她的臉上,依舊結著一層寒冰,對朱由檢的仇視,顯然沒有解除。
朱由檢有心和她說說弱肉強食的道理,奈何語言不通,估計布木布泰類似的話了,早就說過無數遍了,他只能苦笑著攤開雙手,一副自己純粹是無辜者的樣子。
布木布泰連生拉硬拽都用上了,聰右圖格格勉強坐上了銀床的邊沿,卻死活不肯脫衣。
朱由檢知道她的心結沒有完全解開,也是沒有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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